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49
緊攥的拳頭在暗示她對夜湛依深入骨髓的恨意。
“夢玲夫人……”夜湛依並未感激北冥烈風的出手,而是擔憂向夢玲跑去,準備扶起她時,卻被她眸中的恨意給停住。
“夫人……”夜湛依有千言萬語難以吐出,訥訥的不知說什麼纔好。
“爲什麼利用我們?”夢玲雙頰怒紅,眸中竄火,“笙羅已經幫你哥哥傳話,你也如他所願去了思依樓,爲什麼你兄妹二人還是不肯放過我們,你可知殺了他,我也不會獨活?”
“笙羅先生被害了?”夜湛依震驚難掩,“你確定是我哥哥做的?”
夢玲不屑道,“我既然已經落在你手上,你何必假惺惺待我,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只會讓我更看不起你!”
“我……”夜湛依一時難開口,實在想不透爲何所有矛頭都對準自己,深深呼了一口氣,直起了身體,恢復冷然睨着那個高高在上一旁看戲的北冥烈風道:“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法。”
“如果你覺得這是折磨的話,我倒是很願意!”他嘴角扯出陰寒的笑,“順便多說一句,你一直在聽的聲音,就是我和她……”
話音未落,夜湛依的手已經揮向他,啪的一聲!那響亮的耳光,震得兩人皆是一愣,她只覺手心火辣辣的疼,一時忘了反應。
而北冥烈風冷峻的臉上,五個紅色指痕,清晰呈現。
他有一瞬的呆愕,舔嗜嘴角的血絲,脣角勾起的冷笑,讓人不寒而粟。
他的目光陡然變得冰冷陰沉,單手擒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冷笑,低沉的嗓音中,藏着冷洌如冰錐般的寒冷,“敢動手打我!”
他冷冷打量着掙扎着的她,手指向夢玲,冷聲宣告道:帶下去!
兩名女子福了福身,制住夢玲的反抗,帶她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人,一時間靜的駭人。
北冥烈風恨恨地看着她那蒼白的臉,怒意滿腔,如萬馬奔騰,來勢洶洶。
他飛快將她抵在牆壁上,一雙大手肆意亂撫,三、兩下便將她的外袍褪開,露出雪白的柔肩。
那暴戾的眸子裡閃着血色,他猛地俯下頭,朝她的脖頸咬了下去,此時,他真恨不得就這麼把她揉碎,就這麼咬斷她的喉嚨……
明明是她的錯,爲什麼要露出那種不知悔改的眼神,冷漠得快要結冰。
疼痛難忍,夜湛依緊緊地皺着眉,大叫出聲,接着便掙扎着想要將他推開。
一絲腥甜纏在舌尖,他終於鬆開了口,那帶着血色的牙印,像是一朵嬌豔不敗的花朵,在那柔白雪嫩的肩膀上甚是清晰,充斥着他的每一個神經。
他緊緊地壓着她,氣息越發地濃重,她的憤怒,她的絕望,她的一切都讓他想要掠奪。
手如閃電般將夜湛依單薄的衣服撕碎,一把扯過她遮住胸前的手臂,美好誘人的身體,讓他一直都還在灼燒的小腹猛的一緊。
看見她身子反射性的蜷縮,抗拒的眼神狠狠瞪着自己,他冷酷的一笑,“讓我告訴你我是怎麼對待夢玲的!”
說着,將她拉起,用力的抱住她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滑落在她的褻褲中,另一隻手快速點了她的穴道。
他將夜湛依的雙手扣住,舉過頭頂,抵在牆上,噬人的吻在她的胸前輕咬,時不時的加重,享受着她身體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戰慄。
她的背緊貼冰涼的牆壁,卻不能挪動半分,雙腿被他擡起,夾住他的腰身。
他只是將身子貼近,惡意的摩娑着,卻不急着繼續,等待她的求饒。
身體襲來的一股熱流,讓她幾乎要剋制不住的發出破碎的申吟聲,只能用斷斷續續的罵聲掩蓋。
“北冥烈風,你混蛋……無恥……下流……”
用上一切能想到的惡毒的詞語,都不能爲他所動,當“種馬”兩個字脫口而出時,北冥烈風的動作稍頓了頓。
“我若是種馬,那你現在是什麼?”他俯身重重的咬着她泛着誘人粉色的耳垂,略微粗糙的指尖,探入夜湛依的腿間,身體的渴望似乎被小小的滿足了一下,她發出一聲撩人的低吟。
北冥烈風彎起嘴角,殘酷的冷笑,抱起夜湛依大步跨入內室,揮手掀起垂落的輕紗,將夜湛依丟在牀上,伸手扯落褻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古銅的肌膚,彎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向摔在牀上的她步步逼近。
夜湛依身體嘭的一聲重重跌在鋪着錦被的牀上,饒是如此,仍然震得她五臟六腑一陣難受,全身的骨架,在巨烈的震盪中,似乎要散開了一般。
捂着摔痛的胸口,痛苦的翻過身來,不等她回過神來,一道巨大的陰影,已投在身上,隨後一道強大的壓力,將她原本弱不禁風的身體,壓在身下,瘦弱的後背鑲進榻上柔軟的錦被中。
一張輪廓在眼拉拉近,溼熱的氣息,撲到面上。
北冥烈風英俊得足以迷惑衆生的臉寵,此時,笑得十分猙獰,不禁讓夜湛依感到陣陣刺骨的寒氣。
忽然,夜湛依張口在他的嘴脣上用力一咬,掙脫他擎制住的手臂,伸手撥下發間的一支釵,在空中出一道如水的清流,向他寬敞的胸膛劃去。
啪——她僅是擡起手,北冥烈風已然先知先覺揮手將他手中的釵打落在地。
金釵錚的一聲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弧形,摔落牆角,跌成兩段。
夜湛依一頭秀髮,瀑布般傾泄下來,襯着她小小的面頰,嬌小的身體,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輕輕顫抖起來,一張清麗絕倫的面容,此刻蒼白的嚇人,她擡起頭來,正好撞上他狂亂陰戾的眸子,不禁全身一顫,向後退縮。
北冥烈風伸手輕輕抹去嘴邊的一絲血跡,深邃的眸子,氤出陣陣凌人的寒氣,輕輕添去指間的殷紅血跡,眼眸透出狼般陰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