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志也掉轉頭就走,遊永烈看着警督白一陣青一陣的臉,馬上上前打圓場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我們已經爲你們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了。”警督馬上就這遊永烈的臺階而下。沒想到岳飛志依然沒給面子,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說道:“不用了,感謝上級的殷殷關懷。”
女警司一聽到岳飛志最後說的那句——感謝上級的殷殷關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隨即就捂住自己的嘴,怯怯的看着警督陰沉的臉,不敢出聲。
“那好吧,如果幾位需要我們的協助請隨時通知我們,我們一定竭盡所能。”警督還是很客氣,因爲他不知道,岳飛志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走出警察大樓,遊永烈忍不住的說道:“岳飛志,這兩個案件太像了。”
岳飛志沒有回答遊永烈,他馬上聯繫到了教官,讓教官聯繫了辛天雄。不一會兒教官傳來讓大家都驚訝的消息——老班長在3個月前就已經越獄了,到現在還在潛逃中。
“我靠,老班長跑了?”遊永烈大驚失色。
岳飛志呆呆的望着天空,自言自語道:“難道又是老班長所爲?他又發現了什麼?這一次他又想幹什麼呢?”
教官他們也是跟岳飛志一樣一直沒有線索,聽說岳飛志這裡有線索後,馬上就過來跟岳飛志會合。
岳飛志將案件大致的向教官做了彙報。
“太像了。”教官喃喃地說道。
“對啊,而且老班長居然越獄了,這不是可以肯定又是老班長做的嗎?”這是岳飛志最不敢想的,但又不得不這麼想。
“確實太巧了,一模一樣的作案手法,而且老班長越獄的第三天,這裡就發生了案件。”教官也惋惜的說道。
“可是……我有個疑問,如果是老班長做的,爲什麼他不換個手法,這不是等於在告訴我們這是他做的嗎?”劉毅軒不解的問道。
教官點點:“劉毅軒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老班長向來衝動,一向做事不計後果。”
“那也不對啊,這樣的案件應該會轟動全國的公安系統,難道華夏城的警方會不知道嗎?可是現在他們好像並不知道這個案件一樣。”劉毅軒還是懷疑道。
“和尚說的有道理,公安局沒理由不知道這起案件的。”遊永烈說道。
岳飛志皺着眉頭說道:“會不會他們不想在我們面前透露呢?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們是外人。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參與過上次的行動,如果他們把所有的東西全部跟我們說,萬一我們破了案,不是搶了他們的功勞嗎?”
教官點點頭表示贊同岳飛志的說法。
“我們不如這樣,如果是老班長做的,我們就來個打草驚蛇,高調亮相。”岳飛志說道。
“怎麼亮相?”張哈娃一直沒說話,也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這個很簡單,每一個人都是被騙到那個工地上或者是去工地的路上被殺害的,我們只要在工地上去轉悠就行了。”
“嗯?這個方法我們上次不是用過了嗎?”教官睜大着眼睛說道。
“辦法不怕老,只要有用就行嘛。”
教官懷疑的看着岳飛志道:“你有把握?”岳飛志這個人經常不安常理出牌,這一點教官是領教過的,所以即便是有些懷疑,但是還是願意相信她。
大家就按照岳飛志說的,沒事就在工地附近轉悠,轉了第三天又死了一個。
一聽到這個消息後,岳飛志的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回事?7天還沒到,今天是15號,兇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下手?”不過此時已經容得他多想,他馬上攔了輛出租車就直奔醫院而去。
當岳飛志趕到現場的時候,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
“什麼時候死的?”岳飛志一道現場馬上問現場的法醫道。
“大約30分鐘前。”法醫說道。
岳飛志馬上仔細地檢查了屍體,發現屍體餘溫未退,看來法醫說地沒錯。死者身上還是沒有任何傷口。
“死者名叫袁斌,本地人,27歲,男性……”法醫還在一邊不斷的說着死者的資料。
“我他媽知道他是男性。”岳飛志狠狠的瞪了一眼法醫吼道。
法醫被岳飛志這麼一吼,就閉上嘴不在說話了。
死者身上雖然沒有任何傷口,但是表情跟前幾位都不一眼,死者看上去死的很安詳,微閉雙目,臉上沒有表情,地上也沒有掙扎的痕跡。岳飛志在看了看他的胸口,白大褂上沒有任何痕跡。
“不是同一個兇手。”岳飛志心道。
過了不多一會兒,屍體就被擡走了,岳飛志站在原地,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具體是哪裡不對勁。
“死亡時間大約是30分鐘前。”岳飛志不斷的重複着法醫說的話,和死者的死亡特徵,忽然靈光一閃——死亡時間在30分鐘前,警察怎麼這麼快就趕到了?以往所有的案件發生的時候,警察最快的到達時間也是一個小時以上,爲什麼這次會這麼快?不管是時間還是距離,都沒有比以往任何一個案件先到的理由。最關鍵的是,這麼快就被擡走了,以前就算是兩個小時,屍體都還沒有被擡走,而且,雖然死者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但是死者死亡的表情以及狀態都跟其他死者不一樣。這重重證據都表明,這個死者跟先前的幾位死者根本不是同一名兇手所爲。這裡面有鬼。”
一個深深的疑問在岳飛志的腦海產生——難道警察知道死者會在這個時間死亡?或者兇手就是警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