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扶着柺杖,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躲不掉,終究是躲不掉,這是報應……
長安這幾天,自己乖乖地呆在別墅之中,雖然是自己呆着,可是,她卻沒有一點的寂寞。
顧氏集團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每天坐在電視前,等着看新的新聞,都已經成爲了習慣。
先是顧氏企業紛紛出事,然後是顧氏股價幾乎崩盤,再然後是顧勒海販毒,最後,居然顧文當年謀害顧勒天父母的事情,都被揭露出來的。
長安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顧勒天安排的,她不太能明白這裡面的各種關係,不過,她知道,顧文父子已經完蛋了,而顧勒天的仇也已經報了。
她這幾天,將所有的新聞都剪了下來,貼在了一個本子上。
他希望等到將來的時候,顧勒天老了,或是已經過去很久,久到大家都淡忘了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還可以用這本剪輯冊子,讓顧勒天回憶起當年復仇的快感。
長安想到這裡,心中暗笑,重新將一張剛剛剪下來的新聞,用膠水黏在本子上。
突然,有人從她的身後環住了她的柳腰,長安卻沒有任何被驚嚇到的模樣。
反而有些無奈,對於這種幼稚的行爲。
“你怎麼知道是我?”顧勒天有些失望,不滿地在長安身後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長安狡黠一笑。
她纔不會告訴他,先於他,他身上好聞的薄荷香氣就已經出現在了這間房子中。
顧勒天被長安這樣狡黠的語氣氣的哭笑不得,突然,他將長安大橫抱起,一把丟在了牀上。
“你不說是不是?那你看本大爺今天怎麼讓你欲仙欲死?”憋着這許久,顧勒天覺得,自己已經憋出了內火。
“大爺,你看小女子手上還有膠水呢,能不能讓小女子先去把手洗了,再來伺候您?”順着顧勒天的意,長安低眉順目地學着古代人的樣子,聲音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大爺我就允許你去洗手,大爺也不喜歡髒兮兮的。”
“遵命!”長安利落一聲,馬上起身,卻又邁起了古代女子的小碎步,一點一點地挪到了洗手間。
顧勒天看着這樣的長安,不禁笑了起來。
隨手拿起了長安放在一邊的剪輯冊子,翻了起來。
長安再次回來的時候,一個飛身,撲在了顧勒天的身上,將顧勒天撲倒在牀。
她清楚明白,這些日子顧勒天很辛苦,心裡承受的,是她沒辦法體會的,所以今天,她決定讓自己厚着臉皮主動一點。
她動作笨拙的將手放在了顧勒天的胸膛上,清楚的感覺到他呼吸已經有些侷促、起伏着的胸膛之上。
那襯衫,爲了放鬆,顧勒天回來的時候便解開了上面的兩顆鈕釦,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長安翹起其他的手指,只有食指,輕輕滴從顧勒天的喉結,一路向下,順着敞開的衣服,滑至肌肉分明的胸膛。
她將頭輕輕地低下,一粒一粒的鈕釦,用嘴,費勁的咬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