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當時王成龍站的位置還記得嗎?”岳飛志似乎想到了什麼。
教官點點頭疑惑的看着岳飛志道:“記得。”
“去看看。”
一行人再一次來到了工地,教官按他們所站的位置重新站好,岳飛志站的就是先前王成龍站的地方。岳飛志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工地雖然不在市區繁華地段,但是三面都是高大的建築物,只有朝北的一面是空曠地,按照王成龍所站的位置,子彈是從南面射過來的。這顯然不是一個最佳的射擊位置,確切的說,這是一個二流的狙擊手纔會選擇的狙擊點。
“但是之前被殺的那些人,不管是狙擊點,射擊精度,時間都掌握的恰到好處,爲什麼這一次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呢?”劉毅軒疑問道。
“因爲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所爲。”岳飛志擡頭看着月光,目光深邃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前面那幾個人是老班長乾的,而王成龍不是老班長做的?”遊永烈問道。
“我不敢肯定前面的案子是不是老班長做的,但是這次肯定不是。”
“爲什麼這麼肯定?”教官問道。
“打草驚蛇,誘敵深入這一套我們上一次就已經搞過了,老班長再衝動也不會上第二次當的,更何況這一次的破綻這麼大,老班長會看不出來嗎?”岳飛志反問道。
“那你爲什麼還要我們來這裡引誘老班長?”劉毅軒不解的問道。
“我引誘的不是老班長,是想嫁禍老班長的那個人。”岳飛志的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翹,眼睛一眯,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
“什麼?”大家都不明白岳飛志在說什麼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
回到住所後,劉毅軒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是啊,是啊……”大家都想知道岳飛志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其實很簡單,如果前面的那些人都是老班長殺的,那麼老班長肯定知道這是我們設下的陷阱,憑老班長的實力不可能看不出我們拙略的僞裝,老班長自己就是一個優秀的僞裝高手。”
“但是你的陷阱並沒有讓那名抄襲老班長手段的傢伙上鉤啊。”張哈娃不解的說道。
“但是那名狙擊手的幕後操縱者上鉤了,很顯然那名狙擊手也是個高手,他纔不會上當,但是他的幕後指使者卻有點心急了。這纔是我要結果。”岳飛志興奮的說道。
“什麼意思?”
“這說明,老班長並不是兇手,而兇手通過血祭,魂祭還有嫁禍給老班長都是爲了一個目的——聲東擊西,擾亂視聽。就是想拖住我們的視線,然後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至於要暗度什麼倉我還不知道,但是這熊貓血肯定不是他們的目的,要不然他們不會殺王成龍的。搞這麼大動作也不會僅僅是爲了錢的。但是這一定是青蓮教的人的乾的,因爲只有他們才知道我們參與剿滅md境內的青蓮教分會的行動。他們怕了,所以纔會想引開我們的視線。你們想一想,一開始我們沒來的時候,他們又是血祭,又是魂祭的爲了什麼?”
“魂祭,血祭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是巫蠱之術,在我們那裡倒是經常聽說,而且大部分人都篤信。”張哈娃認真的說道。
“對,因爲這裡的百姓對血祭很魂祭也是深信不疑,所以他們就製造一個假象,凡是進入城西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去,所以老百姓就會對這塊地方充滿顧慮,我的農民工朋友唐古拉就是其中之一。他哪怕拿雙倍的工錢就不願意去城西幹活。因爲他怕,他怕有命賺沒命花。久而久之這裡就會形成一個真空,那麼他們想在這裡幹什麼都沒人知道了。而我們來了之後,一直在這塊地方轉悠,他們慌神了,深怕我們發現了什麼,所以他們就開槍打了王成龍。想以此嫁禍給老班長,引開我們的注意力去尋找老班長,這樣那裡又變成了真空。”岳飛志說完掃了大家一眼,意思是在說,你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我好想有點明白了,你是說城西這塊地方對他們很重要,不管誰踏進去就必須死,否則就會影響他們的計劃,包括所謂的熊貓血也是爲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劉毅軒點着頭說道。
“所以我們下一步就應該去哪裡偵察一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陰謀。”教官說道。
“對,不過從他們的行動來看,他們不管反偵察能力,組織策劃能力,行動能力,其強悍程度絕不亞於一支特種部隊。而且他們組織很強大,還有可能涉及到國內的高官,我們不能貿然行動。一定要有周密的部署,詳細的作戰計劃。”岳飛志說道。
“嗯。”教官神情肅穆的點着頭說道。
“你什麼時候多了農民工朋友了?”遊永烈疑惑的問道。
“我也想問。”張哈娃說道。
岳飛志看着他們說道:“很多時候,很多東西,在百度上是查不到的,只有深入羣衆才能瞭解的更透徹。”
“你想好下一步怎麼走了嗎?”教官問岳飛志道。
“查清楚被害者的詳細情況,他們身上肯定有共同點,除了熊貓血。”岳飛志神情篤定的說道。
“你是說,死者的身份有共同點?”教官驚訝的問道。
“應該是。”
“死者有公務員,有企業家,有工人,有平民,他們身上會有什麼共同點呢?”遊永烈也詫異的問道。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電視裡開始播放新聞,張哈娃隨即轉過身認真的看起新聞來。
劉毅軒鄙夷的說道:“我靠,這年頭還看新聞,還不如看玄幻電影來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