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溫暖皺着小鼻子,去咬墨少卿的手指。
“怎麼又餓了?”墨少卿收回大手,看着夏溫暖紅撲撲的小臉,“沒餵飽嗎?”
他簡單的幾句話,如怪罪夏溫暖不肯吃飽,又說的曖昧,讓聽的人浮想聯翩,想到了另一個方面。
優雅的伸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墨少卿的身體若有若無的擦動着夏溫暖。
夏溫暖也不是小女孩,當然聽出了墨少卿所說的‘沒餵飽’是什麼,只是落荒而逃的跑出了花園。
“啪。”
跑出的夏溫暖眼睛一暗,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前幾天墨少卿就親手上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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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打開花園的門,她看着墨少卿將所有的盤子疊在一起,有的還有菜,有的已經空了。
最直接的就造成了盤子的歪歪斜斜,隨時可能會掉下來。
“你在幹嘛?”夏溫暖走進,小手在墨少卿的肚子上戳了戳。
“你看不到嗎?我在收拾掉桌子上的飯菜呀。”墨少卿理所當然的說,在次加上了一個盤子,使的盤子大軍更是搖搖欲墜。
看不下去的夏溫暖,伸出的小手抓住了墨少卿的手,“不是你這樣收拾的。”
蔥白的小手在將盤子擺在桌子上,端起有菜的盤子,走到垃圾桶邊倒了下去。
回來後在次重複着,直到所有的盤子都清理好,夏溫暖纔將盤子疊在了一起。
“這樣纔不會掉下去。”如得到糖的孩子,夏溫暖對墨少卿笑得甜美。
墨少卿盯着夏溫暖的臉,也不再管那些盤子了,扛起夏溫暖就走進了房間,輕輕丟在牀上覆了上去。
“還沒有收拾完。”夏溫暖鼓着兩腮,猶如置氣一樣眨着眼睛。
“先做正事。”墨少卿眨了眨眼睛,笑得極爲燦爛,如一個勝利的王者。
在說話時他的手已經將夏溫暖緊緊扣住,半分開的衣服讓人想要窺探。
夏溫暖緋紅着臉色,小手推着墨少卿的身體,無力的像是欲拒還迎一般,帶着無限的引誘。
墨少卿的大手抓住夏溫暖亂動的小手,沙啞着問,“可以嗎?”
點了點頭,夏溫暖將頭偏向了一邊,感覺着小腹上的大手,摩挲着肚子。
“你摸夠了沒?”許久,夏溫暖還沒感覺到大手離開小腹,轉過頭盯着那張絕美的臉。
“當然沒有,我想和我兒子多溝通一下,畢竟我還不是親的。”墨少卿認真的望着夏溫暖,伸手摸了摸夏溫暖的臉。
夏溫暖的眼睛一酸,就抱住了墨少卿,但是很清楚,她不能說出孩子真的是墨少卿的。
以墨少卿的性格,知道孩子是她的必定會去調查那段時間,也會牽扯出墨家。
那麼,墨少卿和墨家衝突起來,敗的只能是墨少卿。
墨少卿不知道夏溫暖所想,抱着夏溫暖的手緩慢的順着夏溫暖的背部,漂亮的眼睛明明滅滅的思考着什麼。
“你現在溝通孩子也是不知道,還是去做該做的吧。”夏溫暖握住墨少卿的手,抽出手想要坐起來。
墨少卿察覺到夏溫暖
要起來的動作,自覺地讓開了身體,側身摟着夏溫暖的腰。
像是捨不得夏溫暖肚子裡的孩子,墨少卿的大手在次撫摸而上小腹。
“怎麼不知道,我兒子還會動一動來回應我呢。”墨少卿理直氣壯地輕輕按壓小腹。
彷彿肚子裡的孩子,真的知道墨少卿的動作一樣,輕輕地踢出了一個小小的肉包,迴應着墨少卿的話。
看的夏溫暖的眉心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疙瘩,明明是她懷着的,怎麼和墨少卿這麼親近。
小手狠狠地打開大手,哀怨的盯着墨少卿,“我要帶着孩子們去畫設計圖了,你自己躺着吧。”
落下話音,也不等墨少卿反應,夏溫暖就快速的下牀拿出設計稿,畫了起來。
勾畫的沙沙聲在室內響起,格外的溫馨寧靜。
墨少卿看了一眼夏溫暖,認命的走去了臥室。打開了杜昕送來的筆記本。
筆記本打開就是無數條消息涌進,最多的就是各種軟件上藤堂玲子對他的艾特,然後是一些郵件。
墨少卿粗略地掃了一下,就關掉了一切,打開了視頻會議。
像是恭候了墨少卿很久,會議裡的人都有了一絲不耐的臉色,盯着墨少卿的眼光也格外不善。
“你們對歸入我墨氏有什麼話說?”墨少卿平靜的發問,目光透過電腦睥睨着每個人。
但還是有不怕死的,站起來盯着視頻會議的電腦,“我們只是藤堂小姐公司員工,你無權過問,更沒資格說我們歸入了墨氏。”
冰冷的目光盯着說話的人,大手交疊在腿上,“你以爲你們還能是藤堂家的?”
“其實你們都知道,從你們成爲藤堂玲子的陪嫁,就已經註定了歸順墨家。”墨少卿又補充着,嘲諷的看着那說話的人。
“我們是藤堂小姐的陪嫁,是藤堂小姐的公司和墨家的公司並沒有任何關係。”男子再次說着,手不斷地在桌子上叩響。
“那就請李先生看一份文件吧。”墨少卿平靜的依靠在沙發裡,眼睛隨意的盯着。
話音落下,文件已經被丟到了李先生的面前。
李先生冷哼一聲,打開了手裡的文件,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並且大滴大滴的落汗。
身邊的人也像是看到了李先生的變化,站起來就去搶李先生的文件。
李先生一頓,迅速的掙扎開來,手一滑,文件散落的滿桌子都是。
妻子陪上司,女兒和父親,男人和男人,貪污幾百萬的證件,蓋出房子的偷減數目,和官員共享情|婦。
每一條都像是被放大鏡放大着,越近了開會高層的眼睛。
各自將自己拿一部分文件迅速的收好,蒼白的看向了墨少卿的電腦。
“你想怎麼樣?”
墨少卿笑了笑,如他的意料一樣。
只是讓他意外的,夏溫暖在這時穿着短短的睡裙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的眼睛一暗,交代幾句快速的關掉了會議。
“夏溫暖你是不是傻?”墨少卿靠近夏溫暖後,第一眼就盯住了那光潔着地的小腳丫。
“熱。”夏溫暖可憐兮兮的看着他,還像模像樣的煽動者自己的小手。
墨少卿也不管夏溫暖是在做什麼,大手一伸,就將夏溫暖抱了起來,帶回了臥室。
拎過來夏溫暖的拖鞋,墨少卿細心地給夏溫暖穿上。
“你也不怕冷到孩子,不知道傷害身體嗎?”墨少卿冷着臉,大手在夏溫暖的額頭彈了一個響亮的腦崩。
“只是一下沒事的。”夏溫暖揉着自己的額頭,扁着小嘴狡辯。
倔強的小臉滿是一種,我這麼乖,你怎麼忍心下手的樣子。
看的墨少卿拿開了夏溫暖的小手,揉着夏溫暖的額頭,輕聲哄着。
“還疼,你給吹吹。”夏溫暖抱着墨少卿的腰,小臉貼在肚子上,彷彿是纔到墨少卿腰間那麼高。
“好。”墨少卿應着,彎身下來給夏溫暖吹着額頭。
吹着吹着,夏溫暖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一溼。
不滿的張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墨少卿整潔的下巴,憤怒的伸出小手推開墨少卿的臉。
她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盯着墨少卿的眼光極其防備,“是讓你吹吹,不是讓你親親。”
“吹過了就可以親。”墨少卿捏着她的鼻子,摟着她就倒在了牀上,“而且你剛纔去做什麼了?”
夏溫暖面對着墨少卿的詢問,嘟起了小嘴,做出一副就不告訴你的樣子。
但是她自己知道,她之所以出去,是因爲從客廳傳來的藤堂兩個字。
本能的那兩個字就讓她想到了一個女人,藤堂玲子!在她和墨少卿還沒離婚,就和墨少卿親近的女人。
心裡一刺一刺的疼,夏溫暖依舊還是笑着,她不想這一個月被任何事毀掉他們的幸福。
“你猜對了就告訴你。”夏溫暖的小手壓着自己的脣,調皮的眨眼像是天使。
“對了?”墨少卿淺笑着,大手收緊夏溫暖的身體,“我知道怎麼就對了。”
順承着話音,墨少卿就在夏溫暖的脣上吻着,像是舔舐撕咬已經滿足不了,墨少卿探出舌,帶着夏溫暖一起共舞。
終於分開,結束了這個吻後,氣喘吁吁的夏溫暖,別過頭不去看墨少卿的臉。
“對了還不理我了。”墨少卿笑着,捏住夏溫暖的頭看向他。
大手曖昧的摸着夏溫暖的鎖骨,還輕輕地揉捏着。
“恩。”夏溫暖暈暈的發聲,才感覺到不對,“對什麼對,我是出去拿一支新的畫筆,那支筆斷掉了,設計稿需要重畫。”
像是爲了證明自己,夏溫暖走下牀,拿起了斷裂成了兩半的筆,丟到了,墨少卿的面前。
墨少卿看着那個筆,笑着湊近夏溫暖,“既然筆都設計斷了,是不是給我看看大作?”
淺淺的聲音引來夏溫暖的笑容,她快速的走到了設計稿那裡,盯了半天又打開了另一個抽屜,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些畫稿。
不得不說,夏溫暖認真的樣子,看的墨少卿感覺到極其美麗,像是一朵最漂亮的花,就要在他的面前綻放。
別人只能遠遠的偷窺着,這花只屬於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