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其他幾個洞裡面都有蝙蝠的排泄物,只有這條通道沒有,那麼說明這條路經常有人走,所以不會再這條通道上居住。”岳飛志回答道。
“哦,對。”然後轉過頭對瞄了老班長一眼感嘆道:“哎,都是狙擊手,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老班長不以爲然的說道:“老子運氣好,你咬我啊。”
“別吵,這條路可能有崗哨,大家注意一點。”岳飛志說着,弓起腰,縮着背,雙腳呈八字步關掉燈光慢慢的向前。大家都學着岳飛志的樣子悄無聲息的向前走去。
老班長抱着小孩,單手持槍走在最後。
轉過一個大約90度的大彎後,通道變窄,若隱若現的閃現着一絲光亮。有了一點亮光後,夜視儀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大家打開夜視儀繼續向前。
此時的地上已經不在原始的溶洞地表,而是人爲的澆築了水泥,燈光是鑲嵌在洞壁之上的兩盞白熾燈,用燈罩罩住,而且這兩個燈安裝的非常巧妙,剛好是在轉彎角的位置,只要一靠近燈光,水泥地面上就會閃現他們的影子。
岳飛志想了想後,對着大家指了指洞頂,然後手指做了個走動的姿勢,示意大家原地待命,他往洞頂上爬過去。
老班長將孩子遞給遊永烈要求跟岳飛志一起去,因爲萬一有兩個或者以上的崗哨岳飛志一個人很難對付。
岳飛志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施展壁虎功,悄悄地爬上洞頂,到了轉彎角的地方一看,果然是一左一右兩個崗哨,拿着最新型號的m國m——24步槍。
岳飛志指了指右邊的崗哨,然後又指了指老班長,示意讓老班長解決右邊的崗哨,老班長點點頭。
往洞頂走的原因是,帶着燈罩的燈光找不到洞頂,也就不會有影子出現。
爬到崗哨的頭頂上方的時候,岳飛志雙手一鬆,倒掛着身子下去,雙手抓住崗哨的脖子用力一擰,只聽卡擦一聲,那名崗哨就癱倒在地上。老班長几乎跟岳飛志同時動手,連手法都一模一樣。
老班長拿着m24嘀咕道:“媽的,這麼好的槍放在他們手裡,真是白瞎了。”
“你別眼紅了,我敢肯定這裡面有世界上最先進的輕武器。”岳飛志指了指通道里面說道。
“我怎麼感覺裡面應該是美女如雲啊。”
“美女和武器並不矛盾,沒有武器哪來美女啊?”
“這句話不假。”
等到教官他們進來的時候,一起向前走去。又轉了兩個彎幹掉了四個崗哨後,他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盡頭有兩扇石門門,緊閉着,但是似乎可以聽到門的另一頭歌舞昇平的聲音了。
朱浩民使勁的抽了抽鼻子說道:“有龍蝦的味道,澳洲的。”
老班長驚訝的看着朱浩民說道:“這你也聞的出來啊?”
“小意思,以前經常吃。”
教官透過門縫往裡看,自言自語道:“我的天吶,如果前面的艱難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的話,那這一關我一定被俘虜了。”
“嗯?”老班長也好奇的盯着門縫往裡看,也不由得感嘆道:“這裡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啊。”
岳飛志被他們這麼一說也忍不住看了起來,不看不要緊,一看才知道他們所言不虛,極致豪華的裝修,饕餮珍饈,瓊漿玉液自不必說,單看那些美女就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把持不住。
所有的女人都只穿着薄如蟬翼的長裙,前凸後翹的酮體若隱若現, 妖豔無比,這種感覺最能讓人浮想聯翩。各國女子應有盡有,金髮碧眼的,大家閨秀的,小家碧玉的,彷彿蒐羅了天下的美女,男人都赤着**,穿梭於人羣之中,相中哪一個就直接抱走。
“他孃的,哪一個男人能過的了這一關吶?”朱浩民不斷的感嘆道。
“哎,那個不是警察局的法醫嗎?”岳飛志指着一個正睜着色迷迷的眼睛尋找獵物的男子說道。
“嗯,而且他在這裡的官算小的。”老班長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岳飛志不解的問道。
“你沒看,那邊沙發上坐着的,不是前兩天才在電視上露過面的m某縣副縣長嗎?還有那誰……好像是副局長,還有……”
“我的天吶,這麼多當官的啊,我現在知道那些人爲什麼這麼想當官,想盡辦法往上爬了,敢情……”岳飛志說道這個地方說不下去了。
“我靠,拿着納稅人的錢在這裡享受。
“嘿嘿,就單單憑這一點,這一趟就不白跑了,一網打盡。”教官說着退出身對朱浩民說道:“馬上拍下來,傳送到辛天雄那裡。”
“好。”朱浩民說着,將一隻高清針眼攝像頭塞進門縫裡,幾分鐘後朱浩民搖搖頭道:”數據傳送不出去,好像有什麼東西干擾了,而且干擾源很大,過濾不了。”
“那就直接進去抓。”
“那沒證據啊?”
“要屁個證據,老子的眼睛的就是證據。”岳飛志邊說邊對教官說道:“教官,看你的了。”
老班長將孩子抱在一邊對他說道:“我們要進去抓壞人,很危險,你待在這裡,等抓完了壞人,我們就來帶你回去好嗎?”
孩子很懂事的點點頭就躲到一邊的角落裡去了。
教官從揹包裡拿出一根魚竿一般粗細,大約兩米長的棍子說道:“很傻,不過很有種。”說着將棍子黏貼在石門上,擺成一個大約一米五高,80釐米寬的形狀,說了聲:“閃開。”一摁開關,“轟” 的一聲,分毫不差。岳飛志端着衝了進去。朝天開了兩槍,大叫道:“男左女右趴在地上。”
“這句話好像是劫匪的臺詞啊!”老班長站在岳飛志的身邊說道。
聽到這一陣槍聲後,整個場面就像炸了鍋一樣。
“安靜,我們不想劫財,也不劫色,只要乖乖的……”
“劫財也好,劫色也好,這裡應有盡有,年輕人,你們有能耐來到這裡,這裡的一切你們隨便拿。”岳飛志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打扮得體,舉止優雅的中年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打斷了他。他的出現使會場馬上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