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自然驚了一下,想推開杜不忘卻發現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實在太重了,居然還把嘴慢慢貼近了自己嘴脣,白蓮花見此只得閉上了眼。
這時杜不忘醉醺醺的一邊在親吻着白蓮花嘴脣,連手也不安分起來。
過了一會,杜不忘停了下來,對着白蓮花叫了一聲:
“明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活着的!”
這時白蓮花聽到後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直接用手擋在了杜不忘又要親吻過來的嘴上,說道:
“杜大哥,不要這樣,我不是明汐,你醒醒,我不是明汐……我不是明汐!”
這時杜不忘似乎並沒聽到,而是把白蓮花的手擋開了,又開始對她親吻起來,手也伸下去解起了白蓮花身後的裙帶。
不一會,待強行脫了白蓮花全部衣羣,和自己衣服後,這時杜不忘突然才清醒了一些,一看躺在自己身下的似乎好像是白蓮花,便趕緊又揉了揉眼睛,然後跳下牀,隨意拿了件衣服蓋住了白蓮花身體,說了句:
“白姑娘,對不起!”
就穿起來自己衣服。
這時白蓮花聽到杜不忘道歉聲,也感覺身上一身輕了,睜開眼,看了看杜不忘,馬上坐起身用衣服擋住自己,說了句:
“杜大哥,沒事,就算你真的對我做了那事,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杜不忘便說了句:
“可是我剛纔以爲你是明汐,況且白姑娘,我若真對你做了那事會害死你的!”
白蓮花便沒穿衣服,直接走下牀,走過來,緊緊摟住了杜不忘,說着:
“杜大哥,我知道你把我當明汐了,我不在乎,剛纔我也已經做好了陪你的準備了,因爲能陪着杜大哥你是我白蓮花這輩子最開心的事!”
杜不忘這時想推開白蓮花,卻發現白蓮花已經主動吻向了自己。
杜不忘配合着白蓮花吻了一陣後,還是用力推開了白蓮花,說道:
“我不能害了你,然後出了房間,替白蓮花關上了門。”
白蓮花此時苦笑了一下後,便穿好了了衣服,也走出了房間,這時發現杜不忘正靠在欄柵處嘔吐着,似乎還是酒喝的太多了不舒服。
於是白蓮花馬上去倒了杯水給杜不忘,杜不忘喝了杯水纔好了些,然後白蓮花又替杜不忘擦拭了一下嘴上的髒物。
這時杜不忘才徹底清醒了,然後問了句:
“白姑娘,你不是在自己房間睡嗎?怎麼到我房間?”
白蓮花說着:
“我自己一個人睡着怕,剛好又遇到一羣老鼠在房間跑來跑去,我哪裡還睡得着呢,只得來你房間睡了,沒想到你醉了居然會這般!”
杜不忘便尷尬的說了句:
“我以前醉了就幹過這種事,沒想到還是改不了!”
便把之前自己第一次酒醉與子涵發生的事,到後來酒醉又與丫鬟花楹發生的事都說給白蓮花聽了。
白蓮花只是笑了笑,說着: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酒醉了就喜歡亂來,下次你別喝酒了!”
杜不忘回着:
“可是不喝酒,心裡想的事情太多,因爲感覺只有醉了,心裡纔是最開心的!”
白蓮花說了句:
“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了,我們回去睡吧,不早了!”
然後進房就躺在了杜不忘牀上。
杜不忘過了一會,也跟着抱了一牀被子進來,然後在地上鋪上就躺了下來。
只聽白蓮花生氣的說了句:
“你愛睡地上,以後就好好睡你地上吧,你不準再睡牀了!”
杜不忘也沒理會,不一下就進入了夢鄉。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與白蓮花起來後,便來張孚敬府上,沒想到張孚敬與李時珍在皇宮給皇上看病一直沒回來,而李時珍給杜不忘留了一封信。
於是杜不忘打開信與白蓮花一起看着,只見李時珍信裡面寫着:
'我與張大人決定一起在皇宮住上一週,專心爲皇上看病,我也知道杜大哥你關心白姐姐的事,所以我建議你們可以去找我爹,說不定我爹他有辦法幫白姑娘去掉體內這股異物,讓白姑娘能恢復正常身。'
杜不忘便看了一眼白蓮花,說道:
“看來我們還是得去一趟蘄州了!”
白蓮花說着:
“好的,若李神醫真是破了我這身體魔咒,那我就要嫁給杜大哥你!”
杜不忘愣了一下,說着:
“這……這……白姑娘我不能再辜負你了!”
白蓮花便也有些尷尬說着:
“無所謂,你不想娶我,也可以,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夠了!”
然後手拉着杜不忘的手就往運河方向去了,自然是坐船南下了,雖然慢些,但是兩人此時也沒什麼着急之事。
直到半個月後,倆人才到了蘄州。
這時李神醫被燒燬的房子處已經又重新建了一座新房了,這時李神醫正在門口曬着藥草,見杜不忘與一姑娘前來,便趕緊上來迎接了兩人。
杜不忘便與李神醫介紹了一番白蓮花,李神醫馬上替白蓮花把了一下脈,然後表情有些凝重的說着:
“白姑娘這事有點麻煩,我得去看看醫術!”
然後引倆人進屋坐下後,李神醫便趕緊四處翻起了醫書,畢竟上次房子被燒時,李神醫剛好把以前醫書全放在了胡虎舊房子裡,所以大堆的醫術自然留存了下來。
杜不忘見李神醫翻了許久,似乎並沒頭緒,便問了句:
“李大哥,您是要找什麼樣醫術,要我幫忙嗎?”
李神醫便說着:
“我要找一本《療婦人方》的書,是漢朝張仲景所寫的!”
杜不忘便說着:
“好吧,那我和白姑娘幫你一起找!”
然後倆人一起幫李神醫一起找了起來,結果找到天黑都沒見這本書的蹤影,杜不忘這時便說了句原:
“李大哥,你不會是把這書隔在胡虎那房子中忘記拿了吧!”
李神醫回了句:
“有可能,那我們現在打燈去找找!”
杜不忘說道:
“李大哥,不用着急的,明天去也不遲!”
李神醫說了句:
“你又不是不懂我,我要是想做什麼事是留不道第二天的!”
說完打着燈就出去了。
這時白蓮花小聲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沒想到李時珍說它爹固執,沒想到還真是的!”
杜不忘回着:
“這不算固執好嗎,這時心中有事,放不到第二天,我也是這樣啊!”
然後又說道:
“我們還是別說了,趕緊去幫李神醫一起找吧!”
然後拉着白蓮花跟了過去。
走了不久,到了胡虎舊房子外後,這時房子內早已亮起了燈光,杜不忘與白蓮花便馬上也進了屋,這時兩人進屋後,卻一時驚住了。
只見李神醫居然被人打暈在了地上,而屋中坐着一羣黑衣蒙面人,似乎正在等着倆人。
這時只見爲首黑衣蒙面人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聖女,你都出來這麼久了,也沒得到白玉蓮花,爲何也不回去報告教主,莫非你叛教了?”
白蓮花似乎認識這人,便回了一句:
“鄒護法,我不是告訴過教主了,我會幫他找到白玉蓮花的嗎?爲什麼你們這麼着急?”
杜不忘便小聲問了白蓮花一句:
“他是誰?”
白蓮花也小聲回着:
“你不認識的,他叫徐弒明,我們白蓮教的四大護法之一!”
只聽這徐弒明又說道:
“聖女,現在是我教生死存亡的重要時刻,你又不是不知道,彌勒教如今都已經快陳兵在我們終南山白蓮宮外了!”
白蓮花於是說着: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白玉蓮花在哪?你們讓我怎麼去找?”
這徐弒明於是又說了句:
“你看着辦吧,教主說了再給你二個月期限,若是你再找不出白玉蓮花,你們白家就得承擔後果了!”
白蓮教馬上問了句:
“教主它想怎麼樣?我這麼忠心爲教主做事,它居然連我家人都不放過?”
徐弒明一笑後,說道:
“教主也是不得已,你別忘了,你爺爺白亦青現在還被教主關在大牢之中呢!”
白蓮花便說了句:
“好吧,我答應二個月內會幫教主找到白玉蓮花的!”
徐弒明傳回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好的,教主就是等聖女的這句話,那我們就告辭了!”
幾人出了門外,沒多久就沒了蹤影。
這時杜不忘正準備問白蓮花這時怎麼回事時,白蓮花搶先說了句:
“我們呆會再說,先叫醒李神醫吧!”
然後倆人叫了半天才把李神醫叫醒,李神醫一醒,摸了摸頭,便問了兩人一句:
“剛纔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我的頭現在還感覺暈暈的!”
杜不忘便說着:
“沒事,剛纔我看李大哥進來時好像不小心撞到了門柱上,就暈過去了!”
李神醫說了句:
“是嗎?”
然後想了想,說了句:
“還是找書要緊,別管了!”
然後三人趕緊在屋中四處翻了起來,最後終於在房間牀上翻出了那本《療婦人方》。
李神醫便說了句:
“原來在這裡,我想起了了,上次我就在這裡睡覺時看過這本書,一時忘記才都在這裡了!”
然後翻了翻書,說道:
“我知道怎麼替白姑娘解身上毒了?”
杜不忘一聽,問着:
“李大哥,難道白姑娘是中毒了?”
李神醫便小聲在杜不忘耳邊說了幾句話,杜不忘聽了後,臉一紅,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見李神醫拿着書趕緊回去配藥了,白蓮花便好奇的問了杜不忘一句:
“你們剛纔說的什麼東西啊,爲什麼你停了那麼臉紅?”
杜不忘便說了句:
“你應該知道小孩是怎麼生的嗎?”
白蓮花說道:
“我又沒生過,我怎麼知道?”
杜不忘於是又說了句:
“比如一個山洞,裡面佈滿了容易引爆的物品,正好有一張大的蜘蛛網把這些東西與外界隔絕了,突然有一天一隻蝙蝠闖了進來,弄壞了這些蜘蛛網,那些物品便被引爆了,自然山洞也會被炸燬了!”
白蓮花聽完後,說了句:
“你說的,這是什麼東西啊,我不明白!”
杜不忘一笑,說着:
“你自己去想,便出門去了!”
白蓮花過了一會追了上來,直接揪着杜不忘耳朵說道:
“你們真是夠無、恥下、流的了!”
杜不忘便說了句:
“既然你懂了就夠了,這是你自己要問的,我可沒騙你什麼,我都是按李神醫跟我說的那般原話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