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拖拉機不是車”、“Letheyang”等打賞給小弟的大哥們加更,本書下週就要上架了,希望諸位大哥能夠支持小弟)
不遠處的威爾莫茨他們也做好了接受任何後果的準備,不過見着自己的好兄弟正在生死邊緣,這個中年漢子也不敢正面面對,而是將腦袋深深地埋了下去,威爾莫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再見了,噩夢。”楊天龍嘴角輕輕一語。
“咔擦……”只聽見定時器一下子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時間竟然永遠定格在了1秒那個位置。
“老夥計,華夏龍沒事。”艾爾布克忽地一下子大聲叫了出來,他那唐突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這時,系統的聲音也傳入了他的大腦,“宿主,您還有一次免於死亡的機會了。”
這聲音無疑於眼下的宣判。
耶,楊天龍不由得長出一口氣,他甚至興奮地揮舞了幾下拳頭。
兩個華夏民工也是一臉的驚喜,他們不由得大聲叫道:“楊老弟,我們成功啦?”
“沒錯,這玩意兒出問題了。”
“哈哈,原來國外也有水貨啊。”兩個民工一臉的欣喜若狂,他們發誓,這輩子絕對沒有這樣徹底的興奮過。
威爾莫茨他們也趕緊跑了過來,艾爾布克三下五除二便把綁在民工身上的炸藥裝置給拆除完畢。
“哪個國家的東西。”一個民工趕緊拿起了定時器,左看看右瞧瞧。
明晃晃的手電照到背面,只見一行金光閃閃的英文字母,“made in huaxia。”
“擦……”楊天龍老血一吐,“老哥,咱們國家產的。”
“媽呀,關鍵時刻還是祖國人民保佑我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特麼抒發感情再說。
“華夏龍,你太特麼的神奇了。”這回,艾爾布克搶在了威爾莫茨前面讚歎道。
“運氣而已。”楊天龍淡淡一笑,所有的秘密都在他心裡。
“走吧。”威爾莫茨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他倆呢?”艾爾布克這時問道。
“你看怎麼辦?”威爾莫茨將目光轉向了楊天龍。
“我看要不報警吧。”楊天龍微微一笑道。
“啊,不要報警……”兩個傢伙趕緊大叫起來。
“那要不幹掉你們。”艾爾布克邊說邊舉起了大狙。
擦,這玩意兒的槍口跟特麼炮彈一樣粗。
“別,別,報警……”那倆傢伙趕緊乞求道。
“如果你們胡說,他們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說完,艾爾布克把手機遞給了他們。
這倆傢伙倒也識趣,趕緊報警,意思很簡單,他們團伙內部發生了火拼……
簡單的把現場收拾完,威爾莫茨衝着楊天龍大聲說道:“華夏龍,走吧。”
楊天龍點點頭,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兩個民工,“兩位大哥,今天這頓飯必須補上,我請你們吃燒烤,嚐嚐正宗的布尼亞燒烤。”
……
第二天一大早,楊天龍驅車把這兩個民工送到了機場,在除去每個人勞務費的同時,楊天龍還給了每人五萬塊錢。
“艾琳娜不是要來了嗎?你不跟着一起去金沙薩?”威爾莫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由得問道。
“她明天晚上到,我明天走就行了。”楊天龍微微一笑,“老夥計,走吧,咱們去簽約。”
“簽約?”威爾莫茨一頭霧水,“籤什麼約?”
“機場的土地啊。”楊天龍微微一笑。
“什麼,談下來了?”威爾莫茨一臉的詫異,他沒有想到楊天龍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竟然搞定了,要知道這傢伙前兩天還是一臉的憔悴啊。
“談下來了,卡比卡那傢伙主動給我打電話的。”
“多少錢?”威爾莫茨趕緊問詢起來。
“1400美元每畝,不過要給那傢伙100美元每畝的提成。”
“艹,那咱們不是撿着大便宜了?”威爾莫茨一臉興奮地說道,“老夥計,你快說說,你是用什麼辦法把卡比卡搞定的,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見着威爾莫茨一臉的好奇,楊天龍這回也不賣關子了,他將自己的操作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威爾莫茨。
其實手法很簡單,那就是利用匯率。
前幾天,楊天龍一方面到處結交布尼亞的當地人,目的很簡單,他在無意中“透露”剛果法郎對美元的匯率將會提升,匯率提升的直接結果便是法郎即將不值錢了。
而另一方面,他則找了些當地人去銀行兌換美元,這樣雙管齊下,即便你不信,也得信了。
卡比卡手中握着的多數爲剛果法郎,匯率提升肯定會對他造成極大損失,爲了彌補損失,出賣土地是他眼下最好的選擇。
威爾莫茨也稍微懂點經濟學,見着楊天龍竟然把匯率手段運用的如此嫺熟之後,他不由得一臉佩服。
“你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威爾莫茨邊說邊遞給了他一支香菸。
沒想到楊天龍竟然搖搖頭。
“咋啦,你怎麼不抽了?”威爾莫茨一臉驚訝道。
“我根本就不會抽啊。”楊天龍一臉“無辜”地說道。
“天哪,你這厚臉皮的傢伙,前天還問我要煙來的。”威爾莫茨一臉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有嗎?”楊天龍嘿嘿一樂。
“以後不給你了。”威爾莫茨邊說邊拉開車門。
合同順利簽完,楊天龍花了45萬美元買了300畝土地,威爾莫茨花了1.5萬美元買了10畝,兩人的土地相互挨在一起,僅隔一條小河。
卡比卡也是一臉歡喜,畢竟眼下只有美元纔是全球最堅挺的貨幣。
他決定了,把自己的錢全部兌換成美元,而那些剛果法郎則上交到政府。
簽完合同之後,楊天龍又回了一趟博克村,在博克村的時候,斯曼正在組織這幫民兵進行訓練,經過幾天時間訓練,博克村的民兵整體能力較之以往有了很大進步,但是懶散的習慣還是不好去改。
對此,斯曼的方法是不好改的話那就是嚴懲,體能是最弱智的懲罰方式了,斯曼根本不屑一顧。
他的懲罰方法聽起來很簡單,但是落實到人的身上卻是讓那幫不守紀律的民兵們苦不堪言。
這個方法名字叫做滾地龍,別以爲是在地上打滾那樣簡單,實際上是在地上扔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釘子、腐肉、糞便,短短十多米的距離,能不嘔吐的算是英雄。
看了會兒民兵們的訓練,楊天龍把約姆叫了過來,簡單地安排了一下工作後,他便驅車朝威爾莫茨旅館駛去。
機票已經買好了,明天上午從布尼亞飛往金沙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