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龍、獅子頭還有達蓬他們三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面,雖說只有兩張牀,但是他們卻並不需要一人一張牀來休息,眼下酒店的房間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臨時駐留的地方罷了。
獅子頭在酒店的房間裡這瞅瞅,那看看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
忽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窗臺上的一串風鈴上。
“這裡有鬧鬼的故事。”見着獅子頭一臉目不轉睛地看着掛在窗戶上的風鈴,達蓬忽然間說話了。
獅子頭點了點頭,“我聽說過,不過我感覺相比起鬧鬼,更像是這裡的酒店請的巫師在做法蠱惑人心。”
“一切皆有可能,房間裡面的東西不要亂碰,即便這串風鈴是充滿着咒怨的風鈴。”達蓬提醒着。
“我們就當做沒有看見一樣?”楊天龍皺了皺眉頭問道。
達蓬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安安靜靜的在房間裡等着,等到林先生布好鎮局。”
達蓬說完之後,便是緊閉着雙眼,一副不聞窗外事的樣子來。
見着達蓬不說話,楊天龍跟獅子頭也不再說話,他們要麼躺在牀上,要麼坐在椅子上,各自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來。
時間在一點一滴流逝,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他們所在的房間門被人輕輕地叩響了。
“誰?”獅子頭渾身打了個激靈。
“是我。”聽着這聲音,很像是達蓬小弟的。
獅子頭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達蓬的一個小弟。
“老大,林先生已經把風水局布好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賭場。”一聽林先生把風水局已經布好後,達蓬立馬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
他們早已經換好了衣物,就差這最後的通知了。
在達蓬的帶領下,他們在巨大的樓房裡面七拐八繞,終於來到了位於七樓的賭場。
賭場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小試牛刀的玩家,也有出手闊綽的富豪,更有常年活躍在賭場裡面的賭棍們。
十賭九輸,這話用在所有的人身上似乎都管用。
據獅子頭的情報,出老千贏掉他岳父的那個傢伙此時此刻也正在賭場裡面。
那傢伙出老千的手法極其高明,就連賭場裡面也沒有發現。
漫不經心地來到賭場裡面,又漫不經心地在裡面逛了一圈,他們也終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來到了那個老千所在的牌桌錢。
老千今天的運氣一般般,看樣子硬的也並不多。
他們玩的是竟然是華夏國內比較盛行的鬥牛牛。
楊天龍他們三個起初並沒有玩,而是一直觀察着那傢伙是如何出老千的。
然而他們似乎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出個什麼緣由出來。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各自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着觀察。
又觀察了好一會兒,楊天龍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那個老千每次摸牌的時候,總會把牌刻意朝手腕那個地方挪一挪。
而且他從來不會明牌幹到底,從來都是一張明牌,四張暗牌。
在觀察的時候,楊天龍還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這傢伙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該他坐莊的時候,他幾乎都能抓上牛牛,而不該他坐莊的時候,他也是有輸有贏。
僅憑這一點,楊天龍就感覺到這傢伙肯定有問題,而且他的問題可不是一個人出老千,而是賭場裡面絕對有人跟着他一起出老千,否則這樣弱智的問題難不成不會被發現。
“我來玩幾把。”牌桌上的流動性很大,一見着有空位出來,楊天龍決定也好好跟這些傢伙們玩玩。
他的兜裡剛纔從位面倉庫裡面一些熒光劑,專門用於標記撲克牌的。
楊天龍決定用“7”這張牌作爲標記。
他們玩的是1000美元起底,20000美元封底的鬥牛牛,對於這樣的輸贏,楊天龍是玩得起的。
“老夥計,你第幾次玩?”獅子頭皺了皺眉頭,老實講,他並不想讓楊天龍來賭。
“我第一次玩,不過你放心,天才都是第一次就橫空出世的。”楊天龍邊說邊對着年輕漂亮的荷官打了個響指。
對於牌桌上的情況,楊天龍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每次摸到了7點之後,都會用熒光粉做一下記號。
終於在二十局之後,楊天龍輸掉了4萬多美元,不過他也基本上就差一個“7”就把四副撲克的7點做完了。
老千仍然在他坐莊的時候,表現出特別的一擲千金。
楊天龍剛纔也是在心中簡單地算了算,這傢伙一局坐莊贏的錢,足以讓他輸掉好幾十局了。
更何況,他不做莊的時候,也是有輸有贏,所以在這種概率下,他不輸錢纔怪。
然而讓楊天龍感到詫異的是,他居然在接下里的二十把之中,沒有發現一個還沒有被用熒光劑標記的“7”點,這讓他很是意外起來。
這“7”點不僅他沒有摸到,就連其他的賭客們也沒有摸到。
難不成有7點已經被掉包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楊天龍他自己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了,這樣的話,根本無法識破那老千們的鬼把戲。
他不由得長出一口氣,接着深呼吸起來,提醒着自己儘快冷靜下來。
又過了十來把,還是沒有。
楊天龍的腦門上隱隱約約都已經滲出了汗珠來。
他已經輸掉了八萬多美元了。
獅子頭看的楊天龍幾乎都一直處於輸錢的狀態下,他不由得有些替自己老夥計擔心起來,想了想之後,獅子頭決定也加入到戰鬥中來。
林先生布置的風水局似乎對於楊天龍不管用,但是對於獅子頭來說,他坐下來之後倒是幾句下來就贏了2萬多美元,這倒是讓他完全沒有想到。
老千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與冷淡,彷彿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了,你們贏了,這局,我最大是J。”只見老千快速地將自己的牌給翻了過來,扣在了桌子上。
而楊天龍這回壓根就沒有看清楚老千的牌。
“你是什麼牌?先生。”楊天龍一臉笑眯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