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擔心我的曼琪,她一定失望了,因爲我問了他們,現在已經過了文化節一週了,我失言了,沒有陪她一起參加文化節的開幕。
我的傷不輕,肋骨斷了2根,小腿也骨折了。
肋骨骨折後刺破了內臟,因爲時間有些長,有些感染,不斷的發燒,昏迷。
直到有一天,這個房間裡,走進來一個人,那就是周筱宇,我如釋重負,我知道,一切都會不一樣了,而且我得知尉遲已經被他們送回了國,沒有生命危險。
這讓我更加的寬心,尉遲在國內就會穩住高氏,我感覺一陣輕聲。
他跟我說,曼琪很不好,並且她......懷孕了,她有寶寶了!那一刻我真的想馬上回去。
“我要見我的曼琪!”我看着周筱宇說到,“馬上,我要回國!”
周筱宇看着我,沉思了一會,對我說了國內的所有狀況。
我無言,我明白周筱宇說這些的意思,我的大腦裡飛速的旋轉着,在思索着對策。
沒想到沈騰竟然出手這樣快。
我看向周筱宇,我們就這樣對視着,良久,我們同時說了一句,“將計就計!”
我苦笑一下閉上眼睛,我第一次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流淚,還是我的情敵。
周筱宇伸出手在我的肩上按了一下,對我說:“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然後他走出房間。
我不能否認,我動搖了,因爲我想曼琪,我很想見到我的曼琪,她懷孕了,可想而知,她目前的狀態該是多麼的需要我陪在她的身邊,要是她知道我的狀態,或者真的將計就計,我‘死’了,她會是什麼狀態。
我不敢想,那將對她是多大的打擊。
可是我也知道,忍過了這一時的艱難,沈騰就會大肆動作,而加快他的滅亡,徹底的解決了這個毒瘤,不只是對高家。
那時父親也會昭雪,曼琪再無危險,換來一世太平。
我的淚不斷涌出,可是曼琪該怎樣活,她會被凌遲一樣痛。
我緊緊的攥着拳頭。
沒想到,第二天,戴致遠也走進這個房間。
周筱宇並不熟悉戴致遠,但是聽過這個人。
我們坐下來,詳細的策劃了這步將計就計,戴致遠看向我,“桐兒,你想好了?”
周筱宇也看向我,我很久才點點頭,“是的!”
我被接了出去,周筱宇給了這家人與醫生重謝,把我接走了,他說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他接我回到了洛杉磯,住到了他的府邸,並封鎖了一切消息,秘密安置好我,他們返回了中國。
國內,我死了,國外,我也死了!
我度日如年,不知道我的曼琪會是什麼狀態,起初周筱宇對我封鎖一切國內的消息,後來在我一再的要求下,他給我補辦了我的電話。
我開始給曼琪用雨滴的方舟身份,恢復了這個停頓已久沒有聯繫的微信。
我對曼琪的思念徹夜難眠,只有她恢復的信息才能讓我興奮不已。
我漸漸的康復,恢復了正常,但是我‘死’了,我不能接觸外界,不能讓一絲的行跡暴露,纔不至於前功盡棄。
我在暗中與周筱宇謀劃指揮着一切,我也知道外面的一切,只是我看不見我的曼琪,我只好讓周筱宇給我拍她不同階段的照片。
那種挖心般的想念讓我度日如年,每一件關於曼琪的事情我都側耳傾聽,我想知道她每一天的狀態,每一刻的喜怒。
我更知道我母親的狀態,這讓我猝不及防,我懊惱,更加心痛我的曼琪。
起初我一天天都無法入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我的曼琪流淚的樣子,在到後來,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在歇斯底里的大哭着討伐我,我備受着來自心靈深處的譴責與煎熬。
有一段時期,我到了藥物都不能使我入眠,周筱宇狠狠的批了我,“一個女人都能爲你忍辱負重,挺着大肚子肩扛着高家,風雨兼程,你有什麼臉在這樣矯情。”
終於有一天,他告訴我,她懷了雙胞胎,我狂喜之後又是一陣的哀傷,我想她到可以自殘。
我拼命的壓制自己,我開始了運動,只要想她我就不停的運動,不停的奔跑,我要有好的體魄才能保證她今後的生活。
我要加倍的償還我欠她的這種非人的折磨,我每天都期盼着等她的信息。
我知道了,她開始關注高氏了,高氏有難,她站了起來。
我給她不停的惡補,講解高氏內該怎樣的處理,她很聰明,曾一度追問我爲什麼這樣知曉,我當然有理由說服她爲什麼我知道。
接下來的溝通我就會倍加小心,迴避這樣的疑問,不讓她再起疑心。
我看到她半夜睡在車上去看父親的樣子,還有她腆着肚子進京爲父親奔走的樣子,孤單的坐在街角的樣子,低頭看電腦的樣子,瀾灣山莊裡她在尉遲病房裡的樣子,......
聽說她的妊娠非常的嚴重,大悲之中她還有那幾次危險到要流產,照片中她瘦弱的有些可憐,像根火柴一樣纖細。
周筱宇說,那日她砸了我的‘墓地’只有她堅信我還活着,直到目前,她依舊堅信我還活着。
我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與周筱宇聊着曼琪,說着我們喜歡她的地方。
周筱宇承認了他喜歡曼琪。
但是我告訴周筱宇,“我的曼琪有潔癖,你少惦記!”
提及此事他倍受打擊,也因此說:“要不是這個軟肋,我一定不會輕易只做旁觀者。”
我的曼琪,我的妻,老公不該把你拉到男人的戰場上來。
周筱宇勸我說,“這就是她的選擇,她選擇你,就勢必要參與這場戰爭。”
“你閉嘴,不要跟我說這些話,她該像所有女人一樣幸福!”
我們兩個都相對無言,我知道周筱宇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他會告訴我一切關於曼琪的細節,一切,一點都沒有落下。
我的傷徹底好了,心裡的傷卻好重,我知道,這隻能是在我見到曼琪的時候纔會痊癒。
我爲我的母親而感到慚愧,有消息傳來,證實了我的猜測,那個芬姨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被沈伯年收入他的囊中,成爲了沈伯年胯下的女人。
哈哈,他還真的不嫌餿,什麼樣的女人都能上,看來真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才歪的,難怪沈蘊涵那麼粗俗,竟然是沈伯年的出處。
而他們正是在利用母親折磨打壓我的曼琪。
我的母親可以對一個懷着身孕的媳婦大打出手,曼琪也爲了我的感受忍辱負重。
她纔是高家的主人,但是她依舊顧忌着母親的顏面,依舊還在尊敬着她的惡行。
更加不可理喻的是她竟然在出手她手裡的股份,來助紂爲虐,幫助我們的敵人摧垮高氏。
我在加快着我的計劃,周筱宇全力配合,當再次會議確定,高氏易主之日,就是我回歸之時。
那一夜,我徹夜未免,我亢奮着,我就要看到我的曼琪了,我已經快6個月沒有看到我的曼琪了,希望這一刻早些到來。
周筱宇收手了,沈騰的毒巢被剿,在他毫無徵兆的時候,全軍覆沒。
而周筱宇也給我傳來了好消息,說曼琪已經爲父親爭取了一次有力的機會,利用好了有可能翻盤,這次機會是曼琪去京城找邱部長解決影視傳媒的危機的時候的一個極巧的機會。
她竟然在周筱宇的協助下連夜飛往了父親的扣押地,冒險再見父親,傳遞了這個機會。
這個小丫頭真的令人側目,果斷,睿智,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