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毅軒和遊永烈也已經換好彈夾,沒有了擋風玻璃,雙方的形式開始倒像岳飛志他們一邊。三支自動火力,將那一架直升機上的駕駛員和機槍手打的跟蜂窩煤一樣。直升機也失去了控制,向山崖墜去。
張哈娃已經從新爬上了棧道,消滅旁邊那架直升機後,這家沒有機槍手的直升機駕駛員開始慌了,岳飛志毫不遲疑的端起機關槍,瞄準駕駛員。
沒想到剛想扣動扳機的時候,慌亂中的直升機駕駛員忽然清醒了過來,摁下了火箭彈摁鈕。
“靠,跳啊。”張哈娃說完帶頭向山崖下跳了下去,其他人也不敢怠慢。
“抓住藤蔓。”張哈娃剛跳下去就大聲的喊道。
此時其他人才如初方醒,劉毅軒還好,因爲是個練家子,伸手還算靈活,聽到張哈娃這一聲叫後,抓住了一根藤蔓,盪鞦韆一樣蕩了出去,但是岳飛志和遊永烈就沒有這麼靈活的伸手了,雙手胡亂的抓了幾下,沒抓住藤蔓,迅速的往下掉。
幸虧張哈娃早有準備,抓到藤蔓後就在懸崖上奔跑了起來,待岳飛志他們往下掉的時候,他就已經跑到了岳飛志身邊,單手一抓,抓住了岳飛志的衣襟。藤蔓繼續向遊永烈蕩去。
“抓住遊永烈。”張哈娃在抓住岳飛志只後馬上叫道。
“好。”話音剛落,岳飛志就抓住了正在往下掉的遊永烈。
此時,張哈娃右手單手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再加上剛纔來回的跑,體能已經達到了極限。此時的張哈娃雙眼暴突,牙關緊咬,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掉。
“突突”兩聲異響,肩膀傳來一陣巨痛,張哈娃很清楚自己的肩骨脫臼了。但他更明白此時更不能鬆手。只能咬緊牙關硬|挺,因爲體能已經超負荷運轉,鼻子開始流鼻血。
“啊……”張哈娃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吼,將自己最後的潛能激發出來,慢慢的向崖壁靠去。靠到崖壁後,岳飛志和遊永烈各抓住了一條藤蔓。
此時的張哈娃嘴角才露出一絲笑容,慢慢了身下的岳飛志和遊永烈,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抓住藤蔓的手慢慢的鬆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像一片飄落的楓葉,慢慢的往下掉。
“啪。”張哈娃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了,他費力的擡起頭,看見岳飛志正急切的看着他,單手抓住藤蔓,單手抓住他的背囊。看見張哈娃擡起頭,會心的一笑,張哈娃也衝着岳飛志笑了笑。
“劉毅軒放條藤蔓下來。”
“收到。”劉毅軒尋着岳飛志的聲音放了一條藤蔓下去。
岳飛志接到藤蔓後,用力的將張哈娃拉了上來,讓張哈娃趴在自己的身上:“兄弟,還能抓住我的肩膀嗎?”
張哈娃閉着眼睛額頭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點了點。
“那你抓住了。”岳飛志說着鬆開了手,用藤蔓將張哈娃和自己綁在了一起。順着藤蔓慢慢的爬了上去,在劉毅軒和遊永烈的幫助下爬上了棧道。
此時的張哈娃鼻子裡嘴巴都在不斷的往外冒血。
“怎麼了?他受傷了?”劉毅軒緊張的問道。
“是累的。”岳飛志說道。
“可是他嘴巴里也在流血。”劉毅軒幾乎哭出來了。
“嘴巴里是牙齦血。”岳飛志的下巴有點微微的顫抖,拿袖子幫他擦拭臉上的血:“救生包。”
此時劉毅軒才反應過來從背囊裡拿出急救包,取出針筒和mfe(一種強心針,能短時間內提升體力,具體成分我不能說)給張哈娃做了靜脈血管注射。
遊永烈也已經幫教官包紮好了傷口,教官因爲失血臉上變得煞白,但是神智還算清醒,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請求指揮部,派直升機營救。”說完就昏了過去。
但是當遊永烈打開背囊的時候,電腦已經壞了,海事衛星電話也已經被打成零件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岳飛志站起身,抿着嘴,眼神中露出一股執拗的霸氣,抖了抖嘴脣,說道:“走,就是爬也要爬出去。”
“好。”劉毅軒大吼了一聲,背起張哈娃在前面開路,岳飛志和遊永烈一前一後揹着教官。
“岳飛志,你說,這荒山野嶺的,那兩架直升機是哪裡來的?”遊永烈一直皺着眉頭,苦思不得其解。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呢?而且來的這麼巧,剛好在我們上了棧道的時候來了,難道他們能監控到我們?”
“有可能,這個地方這麼先進,有攝像頭也不奇怪。”
“那也就是說,我們一路的行程他們都瞭如指掌咯?”
“我也不知道。”
……
棧道繞崖而下,因爲揹着傷員,走走停停走了幾個小時,才又走到一個山洞口。此時天色已經大暗,伸手不見五指,進了山洞以後,爲了防止暴露目標,大家都將手電筒用手掌捂住,只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光,將手電筒的微光倒扣着放在微光夜視儀上面,這樣微光夜視儀就可以發揮它的效用。
山洞很大,而且地面呈圓弧形,一眼望不到邊,不要說停直升機就算是停幾架戰鬥機都不成問題,這要是在z國肯定又是著名的旅遊景點,可惜這種山洞在md太多了,而且交通也不便,所以就成了犯罪分子的藏身犯罪之所。繼續往裡走,忽然燈光大亮,好在微光夜視儀的自動調節功能反應比較迅速,要是換成老式的夜視儀,眼睛就會暫時性失明。
拿開夜視儀,放眼望去,劉毅軒等待已久的大場面終於來到了。導彈發射車,發射架,成排的導彈,裝甲運兵車,一水的排開,兩旁站着幾百名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這架勢像是要打一仗小規模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