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個工友所提供的大概位置,楊天龍他們很快便驅車趕到,等着他們還沒有下車,只見那個工友便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楊老闆,毛子被他們扣押在那髮廊裡面了。”
楊天龍看了看面前這工友,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裡面就毛子一個人嗎?”
工友點點頭,“對,就毛子一個人。”
“走,咱們過去看看。”說罷,楊天龍帶着身邊的人就朝裡面走去。
“哎,楊老闆,等一下。”一見着楊天龍他們要硬闖,這工友也趕緊跑了過去。
“怎麼了?”楊天龍一臉不解地看着他。
“他們手中有刀棍。”工友着急的開始用手比劃起來,他雙手劃拉出來的距離足有半米之長。
不等楊天龍說話,武僧中年紀最小的慧土一臉的不悅,只見他一臉不屑道,“有刀棍怎麼了?難不成我們還怕他們。”
“楊兄弟,這事要不我們幾個來處理吧?”想着這些天白吃白喝白拿的,慧金他們也感覺到心裡非常過意不去,剛纔在來的路上,他與幾個師弟小聲地商量了一下,這回他們必須幫着楊天龍做點什麼,要不然的話,還真的不好意思。
楊天龍一愣,沒想到慧金他們如此仗義,不過毛子也算是他手下的人,手下人出了事,他再怎麼也得查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事暫時不急,咱們先看看,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那麼大。”說罷,楊天龍便朝着髮廊走了過去。
武僧們點點頭,隨即緊跟在他身後朝着裡面走去。
布尼亞的髮廊,幽暗且狹窄,與國內那些藏污納垢的髮廊一樣,這裡的髮廊也是在門口掛着極其誇張的宣傳畫,幾個豐乳肥臀的黑妹及白妹在宣傳畫上搔首弄姿。
李濤很單純,也很詫異,他詫異的是這宣傳畫上的女子極其噁心,黑的跟碳似的,也不知道毛子怎麼能下得去diao。
髮廊門口站了兩個黑人小混混,這倆黑人小混混一見着有華夏人前來,他們其中的一個趕緊鑽進了髮廊裡面。
很快,髮廊的門被推開,數十個手持刀棍的黑人帶着一個將近200斤體重的黑妹走了出來。
毛子還在髮廊裡面。
“華夏人,你們是來贖人的嗎?”爲首的一個黑人胖子大聲道。
“我們是來要人的,什麼贖人。”何軍大聲道。
黑人胖子一愣,不知道何軍說的啥,因爲他聽不懂華夏語。
楊天龍用着法語將他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什麼?你讓我們白白放人,然後還要我們給你們賠禮道歉?”黑人胖子不由得一臉不屑道,“我說華夏人,你特麼的是不是腦子裡進的是屎尿啊,你的兄弟幹了我的馬子,一分錢不出,還特麼的讓我們給你們道歉?你特麼的做夢去吧。”說罷,只見這黑人胖子一泡口水狠狠地吐向了楊天龍他們。
“胖子,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如果你現在不放人,我保證讓你在監獄裡舒舒服服地呆着。”楊天龍一臉平靜道。
“喲呵,恐嚇我?以爲我是被嚇大的嗎?”黑人胖子一臉極其誇張的動作逗得周圍的夥伴是不由得哈哈大笑。
“不信的話就試試。”楊天龍看了他一眼,不再有過多言語,他朝着黑人那裡走了過去。
黑人一愣,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敢單槍匹馬。
“你特麼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兄弟們,給我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華夏人。”黑人胖子忽然間提高了音量。
在黑人胖子的命令下,他手下的嘍囉們提着刀棍就朝楊天龍揮舞過去。
楊天龍根本毫無懼色,他甚至胳膊都沒有擡一下,因爲他知道慧金他們幾個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果然,一見着黑人們提着刀棍過來,慧金他們幾步便蹭蹭地蹬了過去,幾招拳腳下來,這夥傢伙被打的是屁滾尿流。
“你,你特麼的別胡來,信不信我把這視頻發到互聯網去?”黑人胖子手裡拿着手機威脅道。
“你試一試?”楊天龍一臉冷冷地看着他。
“別逼我,我告訴你。”黑人胖子剛纔見了慧金他們幾個武僧的拳腳甚是了得,把他的那幫不爭氣的屬下打的是落花流水,屁滾尿流,他心裡難免不感受到害怕。
“是你在逼我。”在武僧們的護衛下,楊天龍步步爲營。
“我,我,我現在就發。”黑人胖子邊說邊將手機高高舉起,他隨即按下了發送鍵。
楊天龍敢確定,這黑人胖子確實是按下了發送鍵,不過見着他的手機高高舉起後,他心中倒也來了主意,隨即只見他的手腕輕輕一擺,手中射出一顆尖銳的小石子。
“啪……”小石子一下子把手機屏幕給擊中了。
楊天龍一愣,心裡道奶奶的,自己的目標明明就是那傢伙的手腕。
不過這樣倒也挺好,至少手機屏幕被擊碎。
黑人胖子一愣,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面前一個黑影。
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哼哧一聲,身體便重重地飛了出去。
出手的是慧金,慧金把黑人擊倒在地後,趕緊把地上的手機拾起來,隨即一下子丟進了旁邊的臭水溝裡面。
“我靠……”黑人胖子的小腹以及膝蓋剛纔都在極短時間內被慧金接連擊中,而且這些部位都是人體極易脆弱的部位,因此這傢伙身體是格外的痛苦。
“報警,讓警察把他們都抓走。”楊天龍對着表弟李濤說道。
李濤點點頭,隨即掏出手機,快速地撥通了電話。
這夥設仙人跳的黑人們被楊天龍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之後,還在髮廊裡的毛子也被解救了出來。
“毛子哥,你怎麼回事?你這樣做對得起家裡的老婆嗎?”李濤雖說人年輕,但是有的時候卻也比較成熟。
“我,我……”毛子一臉的懊悔,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這才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毛子他們的本意真的是按摩一下,而不是大保健,誰料那黑妞給他按摩了幾下之後,便徑直朝着毛子的褲襠摸去,在非洲待久了許久沒有嘗過女人味的毛子索性讓着這按摩女給肆意的“揉虐”,等着毛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一羣壯漢給圍了起來。
“你真的什麼都沒幹?”李濤不由得問道。
毛子點點頭,隨即指着剛纔一起與他來的工友道,“你問他嘛,我真的沒有幹那個黑女人,就是被她給摸了幾把,結果就是這樣子了。”
剛纔那工友也是點點頭,“我可以證明,毛子沒有碰那女的,那麼醜,毛子怎麼可能下的去diao。”
這工友一番話倒是說的毛子一臉的不好意思。
很快,鎮上的警察幹了過來,這回居然是切比扶植起來的警察局長也跟着跑了過來。
“華夏龍先生,您好,請問出了什麼事?”警察局長一臉的畢恭畢敬。
“這夥人敲詐勒索我們,你們看怎麼辦吧。”楊天龍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大片哼哼唧唧的傷者道。
警察局長一愣,不過他的腦子卻是轉的很快,隨即只見他大聲道,“我們現在就把他們帶回來,請您放心,這回輕饒不了他們。”
說罷,警察局長使了個眼色,他手下的那些警察逮着那夥人就朝警車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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