好像有什麼激烈的情緒在那一眼對視中發酵,齊洛格不由自主地咬了咬脣,動作性感迷人。
小東西,你不是不看我嗎?爲什麼要看?
看着她緊咬着的下脣,他是有多想衝上去,不顧場合地好好親吻一番,完成下午沒有做完的事情。
“看你,都吃出汗了。”齊洛格心內的愧疚化成了行動,拿出紙巾給肖白羽輕輕拭了拭汗。
趁機肖白羽握着她的小手,溫柔地放在脣邊吻了吻。
他不是不知道喬宇石在示威,要示威嗎?他氣死他!
果然喬宇石的臉都氣綠了,這會兒他什麼也不想了,就是要讓那該死的女人後悔,讓她吃醋。
一把搬過旁邊女人的肩膀,他身子一轉,頭就壓向了香水女的臉。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正在吃東西的人們都看暈了。
熱吻啊!熱吻!這麼旁若無人的熱吻,惹的肖白羽的同學小北方不自覺地吹起了口哨。
除了香水小姐自己知道他這根本就是借位,沒有人認爲這是在做戲。那種角度,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
齊洛格的手下意識地絞緊,肖白羽不是說都是假的嗎?都親上了還說是假?
別在乎,別在乎,是真是假跟你都沒有半點關係。又不是肖白羽跟人家親,他那個人渣這麼做根本沒什麼奇怪的。
她剛這樣跟自己說完,就聽到一聲中年男子爽朗的大笑聲,笑過後說道:“劉老闆,我來了,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我特意帶愛人來感謝老闆。”
男人聲音很大,齊洛格和肖白羽扭頭看去,卻發現這男人似曾相識。
喬宇石也結束了表演,朝他看去,他也覺得眼熟。
男人身邊有個女人,後面跟着個推着大蛋糕的人。
喬宇石和齊洛格幾乎同時想到了這人是誰,真是要多巧有多巧,正是去年他們一起來吃飯時遇到那位過生日的男人。
這竟成了他們兩人到此處吃飯的一週年紀念日,兩人情不自禁地看向對方,眼神裡分明在說:“你記得嗎?就是他,曾在大庭廣衆之下,因爲孤單和感動,哭了。”
目光交匯只持續了一瞬,齊洛格就先收回了眼光。
香水女大概是喝多了水,並沒管來的是誰,和喬宇石打了個招呼就去上廁所了。
中年男人把蛋糕推到了圓臺中間,店老闆拿起酒,給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滿了,舉起杯提議道:“來,讓我們大家爲這位大哥乾一杯,祝福他生日快樂,永遠幸福。”
氣氛溫暖起來,每人都拿起了杯,肖白羽給齊洛格換了一杯牛奶。
衆人一飲而盡後,中年男人自己又回敬了大家一杯。
環顧了一下,他驚訝地看到喬宇石也在。
“大兄弟,弟妹今天沒來?”他爽朗地問。
對喬宇石印象太深了,去年就只有他和齊洛格後來又單獨敬了他一杯酒的。
齊洛格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想這人是誤解了,以爲她是喬宇石妻子。
“那個啊,跟人跑了,大哥生日快樂,乾一杯!”喬宇石站起身,舉起杯,一仰頭幹了。
他是不喝酒的,齊洛格知道,這會兒不知道又爲什麼喝。
“兄弟真愛開玩笑,見到弟妹幫我問候一聲,我去切蛋糕。”說完,他離開了喬宇石身邊,切了蛋糕給大家每人分了一份。
在發到齊洛格面前時,齊洛格說道:“謝謝!”
他一看她的小臉,一聲驚訝的“弟妹”脫口而出。
齊洛格一時尷尬的不知所措,誰都聽到了他對喬宇石說的話。
肖白羽的朋友們自然也明白了喬宇石爲什麼用那樣的眼光看齊洛格了,喬宇石此時看到齊洛格那樣尷尬的臉色,心裡竟有點不舒服。
她尷尬,他應該高興,是她應得的。他卻不僅不高興,還有點怪起中年男子多事了。
中年男人才意識到,喬宇石說的弟妹跟人跑了是什麼意思。
看齊洛格紅的發紫的臉,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訕笑了一下,開口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祝福你生日快樂。”齊洛格說,臉上那種被針刺一般的感覺終於減輕了幾分。
喬宇石買了單,待香水女回來,他拉着她大步離開了餐廳,再沒看齊洛格一眼。
他陡然的變化,齊洛格並不知道原因,但他走了,她真的輕鬆了不少。
回到酒店套房,香水女有點心潮翻滾。
做這行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客人。
喬宇石剛纔那一下假吻,英俊的臉離的她很近很近,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所以她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親密接觸,如果能把他在牀上給徹底的征服,說不定她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親愛的,我們現在做嗎?”她柔聲問。
“你先去洗個澡!”喬宇石冷硬地命令道。
待她去洗澡了,他一個人躺在豪華的大牀上,腦海中回想着剛纔的一幕幕。
她和他的親密,不是僞裝的,看起來那麼自然。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嫉妒的厲害,想想自己的行爲是有多幼稚?
喬宇石,你這樣無疑是在向她妥協,向她示弱。她肯定覺得你很可笑,像個小丑似的在那兒演戲。
既然要放手了,沒有理由再去找她,放手就放的徹底吧,再別做這些無聊的事。
不久,香水女從洗澡間出來,一絲不掛地向他走來。
身上有些地方還有沒擦乾的水珠,是她有意留下的。
“親愛的,來吧,把我撲倒了狠狠的蹂躪吧。”香水從沒有這樣邀請過男人,即使她是做小姐的。
今天她想要好好賣力地伺候好這個男人,語氣嬌柔之極。
軟玉溫香就在眼前,她的身體構造和齊洛格並沒有任何不同。
也許她的身材還比她好些,比她豐腴一些,身上的肉也比她多。
可此時他的腦海裡卻全是她的影子,想一遍一遍的餓虎撲食。
這女人,脫成這樣,聲音嬌嗲,他的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有。
“躺到牀上!”他命令道,女人便扭擺着小腰,一步三搖地走到牀邊,乖順地躺下。
見他還不急,還不爲所動,似有若無地舔着自己的雙脣,發出屬於女人特有的誘惑。
喬宇石心裡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就連生理反應也沒有。
女人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他還是不想要的模樣。她想,他總該要撲上來了吧。
他卻還是剋制不住地想,齊洛格纔不會這麼不知羞恥地取悅自己。
他的小女人,多清純,多可愛。即使是他強迫她取悅他,她也只是很輕很柔地親吻他的胸膛。
他就喜歡她那麼清純唯美的模樣,總讓他瘋狂。
“你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急了,心裡又覺得不甘,忙說道:“老闆,你要是不想,覺得我髒的話。不如我給你吹吧。”
“吹?”喬宇石不明白,吹是什麼。也難怪他不懂,他可是隻有過一個女人,還是正經女人的純情男啊。
“就像吃香蕉一樣。”女人曖昧地說着,指了指他的襠部,他瞬間領會到了。
“不用,你走!”他有些厭惡地說,打開錢包,取出一疊錢扔在了牀上。
“老闆......”
喬宇石的臉色更難看了,她不走,他走。
錢已經付了,他打開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齊洛格他們吃完飯,肖白羽打車送她回家。
一路上兩人沒什麼交流,到了家,齊洛格才滿臉愧疚地再次向他道歉。
“對不起!”她輕聲說,他知道她的愧疚是發自真心的。
“我寧願沒聽到你說這三個字,這說明......”說明你心裡有他,他想了想,還是吞回了後面的話。
他沒說出口,她卻也明白,心內的愧意就更深了一層。
“今晚別走了。”她輕聲說。
她想,既然錯了,就該用實際行動來彌補。
她也想,或許就是因爲自己給了喬宇石,纔會自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在乎的情緒。
她不要想他,不要在乎他。肖白羽纔是她該珍惜的人,她要跟他在一起,徹底地在一起。
不能再頂着個女朋友的名聲,卻讓他總受煎熬。畢竟他也是壯年男人,怎麼可能沒有慾望呢。
“我不希望你爲了彌補我,才這麼做。我雖然喜歡你,也有我自己的驕傲,我希望你是發自內心地接受我。到那樣的時候,我纔會要你。小洛洛,相信我,對我來說心靈的結合遠比肉體重要得多。所以,我並不急於和你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我也有耐心等,等你哪一天真的想要我了,你對我有熱情,我再......嗯......”他沒想到勇敢的齊洛格踮起了腳尖,親吻上他的脣。
雖然只是溫柔的碰觸,也足夠讓他感覺到了激情澎湃。
他說他不在乎肉體,其實也是爲了讓她心裡好受而已。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她是那麼嬌柔,嫵媚,處處散發着女人味。他真是連做夢,也會把她壓倒吃光。
“吻我吧!就今晚,要我吧。”她大膽地發出了邀請,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肖白羽直覺得血往頭上涌,再不忍耐,低頭含住了她柔嫩的雙脣。
齊洛格覺得自己真是彆扭,他吻她時,她是十分清醒着的,並不像喬宇石吻她時那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