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惠子便來敲了下倆人門,然後直接端着熱水進來了。
杜不忘此時與晴子光着身,在被子裡,杜不忘表情甚是尷尬。
沒想到惠子直接說道:
“沒事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倆的事,竟然你害羞,那我熱水放這出去了!”
然後笑着走出去了。
這時一旁晴子也對杜不忘說着:
“我與惠子這段時間經常會談論到各自與你的事,我們女人都害羞,你一個男人還害羞什麼?”
杜不忘又問:
“那你們兩個女人連與我睡覺這種事也談嗎?”
晴子回着:
“當然了,我們扶桑那邊兩個女子在一起談這男女之事,很正常的!”
杜不忘回着:
“原來這樣啊,那你們有沒想過倆人一起服侍我呢?”
晴子回着:
“我是沒這樣過,要是你想那就哪天我叫惠子姐姐一起試試啊!”
杜不忘笑了笑,說着:
“明天不可以嗎?”
晴子回着:
“當然不行了,等你休息好再說吧!”
然後倆人開始穿衣起牀。
然後吃過早餐後,杜不忘想起五毒教和八大寨現在還不知什麼情況,便與兩女說了一番,就辭行往紹興去找王陽明瞭。
到了書院後才發現這時各大門派早已返回自己教中重建去了,連伏天辰與凌露、凌雪也都走了。
杜不忘便與王道長交談起來。
只聽杜不忘問着:
“王道長,如今五毒教可有動向嗎?
王道長回着:
“五毒教現在好像自上次圍攻雲南曲靖城後就一直沒了動靜,那八大寨也老實了起來!”
杜不忘回着:
“這樣就好!”
然後又把之前段仙兒祖先遺書回去勸段絕明之事告訴了王道長。
王道長自是興奮的說道:
“看來這次功勞最大的還是杜賢弟你啊!”
然後又說道:
“雖然此時五毒教沒了動靜,但北方邊鎮卻接連告急了,朝廷一直想讓我去北方主持抵禦韃靼之事,可是我如今要防禦五毒教和八大寨,實在脫不開身。”
杜不忘便說道:
“那王道長您打算如何呢?”
王道長回着:
“我想找個有才能,懂兵法的人,替我去北方主持防禦韃靼之事!”
杜不忘回着:
“這樣啊,不過我倒聽說有個人挺合適的!”
王陽明便問:
“賢弟你看中的人定不會差吧,你說是誰呢?”
杜不忘回着:
“張經!”
王陽明一聽趕緊回絕,說道:
“張經可是我防禦西南的主要助手,沒他西南守不住,況且他也不一定熟悉北方兵事!”
然後又說道:
“其實我早有了人選,不知杜賢弟,你有沒想法呢?”
杜不忘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問着:
“王道長,莫非您是想讓我去嗎?”
王道長回着:
“正是賢弟你呢,你本身熟悉兵事,又是曾經探花郎和破虜侯,去主持防禦韃靼自然是最佳人選了!”
然後沒等杜不忘回話,繼續說道:
“我都已經想好了,現在就寫奏摺給朝廷,然後以封石回的名字舉薦,相信一定沒問題的!”
杜不忘趕緊準備回絕,王道長卻不給機會,然後直接離開了,留了一句:
“賢弟你回蘇州等消息,我現在就去寫奏摺給朝廷!”
杜不忘只得無奈的又回了蘇州。
此時惠子與晴子正在府中等着自己。
杜不忘便回到大廳內,就與倆人說了自己可能要去北方抵禦韃靼之事。
倆人自是想跟着去,杜不忘覺得女子跟着打仗不合適,便回絕了,結果倆人生氣了,晚上都沒理杜不忘自己回去睡了。
杜不忘也樂的清淨,畢竟趕了一天一夜路,甚是疲憊,回房就倒下睡了。
沒想到睡到半夜,杜不忘突然發現有個軟綿綿的身體鑽到被子中,壓在了自己身上,一摸是個光着身子女人,便睜開眼一看,是惠子,便說道:
“惠子你不是與晴子一起生氣了嗎,怎麼這半夜還來陪我?”
惠子回着:
“我們那麼久都沒好好在一起了,我陪你不好嗎,我們生氣也是因爲不想離開你啊!”
杜不忘笑了笑說着: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們在邊境有危險!”
惠子回着:
“我知道,我明天會勸勸晴子的!”
杜不忘回着:
“還是惠子乖!”
便看着惠子兩座壓在自己身上的山峰說道:
“你的怎麼越來越大了!”
惠子回道:
“還不是怪你啊!”
杜不忘又問:
“大不是好看嗎?”
惠子害羞的回着:
“你壞蛋!”
然後便主動問像了杜不忘,把杜不忘兩手也移到了自己胸前山峰處。
杜不忘便把惠子抱着翻了一個身壓住她,說道:
“這可是你主動的啊!”
然沒過多久,朝廷就傳來了旨意,居然是命封石回也就杜不忘爲大同府經略,兩日後便趕往上任。
杜不忘也只得接旨,準備前往大同赴任了。
到了晚上,惠子與晴子一同來了杜不忘房間!
杜不忘便問:
“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啊?”
晴子便說着:
“你不是一直想我們倆人一起陪你嗎,我們今晚不是來滿足你了嗎?”
便先先脫了衣服,就躺杜不忘被窩去了,接着惠子也脫了躺了上去,杜不忘說着:
“你們這是商量好了?”
惠子回着:
“當然了!”
杜不忘便說着:
“好吧!”
然後興奮的就撲到牀上去了。
然後壓到惠子了,惠子便問着:
“杜大哥,你後天就要走了,不知道我們下次多久才能見到呢?”
杜不忘回着:
“可能要幾年吧!”
這時一旁晴子掐了一下杜不忘,說道:
“幾年,我們都老了,反正我們不管,你若超過一年不回來,我們便叫上席姐姐她們一起去找你!”
然後惠子把杜不忘推了一下,說道:
“你輕點,那麼重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杜不忘回着:
我知道了,便又爬到了一旁晴子身上去了。
然後問着:
“你們到底誰更喜歡我啊?”
結果倆人都一起說道:
“我們討厭你!”
杜不忘便說着:
“好吧,你們說的討厭我的,那我現在就穿衣服走了!”
然後坐起來作穿衣狀。
結果兩女人一起坐起來抱住了杜不忘,一起說道:
“你今晚是我們的,別想跑!”
到了第三天,杜不忘便與倆人作別,然後又對倆人說着:
“若是思琪回來,記得讓他給我寫信。”
結果倆人都流着淚,目送杜不忘離開了。
杜不忘帶着行李騎着馬,往大同方向,幾日內便到達了壽州境內。
杜不忘便正好路過附近的一座大孤堆,此時已是天黑。
卻見有一羣神神秘秘的大漢拿着鋤頭,油燈,揹着竹簍在這個大孤堆旁,神神秘秘的挖着。
杜不忘不禁想起了,曾經自己也在老家遇到一夥盜墓賊的事情,自是馬上明白,這些人也是盜墓賊了。
便騎着馬,慢慢走到幾人身前。
這羣人一見有人來嚇了一跳,又見來人好像是一小子,看樣子也不是本地人,便停下了手中活。
其中一個爲首的,便對杜不忘說道:
“年輕人,沒事趕緊離開,我們正在忙活呢!”
杜不忘便問:
“幾位忙活什麼呢?”
這爲首的回着:
“我們忙活什麼似乎與你無關吧!”
杜不忘回着:
“也是!”
然後跳下馬,對這爲首之人說道:
“其實我以前也是挖紅薯的!”
這幾人一聽,都笑了笑,然後爲首的那個又問:
“不知兄弟你可挖到過好吃的紅薯嗎?”
杜不忘回着:
“好吃的確實挖了不少,不過可惜賣不出去啊!”
這時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便說道:
“我認識道上不少收紅薯的,有好吃的他都可以高價收了。”
杜不忘便說道:
“這樣那就好了,等過幾天我就把紅薯運來請你們幫我賣掉如何?”
這賊眉鼠眼年輕人回着:
“好啊!”
然後便自我介紹起來。
原來爲首這個叫鄒能是專門看風水的,賊眉鼠眼的叫許由是專門幫忙聯繫買賣的,而其他三個挖土漢子分別叫劉東、徐四、何事!
杜不忘便問鄒能:
“你們現在這土堆下有好貨嗎?”
鄒能回着:
“當然有了,我在此尋過多次了,這裡不出意外是個諸侯王墓,很有可能是曾經楚王墓!”
杜不忘驚了一下,又問:
“你怎麼知道是楚王墓呢?”
鄒能繼續說道:
“你看這裡風水,面山靠湖,又有一座大的封土堆!”
然後帶着杜不忘來土堆前,那了一塊土捏碎給杜不忘說道:
“你看這種就是夯土,層層打壓而來的,一邊人家是沒能力修這種墓地的!”
杜不忘回着:
“我知道了,還是你們經驗豐富了!”
這時鄒能好像有些反應過來了,便問:
“你不是也是挖紅薯的嗎,如何會不懂這些最基本的識墓之法?”
杜不忘笑了笑,回着:
“我初學呢,不過我還真盜挖過一座楚王墓。”
然後把自己老家那座墓內情況告訴了這個鄒能。
結果鄒能趕緊問:
“不知你說墓葬在何處呢?”
杜不忘回着:
“這當然不能告訴你們了!”
這時鄒能笑了笑,說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了,是不是在湖廣荊州府境內?”
杜不忘回着:
“是啊,你怎麼知道?”
鄒能回着:
“我們靠這吃飯的,如何能不知,不過那邊紅薯水分太多,實在難挖!”
杜不忘回着:
“我知道了!”
然後便對鄒能說道:
“你們還要人嗎,要不我也進來吧!”
鄒能回着:
“不需要了,兄弟你還是趕緊走吧,要是真是誠心想賣東西,壽州城東大街古玩鋪,就說找鄒老大便是!”
杜不忘回着:
好的,我知道了,然後便騎馬繼續趕路了。
此時心裡想着:這些人既然是盜墓的,還告訴了我地址,我明天必須得去看看情況,反正也耽誤不了多久去大同府行程。
而這幾個盜墓賊中的賊眉鼠眼的許由等杜不忘走後,便對鄒能說道:
“我看這小子有些糊弄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爲妙吧!”
鄒能說道:
“不一定,我剛纔提這小子看下了相,他絕非常人,還帶有貴人氣質,說不定他手中真有不少好東西呢!”
許由回着:
“好吧,鄒老大,希望借你吉言了,我們還是好好挖了這一窩紅薯吧,這裡說不定真沒人動過呢!”
鄒能回着:
“希望吧!”
然後幾人趕緊繼續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