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
根本就不見宮氿寒動手,可茯苓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記住了嗎?”冷冰冰的話,把茯苓震得有些蒙圈了!
“什麼?”茯苓一手捂着臉,愣愣地盯着宮氿寒,不知道宮氿寒在說什麼,什麼話都沒有說,居然就問記住了嗎?
要記住什麼?
再說了,她是七皇子的人,憑什麼要聽寒王的話。
“啪……”
又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依然沒有看到宮氿寒是怎麼動的手?
這下茯苓兩邊臉勻稱了。
腫的像個豬頭似的!
茯苓立馬淚眼盈盈,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望着七皇子。
似乎在對七皇子說:七皇子,我是你的人,你要爲我做主啊!
七皇子看了茯苓一眼。
蠢貨!
雲紫蘇是宮氿寒的人,就算茯苓對雲紫蘇有什麼不滿,敢當着宮氿寒的辱罵宮氿寒的人,而且那人還是他的王妃,她不是自找苦吃嗎?
不過!
再怎麼說茯苓你都是他的人,宮氿寒這麼不顧他的面子,當着他的面毆打他的人,他不說些什麼倒顯得他慫了。
“寒王,你就是何意?”
現在是生死關頭,都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宮氿寒這麼不顧及他的面子,他大可不與宮氿寒合作。
大不了大家可以同歸於盡!
“何意?都深秋了,本該不熱,怎料還會有蚊子在本王的耳邊嗡嗡直叫,本王只是用掌風扇扇蚊子而已,七皇子有何不可嗎?”扇一隻說話難聽的蚊子而已,要不是現在身受重傷,還要保存體力,等一下好帶着雲紫蘇離開,不然現在茯苓o就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高,實在是高!
現在是特殊時期,雖然宮氿寒與七皇子是死敵,但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合作。
是茯苓惹事在先,而宮氿寒用掌風扇只是說在扇有一隻蚊子,並沒有直接讓七皇子難堪。
七皇子也不能說什麼。
茯苓呢?
她只能含着眼淚在那裡乾瞪眼了。
這一點小插曲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便消聲滅跡了。
誰能想到宮氿寒如此護着雲紫蘇呢!
“能來的應該都已經來了,不來的應該已經來不了了。既然大家都明白接下來的事情是九死一生,如果不好好配合有可能一個人都出不去。
現在我們要到各個通道中去尋找能不被強大氣流衝得支離破碎的遮掩物,每個人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必須回到這裡,因爲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後就會開啓自毀裝置,到時候每個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七皇子說的極爲輕巧,彷彿他隨時都可以出去一樣。
而其他人的生命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大家各自離去尋找遮掩物之後,宮氿寒和雲紫蘇才準備離開。
卻突然發現木子羽並沒有走,他們一走出去,木子羽就跟在他們身後。
“他怎麼不去找遮掩物?”雲紫蘇低聲問道。
奇怪了,生死關頭,木子羽倒是個奇葩!
“子羽脾氣很犟,除了我誰的話都不會聽,他現在要保護我。”
保護宮氿寒?
我去!
宮氿寒需要他保護?
她瞬間感到無語,木子羽腦袋瓜子到底裝的是什麼?
要保護宮氿寒目前最重要的是尋找遮掩物到時候將遮掩物遞給宮氿寒,這不是更好的保護嗎?
這樣跟着他們是哪門子的保護呀!
等等……
保護宮氿寒?
什麼意思?
“木子羽居然把我當壞人?”木子羽絕對是缺根筋了,要是她要害宮氿寒又何必救宮氿寒呢!
“在木子羽看來,我現在身受重傷,而你這個醜女還活蹦亂跳的,難保不會!”不明意味的調侃,就等着下一秒雲紫蘇翹腳了。
什麼?
宮氿寒啊宮氿寒,居然好心沒好報,好心好意救他,居然還這樣想她。
哦不!是木子羽。
“木子羽腦袋傻了嗎?”
“沒有!”
“是正常的,那他還……”還做這些不正常的舉動。
“在小的時候,母妃給我下毒時,子羽就在那裡不知所措,所以他發誓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邁着優雅的步子,雙眼直視前方。平靜的目光未掀起一絲波瀾,似乎只是在說一件極爲平常的事情。
什麼?
這讓雲紫蘇驚訝不已!
木子羽居然和宮氿寒一同長大的,還以爲木子羽只是宮氿寒長大之後才收到麾下的呢!
先不說木子羽可以說是和宮氿寒一同長大的發小,就光光宮氿寒的母妃給宮氿寒下毒一事就已經驚世駭俗了。
難道說,宮氿寒身上的噬蠱毒是他的母妃下的?
怎麼可能?
若是沒記錯的話,宮氿寒的母妃是上任皇帝的妃子淑妃娘娘,現在是淑太后,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被關在冷宮之中。
聽說是瘋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萬萬沒想到,曾經以溫柔賢良著稱的淑妃居然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最可怕的毒藥。
那是親生的嗎?
真懷疑!
後宮悲慘的事情多了去了,想想真可怕!
她不怕後宮的女人,但她怕她會成爲後宮那些不擇手段的女人。
“淑太后好像瘋了!”被自己的母妃下毒,就等於被自己的親人背叛,不知道現在的宮氿寒對他的母妃是怎樣的情感。
“報應而已!”還是極爲平淡的語氣,貌似他們根本就沒有感情一般。
“是啊!報應。”還能說什麼呢?後宮諸如此類的事情多得是,母子反目,奪嫡弒父也早已屢見不鮮了。
說不定,淑太后的瘋癲是宮氿寒的手筆。
其實!
瘋了癲了未嘗不是一種保護!
至少命還在啊!
“你這麼悠閒自在,難道已經知道哪裡可以找到遮掩物了?”趕緊扯開話題,不然談到後宮她的心裡總是感到有些不舒服。
木子羽要跟就讓他跟好了。
只要他不覺得變扭就行,宮氿寒能有這麼忠心的手下也算不錯了。
“我倒覺得你已經知道哪裡可以尋找。”醜女之前眼睛目光撲閃撲閃着,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她貌似對這個一無所知,但好像又不盡然,就好像她已經進過類似地宮的地方很多次了。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這個能難得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