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應他的是顧西弦掛斷電話的聲音。
安銘彥一肚子氣無處撒,他對鄭雨桐倒不是勢在必得,也沒愛的要死,只是覺得她蠻符合自己的胃口,做個情人也是不錯的,但是現在他很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他辛辛苦苦幫忙,顧西弦一句話就把他打發回家了。
這麼一來,安銘彥反而被激起了逆反心理,一定要得到鄭雨桐不可。
他給南宮煜打電話,跟他打賭:“南宮我跟你打兩個賭,一個是顧西弦會愛上鄭雨桐,一個是鄭雨桐最後是我的人,你賭不賭?”
南宮煜聲音清越斯文,輕笑一聲:“我不跟你賭。”
“爲什麼?”安銘彥道,“難不成你怕輸?”
“恰恰相反。”南宮煜聲音帶了笑意,“我怕你輸的褲衩都不剩。”
安銘彥頓時來氣了:“怎麼可能,你就說你賭不賭吧?”
“可以。南郊那塊地,你放棄跟我競爭,我就跟你賭了。”
安銘彥睜大眼睛:“你玩這麼大?”
“怎麼,不敢了?沒事,當你今天沒給我打電話。”南宮煜揶揄他。
安銘彥最受不得激,立刻答應下來:“成,三個月爲期限,我輸了,那塊地我退出競爭,我贏了,你把溫斯莊園莊園給我玩兩年。”
“一言爲定。”
安銘彥掛了電話,立刻去查了鄭雨桐最近的遭遇,準備來一場英雄救美。
他估摸着顧西弦應該不會出手,所以他一定得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三天,這期間鄭雨桐試着去酒吧問一下迷.幻藥一般都在哪裡可以買到,但是卻被人誤認爲要來吸食,險些被人拉走,鄭雨桐費了好大力氣才逃出來,對這個地方簡直充滿了陰影。
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鄭雨桐努力維持着挺直的姿態,卻知道自己無力迴天了,她的力量太小了,也想的太簡單,這次她看起來真的要失去工作了,被掃地出門,顏面盡失。
到了遠光,一進門,無數目光刷的朝她匯聚過來,人來的非常齊全,粗略一看竟是所有人都來了,甚至文臣那邊也來了人,鄭雨桐勉力維持平靜的表情,跟文臣的人打了招呼後,朝辦公室走去,卻在半路被人攔下。
正是餘玲。
餘玲臉色並沒有沾沾自喜,依然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她道:“鄭雨桐,今天是第三天了,你找到證據了嗎?今天文臣的人也過來了,這件事總要有個交代。”
鄭雨桐勉強笑笑:“沒有。”她的心縮成一團,絕望的等待着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文臣這次來了個陌生的面孔,他皺起眉:“既然這樣,我就只能按照規定辦事了,鄭雨桐,你行爲不檢,勾引同事老公又不能自證清白,公司決定……”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嚷:“餘玲,你個賤.女人,給我滾出來!”
聲音非常熟悉,竟然是張建材的聲音。
餘玲一下子擰眉,快步往外走出去,這時候張建材已經闖了進來。
他手裡拿着一個牛皮紙信封,一臉的暴怒,看到餘玲,霎時擡手一個耳光扇過去,這一變故讓在座的人都傻了眼,餘玲更是不敢置信,捂着臉低吼道:“張建材,你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