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澤野拿了分機就要給馬仔打電話。
司空皓然捂着臉部的傷口:“哥,很疼。要讓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免不了又在醫院呆一個星期,你就忍心把我送入虎口?”
“你是應該在醫院裡好生呆着。”
“我已經派人訂好新加坡的機票了,明天就走,留宿我一晚而已,不難過吧?”頓了頓,司空皓然又補充道,“你要是再逼我,我可就死皮賴臉地多留幾日了。”
司空澤野深呼吸口氣:“明天一早你就給我走,近期沒事都不要來我這裡閒逛,我忙得很!”
“兩個月。”司空皓然伸出兩根指頭,“哥,我只能再等兩個月。”
司空澤野推開門,臥室裡漆黑一片。
他摁了燈,看到白雲裳睡了,側臥在大□□。
司空澤野走進房間,把手裡的托盤擱在牀櫃上。剛他親手下了碗麪,從來不下廚,蛋煎焦了,湯放得太多,煮了三次,最後這次的味道還算勉強可以。
其中還配有一小疊的魚肉,全都是已經剔掉了刺的白嫩魚肉。
他走到牀邊,審視着她,雖然她閉着眼的,可是睫毛在輕微地動。
司空澤野拍拍她的臉:“起了,我知道你沒睡着。”
“……”
“快起來,吃點東西。”
“……”
“再裝睡,你知道後果!“
“……”
見她不醒依然裝睡,司空澤野俯身咬了咬她的鼻子,又作勢要吻她——
白雲裳立即睜開眼,臉色很差,伸手將他推開:“你有病?”
“你覺得我是什麼病?”
“瘋狗病,神經病!”白雲裳嫌棄地擦着鼻子上的口水,“警告你別惹我,我要睡了!”
她這表情,這動作,又恢復到從前她恨他時的模樣了。
司空澤野戲謔地勾脣:“怎麼了,看到你的愛人是這個表情?你這眼神很不對勁。”
白雲裳不想再裝了,裝着累,而且通過司空澤野今晚的表現,她失望了。
“來,你的愛人親手爲你下了碗麪。”司空澤野威嚴道,“不想讓你的愛人生氣就趁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