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之勇,這樣一來,血獒是被消滅了,可是前面要是在出現什麼詭異的東西,怎麼辦,赤手雙拳啊?”岳飛志有點沒大沒小了,不過這是他緩解壓力的方式。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想到退敵之策了?”老班長依然不以爲然的說道。
“看好了。”這時候被打死的血獒屍體已經被其他的血獒吃光了,那些血獒吃光了同伴的屍體又圍聚在大樹下,朝着他們“嗷嗷”直叫。
岳飛志端起狙擊槍朝着血獒羣中間就是一槍,血獒們紛紛去爭搶被打死的血獒。接下來奇蹟發生了,那些血獒爲了爭搶那隻被打死的血獒竟然互相廝打起來,幾隻體型較小的血獒被其他大型的血獒活活的咬死了。
“我靠,好辦法。”老班長不得不佩服的向岳飛志豎起大拇指,朱浩民幾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岳飛志,只有教官咧着嘴笑,他知道岳飛志能想出辦法來,他太瞭解岳飛志了。
“我忽然想起一首詩。”岳飛志得意的說道。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就在老班長想問什麼詩的時候,朱浩民搖頭晃腦的唸了出來。
老班長看着朱浩民冷笑了幾聲道:“這小子,剛纔還嚇得跟個鵪鶉似得,現在還背起古詩來了。”
“進步是明顯的,成績是肯定的,小朱同學的前途是光明的。”岳飛志說着朝着血獒羣中間又開了一槍,血獒們又開始互相撕咬起來。
“我怎麼有一種坐在羅馬鬥獸場上,看着動物們在鬥獸場廝殺的感覺呢?”一直沒說話的教官忽然說道。
“這還不像,我剛纔坐在樹上看你們跟血獒廝殺的時候那場面纔像。現在回想起來,那感覺真像羅馬貴族,在看奴隸跟猛獸廝殺呢。”岳飛志邊說邊做出竊笑的表情。
“你的樣子很猥瑣,你知道嗎?”朱浩民沒好氣的說道。
“本來就長得一副猥瑣相。”老班長鄙夷的說道。
“哎。”岳飛志裝作一副痛心疾首裝:“天才總是被嫉妒的。”
“哎,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老班長撇着嘴說道。
朱浩民沒說話,學着岳飛志的樣子再血獒羣裡開了一槍,看着血獒們互相在互相廝殺,很是有一種泄憤的滿足感。
“對了,剛纔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是哪裡發出的,我聽了不像是這些牲口叫聲啊?”教官疑惑的問道。
“肯定跟剛纔那棵老楠木發出的聲音是一個道理,你仔細聽,還有呢。”岳飛志說道。
“那聲音也真夠瘮人的,聽的我背脊生霜。”教官心有餘悸的說道。
“沒想到,你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岳飛志抓緊機會嘲笑道。
“切,你不怕?說話聲音都變了音。”
“我承認我怕,我可是有心肺的。”
“呵呵,敢情我是鐵石心腸。”
“加上鋁合金臉皮。”
……哈哈哈
“可憐我的右肩膀啊,先是被蛇咬,現在又被這牲口咬,得趕緊打支狂犬病疫苗才行,不跟你們扯了,我打針了。”岳飛志說着從背囊裡取出行軍醫藥包,開始給自己打針。
“要不要縫兩針啊,我的手藝還不錯,從小一個人過,針線活比女人還做的好,縫好了,我再給你打個蝴蝶結,絕對有個性。”老班長調侃道。
“你還是留着縫你自己那張嘴吧。”
當血獒們反應過來,自己中了人類的計時,它們的“獒海”戰術已經失去優勢了,朱浩民清點了一下血獒,只剩下不足50頭了,他將突擊步槍調到點射,一槍一頭。
岳飛志他們也不打擾他,各自在清理自己的傷口,這幾頭血獒就當是給他練習槍法了。
要說這血獒也聰明也笨,一開始進攻的時候,戰術運用的非常恰當,典型的聲東擊西,當岳飛志他們發現血獒的時候他們已經衝到了自己的身邊,但是現在又很笨,它們明知道自己的敵人在樹上,而它們也沒有上樹的本領,不是先撤退留住有生力量,而是不停的充當靶子。看到人類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你們說,這些畜生是不是喂人肉長大的?”朱浩民聽見他們在議論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驚得岳飛志差點從樹上摔下來,抓着樹枝說道:“你還真敢想,哪有這麼多人肉喂他們啊,你數數這有多少頭血獒啊?”
“又不是說純人肉,偶爾喂下啊?”朱浩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