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心蘭爸爸並沒有發現他,他想繼續堅持的往上爬,但是他身上流了太多的汗,不管怎麼努力身體還是不斷的往下滑。情急之下,他乾脆鬆手,先下來等他抽完雪茄喝完酒在做打算。
江清波一個鷂子翻身,可能是因爲體力消耗過大,落地的時候並沒有那麼靈巧,或許是夜太靜了,有或許是心蘭爸爸的警惕性太高了,他蹭的一下站起身,警覺的問道:“誰。”
“是我,叔叔。”江清波氣喘吁吁的說道。
“哦,是小嶽啊,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他聽到是岳飛志的聲音後又重新坐到了沙發上,但是眼神依然保持警惕。
“我習慣了晚上要做一下運動,剛纔做了幾百個俯臥撐。”岳飛志馬上找了藉口搪塞過去。
“哦,既然沒睡就過來喝一杯吧。”
“好,好的。”岳飛志長吁了一口氣,總算蒙過去了。
未來岳父喝完酒回到房間後,江清波也已經恢復了元氣,再一次順着柱子爬了上去,心蘭的房門沒有反鎖,他推門而進,癱軟的躺在牀上,心蘭在洗澡,她房間跟浴室只隔了一塊玻璃,曼妙的酮體完美的呈現在了他眼前。
“岳飛志,你上來啦?”心蘭興奮的將臉貼在玻璃上看着岳飛志。 “哎呀,累死我了,你們家柱子也太大了。”岳飛志還在喘着粗氣。
“嘻嘻,我就知道我家小飛飛肯定有辦法的,辛苦你了。看你滿頭大汗的先來洗個澡吧。”
聽到心蘭這麼一說,岳飛志的眼睛馬上又亮起來了,飛快的脫完衣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浴室,正當心蘭往岳飛志身上抹完沐浴露的時候,心蘭的房門又響起來了。、
“天哪,還讓不讓人活了。”岳飛志懊惱的捧着腦袋。
“蘭兒,蘭兒……”門外是心蘭媽媽的聲音。
“媽,我在洗澡呢,什麼事啊?”
“我給你煲了你最喜歡的銀耳蓮子羹。”說完就開門進來了。
透明的玻璃,一眼就能看到裡面的風景,雖然玻璃上有一層霧氣,但是人影還是能看得見的。
“躺下,躺下。”情急之中心蘭讓岳飛志躺在地上,然後拿浴巾蓋在他身上。
“你慢慢吃,我給小嶽端一碗去。”說完就走了。
“什麼?還要給我端一碗,不用客氣吧。”岳飛志哭笑不得的說道。
“快穿衣服下去,等一下我老媽要是沒看見你,就麻煩了。”心蘭乾淨將衣服扔給了岳飛志。岳飛志匆匆的穿好衣服,順着柱子滑了下去。這個時候心蘭的媽媽已經端着銀耳蓮子羹下了樓梯了。
現在要是會房間肯定得被發現:“怎麼辦?怎麼辦?”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也跟她說自己在鍛鍊吧。今天的鍛鍊比演習還驚現吶。想着他馬上叫道:“阿姨,您還沒睡啊?”
心蘭媽媽詫異的看着渾身溼透,頭髮還在滴水的岳飛志問道:“小嶽,你怎麼全身都溼的。”
“額……我剛剛在鍛鍊,部隊裡養成的習慣,不鍛鍊睡不着。”
“怎麼鍛鍊頭髮還出汗吶。”說着走到岳飛志跟前,嗅了嗅鼻子道:“怎麼出汗身上還有沐浴露的問道啊?”
岳飛志心道:“這下遭了,要穿幫了。”不過腦袋還是飛快的轉動着,怎麼辦說這是自己的體香,顯然蓋不過去,誰還能有這麼重的沐浴露體香啊。
“額……阿姨,這不是沐浴露的香味,是啫喱水的香味,噴在頭髮上定型用的。”岳飛志快要瘋了,這一家子都是什麼習慣啊,一個半夜出來喝酒,一個半夜深更的送蓮子羹,這不是要命嗎?
“啫喱水?就能的頭髮還需要定型嗎?”心蘭媽媽將信將疑的問道。
“對啊,對啊,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蘭說第一次見您要給你們六個好印象,非得給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