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夜場的老闆竟然在電話之中出言不遜,達蓬好不生氣,他的手臂瞬間高高揚起,準備給這個夜場經理一耳光。
獅子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達蓬的手腕。
“算了。”獅子頭一臉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事就這麼算了?咱們特麼的帶着十足的誠意而來,他們特麼的實在太給臉不要臉了。”達蓬一臉極其的憤怒道。
“算了。”獅子頭點了點頭,隨即將着達蓬的手腕一鬆,便是朝着座位上走了過去。
達蓬有些搞不懂獅子頭了,明明很喜歡這個女人,卻是在這種時刻給退縮了。
他也只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便是跟在獅子頭身後朝座位那裡走了過去。
“怎麼了?剛纔發生了一點衝突?”楊天龍看着一臉平靜地獅子頭不由得問道。
獅子頭微微一笑,也是毫不隱瞞地點了點頭,“沒錯,發生了點小狀況。”
“什麼狀況?”楊天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們太欺負人了,要價一個億美元才能爲瑪納贖身。”獅子頭一臉極其地平靜道。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達蓬也走了過來。
“華夏龍,你說他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確實太欺負人了,不過我覺得獅子頭倒也做的不錯,強龍不壓地頭蛇,達蓬,這不是你的金三角地盤。”楊天龍看着達蓬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完楊天龍的話語之後,達蓬變得有些默不作聲起來,他們幾個確實在這夜場裡面掀不起任何的風浪,因爲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帶任何的傢伙什,即便他的幾個馬仔們都是傣拳高手,但是還是抵不住“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樣的諺語。
“我會想辦法的。”獅子頭一臉頗爲認真地說道,“你們不用爲我操心。”
“是嗎?夥計,我還以爲你放棄了。”達蓬不由得哈哈一笑道。
獅子頭一臉平靜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放棄,放棄可不是我的性格,爲了心愛的女人連付出都不敢談,肯定不是真愛。”
達蓬一臉相當欽佩地點了點頭。
不知怎麼回事,忽然間,楊天龍對獅子頭的欽佩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或許他與克里斯娜並沒有真愛,雙方在一起只不過爲了滿足彼此肉體上的安慰罷了,說實話,楊天龍與獅子頭認識也是一年多了,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獅子頭對一個女人能夠如此動心。
看來這回他找到了真愛。
“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們。”楊天龍笑了笑道。
獅子頭看了楊天龍一眼,接着不由得點了點頭。
隨着時間的流逝,夜場的客人也開始逐漸增多,見着客人來了不少,夜場的舞臺上一些即興的表演也開始了,什麼雜技、魔術之類的一些開胃的小節目。
獅子頭則顯得很是心煩意亂,他表面上看起來是在與夥計們喝酒,但是實際上他卻是時不時地看看手錶,他在心底迫切地盼望着瑪納的到來。
終於,在煎熬之中,瑪納來到了夜場。
獅子頭不由得跑到了後臺,在那裡,終於見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當獅子頭出現在瑪納面前的時候,瑪納吃了一驚,她甚至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這個高大、英俊瀟灑的男人。
“你怎麼來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怎麼就不應該來。”獅子頭笑了笑,看着瑪納那張精緻的五官,他不由得在心底一陣感嘆,這纔是他心目中天使應該有的模樣。
“我的意思是你都不給我說說。”瑪納笑了笑道。
“打你電話一直關機。”獅子頭說道。
“我們電話都被老闆給收走了,只能每天晚上下班後使用一個小時。”瑪納忽然間有些黯然神傷地說道。
“被收走了?”獅子頭大吃一驚。
瑪納點了點頭,“對,我們只能有走廊的電話能用。”
獅子頭忽然間在心底覺得很不是滋味,他完全沒想到瑪納居然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中,簡直就像是監獄裡的罪犯一樣。
“電話告訴我,我想你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獅子頭極力憋住內心的酸楚,擠出一絲笑意說道。
“電話是……”瑪納快速地將電話號碼告訴給了獅子頭,不過讓她詫異的是,獅子頭並沒有掏出手機來記憶。
“你怎麼不用手機存下來?”瑪納很是詫異地說道。
獅子頭微微一笑,“不用存,電話號碼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裡。”
“啊?”瑪納一臉的意外,隨即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滾燙的眼淚嗖嗖地流了下來。
“別哭,待會兒毀了你的妝容。”獅子頭用他那雙粗糙的大手爲着瑪納擦拭起來。
“我沒有哭,我只是感動。”瑪納有些不知所措。
“我會帶你走的,親愛的。”獅子頭忽然間看着一臉梨花帶雨的瑪納說道。
瑪納看着面前這個白人是一臉堅毅的目光,她不由得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抱歉,親愛的,我明天要去馬西萊亞一趟,後面我會跟你聯繫,帶你離開傣國。”獅子頭見着四下無人後,不由得小聲說道。
“你怎麼帶我?”瑪納瞪大着美麗的眼睛說道。
“我會有辦法的,我現在知道你的地址,回頭你跟我走便是了。”獅子頭小聲說道。
“他們有槍。”瑪納小聲道。
“沒關係,我可是個勇敢的戰士。”獅子頭笑了笑道,隨即他像是炫耀般地鼓了鼓自己強壯的胳膊,“看,這就是力量。”
“你真幽默。”瑪納很想這個時候撲進獅子頭的懷裡痛苦一場,但是無奈後臺那裡也是人來人往。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會跟你聯繫。”獅子頭再次警覺地打量了一圈之後,趕緊說道。
瑪納點了點頭,一臉感激地看着獅子頭。
獅子頭衝着瑪納微微一笑,接着輕輕地擁抱了她一下,便是瀟灑地一轉身,朝着座位上走了過去。
回到座位上,獅子頭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的面色看起來是極其的平靜。
這一晚,他們並沒有在夜場裡面呆太久時間,而是坐了不到兩個小時便是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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