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好了沒啊?”
“……”
“穆傑你丫羨慕嫉妒恨,不許給我偷工減料。 ”
“……”
“知道啦知道啦後天一切按計劃來。”
“……”
“公司這邊應該是沒有問題。”
“……”
應該是在跟穆傑說工作的問題?後天?溫逾突然想到剛纔儲鴿說的那個賭局好像也是在後天。
溫逾突然感覺很想笑呢。
“阿嚏!”本來安安靜靜的二十六層因爲溫逾突如其來的一個噴嚏徹底打破了這個謎一般的寂靜。
溫逾不以爲然的揉揉鼻子,有點鬱悶。
剛纔不是因爲跑到車站然後又從車站跑回家麼,感冒好像加重了。
一想起回家之後又要面對着溫媽的萬能藥,溫逾產生了一種不想回家的衝動。
而剛纔因爲她的一個噴嚏,辦公室裡面的談話聲戛然而止,陷入一種怪的迷之寂靜。
足足安靜了有五六秒鐘,辦公室裡面才傳來李沐風警惕的聲音,好像是在家裡遇到了可疑人員破窗而入,“誰!”
溫逾聽不的牆角了,只能推門走進去,看着李沐風一臉警惕的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捂着電話的聽筒,還翹着二郎腿沒來得及放下,半個身子都傾向和大門是反方向的牆壁的這種高難度姿勢。
溫逾“……”好像真的是看到了入室搶劫的小偷似的。
溫逾及時的開口阻止了李沐風想要衝來制服她的動作,“是我啊。”
李沐風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溫逾幾乎可以看見他嚥了咽口水,然後扯出一個十分假的笑容:“溫逾,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跟班裡的同學去聚餐了嗎?”
“這不是下雨了嗎?我怕你沒有雨傘回家。”溫逾好像並沒有看到李沐風不同於別人把話筒捂起來而是捂起聽筒的動作,把雨傘放在門邊,看向依舊保持着那個動作的李沐風,“……你在跟穆傑談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咳咳,沒事,沒事,”某人妄想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啪的掛斷了電話,十分果斷,根本不管對面的穆傑死活。
溫逾“……”怎麼越看越感覺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用跑那麼遠拿傘的,我開車回家也不會被淋溼。”李沐風走近,有點無奈的摸了摸溫逾的頭,卻發現她的頭髮還是溼的,不由得眼神一凜,“你沒打傘?”
“我打了啊,”溫逾一臉無辜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我來的時候打傘了。”
李沐風纔不信這鬼話,“那你頭髮怎麼是溼的?”
“哦,”溫逾突然想起來了,衝李沐風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我從飯店回家的時候是從車站跑回家的。”
李沐風眉頭緊皺,“你肯定沒在家裡洗澡吧?”
溫逾撇了撇嘴,“我光想着給你送傘哪有時間自己沖澡。”
李沐風扯扯嘴角,真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生氣,這個傻姑娘哎。
他現在完全已經把剛纔的事情拋之腦後了,拉着溫逾的胳膊帶着她去休息室。
李沐風現在覺得當初在休息室裡面設簡易的浴室和吹風機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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