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過後,天一亮侍衛便已經回到皇宮,躲在暗處的他看着懷裡的木箱,又想到昨日風流快活,如今倒是心滿意足的很,可記得蒙面大漢交代他的事情,從懷中拿出瓶子,既然已經答應,那就做個徹底,事後還有獎賞呢!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讓躺在牀上的郭歡顏極爲不適,緩緩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痠痛,起身坐在牀上,伸手撐着腦袋,昨晚與人相擁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令她頓時清醒過來。
東張西望的瞧了瞧,昨晚她是在一間陌生的房屋裡,回想到君浩辰之前讓她去辦的事情,便已經明白一切!
“哼!”郭歡顏氣不過,拿起枕頭就扔在地上,她起身下牀,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微微擡頭就能看見脖子上的吻痕,彷彿在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事情。
守在門口的丫鬟聽見房屋裡的動靜,立即推開房門走進來,只看見郭歡顏撩起衣袖,看着手臂上的殷紅色的痕跡,小心翼翼的上前招呼,“大小姐,需要奴婢準備熱水沐浴嗎?”
郭歡顏擡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冷聲質問,“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昨晚的一切?”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丫鬟被她這副模樣嚇的低着頭,極爲小聲的否認,要是承認恐怕就是死路一條。
“那到底是誰?”郭歡顏緊緊握着雙手,眼神裡帶着濃濃的恨意。
丫鬟猶豫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回答,“是四皇子吩咐的!”
只聽見“砰!”的一聲,郭歡顏把梳妝檯上的首飾掃在地上,沒想到君浩辰竟然會給她下藥,逼着她去做那樣的事情,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便氣的喘不過氣來。
“大小姐息怒啊,可別氣壞了身子!”丫鬟好心勸她,卻不敢上前一步。
“你退下吧!”從門外傳來君浩辰的聲音,只見他走進來,丫鬟這次才鬆了一口氣,往外走去。
如今再看到君浩辰的出現,郭歡顏可沒有往日的欣喜,用一雙怨恨的眼神盯着他,
可是君浩辰卻彷彿沒有看見一般。
“你要是把身子氣壞了,那我可不得心疼死啊!”君浩辰走到她的身邊,語氣依舊溫柔。
見他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郭歡顏冷笑一聲,咬牙切齒的質問,“四皇子,昨晚你總算是達到目的了吧?”
“不不不。”君浩辰卻搖頭否認,嘆息一聲,毫不避諱的說出他一直以來隱藏在心裡的野心,“我的目的可是太子之位,一國之君!”
“那你就給我下藥?”郭歡顏不願意去相信,昨晚的事情是他的命令!
“沒錯!”可是君浩辰一口承認,似乎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想想也是,對他來說,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你……”郭歡顏一氣之下伸手要扇他一巴掌,可是君浩辰怎麼會乖乖的捱打,輕而易舉的抓住她伸在半空中的手。
他並沒有動怒,反而靠近郭歡顏,在她耳畔溫柔似水的安撫她,“你別生氣了,只要我登上皇位,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能有什麼好處?幫你伺候和親公主嗎?”郭歡顏冷着臉,絲毫不領他的情,一直以爲君浩辰是喜歡她的,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個棋子!
“你要是再無理取鬧,那我可容不下你!”君浩辰直接威脅,反正事情已經辦好,她要是再大吵大鬧,那他可就不客氣了!之前忍她這麼久,現在他可沒有耐性了!
迎視着他帶着狠意的目光,足以讓郭歡顏知道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她在心中想着,事已至此,多說也沒有什麼用,要是惹怒君浩辰的話,她也沒有好果子吃,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的迎合他,慢慢的穩固地位!
“四皇子,那你得答應我,等你登上皇位時,後宮中定要有我的地位!”郭歡顏收斂怒氣,放柔聲音,小鳥依人靠在他的胸前。
“只要你乖乖聽話,那還不簡單!”君浩辰見她總算是認清事實,也就高興許多。
清早起來,郭冰隱就覺得腳
踝處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走動太多,便準備去書房看看醫書,她可不想落下什麼病根,自然要上心些。
可退開房門走出來,一位下人走進來向她稟告,“七小姐,上次揹着你回府的那個人,說是來看看你的傷勢。”
原來是吳太醫,郭冰隱立即吩咐,“快請進來吧!”
“是!”下人答應一聲,便退出去。
不知道吳太醫找她做什麼,郭冰隱轉頭看了看周圍,這冬雪和夏綠竟然都不在,她只好站在庭院中,等着客人到來。
一會兒,吳太醫便跟隨着下人走進別院,隨後下人低着頭就退出去了。
“見過七小姐。”吳太醫走過來,行禮叫道。
郭冰隱可受不起他這一禮,急忙說道,“吳太醫快快請起,在我這無需如此客氣,快往裡屋坐。”
兩個人坐在大廳,郭冰隱面帶微笑的詢問,“離開宮中之後,不知道吳太醫如今過的如何?”
“七小姐,既然出宮我也就不再是太醫,現在在一處私塾當先生,日子也過得清閒。”可是如今的吳太醫卻比之前清瘦許多,看得出來過的不太好。
“那我便稱爲先生吧!”郭冰隱順着他改換稱呼。
“不知道七小姐的傷勢如何?”吳太醫關心的詢問,心中倒也有些自責。
郭冰隱笑着回答,“先生無需自責,現在已並無大礙。”
“那便好。”吳太醫喜笑顏開的點頭,隨後猶豫不決。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郭冰隱就知道他肯定有事,便主動說,“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直說!”
“冒昧的問上一句,如今宮中可有人對皇后不利?”吳太醫這才說出他前來的目的。
“那倒沒有。”郭冰隱如實回答,隨後心中極爲不解,正要追問時,吳太醫卻急忙起身告辭,“七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
話正說着,人就已經往外走去,只留下她在大廳中思索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