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親了?
“多謝這位小兄弟幫忙。”
正自目光交流之時,秦洛洛便聽聞耳邊一道溫文儒雅的嗓音傳來。
轉眼看去,正瞧見方纔那位武功甚高的年輕男子站在身旁兩步遠處。
雙手正抱着長劍,向她道謝。
可這男子不僅僅是聲音溫文儒雅,就連那張臉,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如此看來,若是沒見過其適才凌厲無比的劍招,她還真的要給他給騙了過去。
這整一個俊秀儒雅的書生啊。哪裡有半點兒江湖人的樣子?
是秋風揚起,只見他衣袂翻飛,耳際髮絲飄逸,這副模樣,竟是那般的出塵脫俗。
呃……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男人,真的有點兒不可思議。
但是眼前之人,給人的確實就是這種感覺。
他周身那種淡漠的氣質,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般,是那麼的超凡出塵。
即便此刻他們站得距離是如此的近,但是給秦洛洛的感覺,此人卻是那般的遙不可及。
於是,秦洛洛一番打量之後,亦是疏遠一笑道:“不用謝。我是看在大叔的面子纔出手幫忙的。更何況,也沒幫上什麼忙。”
這時,大叔也已然大步走來,笑呵呵地說道:“丫頭,又見面了。哦,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師侄謝謙,怎麼樣?跟你配是不是綽綽有餘了?要不要考慮嫁給他啊?”
這大叔此言一出,眼前的男子與秦洛洛俱是微微一愣。
男子眼中滿是驚訝,而秦洛洛則是滿臉黑線。
這大叔怎麼還記得當初那玩笑話啊。
“原來是位姑娘,在下失禮了。”
謝謙回過神來之後,連忙再度微微躬身行禮,一臉歉然地說道。
秦洛洛見狀,剛想開口說話,便聽耳邊一道酸溜溜的話音響起:“謝兄不必客氣,我夫人的確是沒幫上什麼忙。”
“夫人?丫頭,你已經成親了?”
一旁的大叔一聽,頓時跳起腳來。因爲乾瘦的身材而顯得本就很大的眼睛此刻越發瞪得滾圓滾圓的。
“是啊,大叔,不好意思,行走江湖,這些事情還是不方便告訴你的。”
秦洛洛見狀,不由露出一絲歉意。
不過,話雖是如此說,其實,她當初沒告訴大叔,壓根兒是覺得沒那必要。
因爲,那時的她,一心以爲楚燁宸喜歡的人是纖纖小姐。
是以,根本不曾想過會再次與他走到一起。
“哎呀呀,又一個好姑娘被別人搶了。”
大叔聞言,頓時露出一臉懊惱不已的表情。
倒是那謝謙見他如此,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師叔,緣分天註定,你這是何必。”
“何必何必,師叔我這不是替你着急嘛。看你今年都二十好幾了,到現在也沒娶親。我們天山派可不是和尚派。”
大叔絲毫不管旁邊還有不少看官,便直接出言教訓起來。
很顯然的,這謝謙的素養良好,倒也不甚在乎,對此也只是一笑而過。
這時,楚燁宸卻是說道:“謝兄,早就聽聞天山派現任門主年紀輕輕武功高強,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哪裡,不過都是些虛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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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謙人如其名,口中話語謙虛得很。
楚燁宸卻是毫不吝嗇讚賞:“哎,謝兄何必過謙呢?”
說到這裡,楚燁宸修眉微微一蹙,話音一轉,繼而問道:“看方纔那情形,難道說是蒼山派偷了你們天山派的鎮派之寶?”
“的確如此。”
謝謙嘆息一聲,又道:“我們一路追來,只可惜今日又讓他們給跑了。”
“大叔,難道那時你突然離開,就是爲了此事?”
秦洛洛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
“是啊。那時我在日暮城看見我們天山派的人,心下疑惑,便問了詳情。原來竟是有人偷了我派的寶物。我們細查了一個多月,方纔查出是蒼山派的這羣老傢伙乾的。”
大叔難得正色一回,雙手環胸蹙着眉氣哼哼地回答道。
那額間的突起,屬實證明此事的確讓他覺得很是犯難。
秦洛洛這一聽,心中卻是不由想道:這麼說,他們已經追着蒼山派跑了兩個多月了?
“照我看,諸位倒不必如此麻煩。”
話題正陷入僵局之時,一旁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秋言卻是開口說道:“反正他們最後必然帶着雪蓮劍回蒼山派,大家爲何不前去蒼山討個說法?”
“你不是秋家的那小子麼?你怎麼也在這兒?”
大叔聞言之後,卻是有些驚訝地盯着秋言說道。
“呃……我們都是朋友。”
他垂眸略一思索措辭,方纔將目光調向楚燁宸與秦洛洛,如是說道。
“原來如此。秋兄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謝謙卻仿若恍然大悟一般。
“謝兄,不瞞你說,正好我也有事要上那蒼山一趟,此處正好距離州城不遠,不如你等與我們先去離州城內從長計議,而後再一起去那蒼山討個說法如何?”
楚燁宸見狀,則是連忙出言邀請。
“這……”
謝謙顯然有些不太情願,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並不清楚楚燁宸的底細:“不知這位是……”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看向楚燁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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