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姐就這麼狂了 VIP52、長臉兒了
她,代表的是北辰國。
南宮烈,代表的是南宮國。
想南宮國即便有勃勃野心,在她們北辰的地盤,還不至於敢公然撒野。
南宮烈起身,笑容迷的在場所有女眷都七葷八素。
暮雲桑也起身,笑道:“如何?”
“既有次機會一睹娘娘畫作,自小王是悉聽安排。”
皇后到此刻,心更是懸了,作詩這種東西,稍微押韻一下,沒有什麼意境和文采,好歹也是詩,再不成,弄個打油詩來應付一下,想來就算是山上寺廟長大的,進宮之前太師府也肯定教了她女誡等書,但凡認識字,要說上一兩句打油詩都是不難的。
可作畫。
看着暮雲桑嬌小的背影,皇后心下不安,她是在自掘墳墓嗎?
而皇貴妃在內的旁人,可就是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笑話了。
鄉野村姑,居然也敢說作畫,她還真是不怕丟太子的臉。
只有北辰默風和海姻,一個臉上不動聲色,雲淡風輕。
一個臉上是莫名興奮,胸有成竹。
因爲他們都是親眼見過暮雲桑畫的有多好。
“露滌鉛粉節,風搖青玉枝。
依依似君子,無地不相宜。”
南宮烈還當真是不客氣,第一首詩,若是不是暮雲桑來這也有一段兒,也曾勤奮苦學過,靠聽的,還真猜不出他說的是竹子。
不過,她現在是個有文化的女人。
青玉枝,似君子,竹子。
沾了飽滿墨汁,信筆在紙上勾畫了幾下,因爲案桌設的高,旁人也看不清她畫的如何,只見她姿態悠然,不疾不徐,下筆略顯幾分懶散,不像是在認真作畫,倒先是在玩兒一般。
皇后眉心微鎖,皇貴妃和太后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皇上黑眸沉斂,倒是看的專注。
因爲暮雲桑今次若是輸了,可就是輸了他北辰國的面子。
他對字畫是頗有研究的,看暮雲桑散漫的作畫姿態,眸光有些冷意。
明知道自己是山野來的,還膽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作畫,不如之前就推脫個身子不適下去便是,在這給他丟人現眼。
除了北辰默風和海姻宣公公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暮雲桑鬧笑話。
只是半柱香的事件後,包括皇上在內的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滿目驚詫。
道骨仙風一支竹,開於崖壁盡頭,正是應了南宮烈詩中“無地不相宜”此句的意境,一株崖壁上的珠子,用了行雲流水描線方法, 盡其精微,取神得形,以線立形,以形達意,可謂精妙哉。
南宮烈顯然也被驚到了。
他本意,確實是想讓暮雲桑出醜,而暮雲桑出醜,便是北辰默風出醜。
可如今,看着這隻崖壁單珠,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敬佩的笑意。
“太子妃可否能將此畫作贈與小王?”
“陽原君喜歡就好。”
暮雲桑笑的大方得體,連她臉上兩塊紅斑,都遮不住她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萬丈光芒。
詩,尚可以先前讓別人寫好背誦了充了自己的,可是畫,那可是衆目睽睽之下,那幾百雙眼睛,親眼看着她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
她作畫的姿態,原先是吊兒郎當,可是如今這畫作一出來,那吊兒郎當也便成了瀟灑風流了。
看着她只是懶懶散散在那揮毫,沒想到出來的效果,盡是這般的讓人感嘆。
北辰逸軒回來的時候,恰南宮烈給暮雲桑畫作左下提了那首詩,南宮烈的字,行雲流水,倒是和這竹子相得益彰。
既是相贈,便要有落款。
暮雲桑提筆寫了自己名字,又讓海姻送了印章過來,呵氣蓋了個印章,此作,算是完成了。
雖然她只在畫作上寫了暮雲桑三個字,可那三個娟秀的楷體和南宮烈的行書放在一起,一點都不遜色。
她的字畫,都是一絕。
不誇張的說一句,已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其實不光是南宮烈,在座所有人心裡都不無懷疑,這樣的造詣,是如何修煉而成的。
尤其是北辰逸軒,在看到南宮烈寶貝似的拿着那幅畫回來的時候,眸光探索的落到而來暮雲桑身上。
他的記憶裡,她師傅只是一個醫女,怎教的了她這些?
“怎樣,沒給你丟臉吧!”
回到了作爲,她神采飛揚的對北辰默風擠了下眼睛,她不是個喜歡出風頭的女人,不過如果別人給她這個機會,那她也不介意。
畢竟,看着那些人從最初的忙着看笑話,到最後的震驚不敢置信,這種表情變化,挺滑稽,也挺好玩。
暮雲桑就喜歡這樣,出其不意。
而她更享受的,是北辰默風眼底裡,那種隱藏的,驕傲的神色。
她今天可算是給他長了大臉了是嗎?
不看皇后的笑臉,就看皇上有些中年肥的臉上掛着的那抹驕傲的笑意,她就知道,她今天和南宮烈的合作非但給北辰默風長了臉,還給那皇帝公公長了臉。
雖然只是一幅畫,但是到了朝野之上,兩個國家之間,便不僅僅是一幅畫那樣簡單了。
作爲北辰的太子妃,暮雲桑的修養,就是代表的了整個後宮內命婦的修養。
皇帝公公這會兒心裡肯定在說:南宮小樣兒,怎麼樣,開眼界了吧,這就是我們北辰家的女人。
當然,這只是暮雲桑自己猜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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