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於是一個人坐於牀上,練起了功夫,畢竟現在的杜不忘早就已經把道家心法和佛家達摩心法融會貫通了。
雖然內力逐漸強勁了起來,可是在絕頂高手面前,不免還是有些無力。
練着練着,杜不忘不知不覺就躺下呼呼大睡了。
到了半夜時分,睡夢中突然感覺到了身上似乎多了一些柔軟,睜眼一看,原來是白蓮花褪了衣衫正趴在自己身上,望着自己。
杜不忘於是問了一句:
“令兒,你這是想我了嗎?”
白蓮花伸手撫了撫杜不忘臉蛋:
“我纔不想你呢,是靈綺妹妹勸我來的,她說怕你一個人睡着寂寞!”
杜不忘雙手摟住了白蓮花:
“是嗎?我還以爲今晚你們是真不陪我了呢?”
白蓮花瞪了杜不忘一眼:
“還不是靈綺妹妹不方便嘛,不然我纔不來陪你呢!”
杜不忘帶着笑意:
“是嗎?那你想怎麼陪我?”
白蓮花主動吻住了杜不忘的脣:
“這樣陪你好嗎?”
倆人自是一番雲雨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靈綺就來敲門了。
於是杜不忘與白蓮花趕緊穿好了衣服,靈綺進來後,拿了一些早點放在桌上:
“杜大哥、令兒姐姐,你知道我剛纔出去見到誰了嗎?”
杜不忘此時滿是好奇眼神看着靈綺:
“靈綺,你見誰了?”
靈綺回着:
“我見到朱琦郡主和一男一女很是神秘的潛入了沐國公府,不知道他們進去幹什麼了!”
杜不忘對着兩女說了句:
“琦兒既然回來了,又潛進了沐國公府,想必一定還是與沐紹棋有關,我得去看看!”
白蓮花拉緊了杜不忘的手:
“杜大哥,我要跟你去!”
杜不忘看了眼白蓮花:
“可是帶你去太過危險啊,你還是在這裡陪靈綺吧!”
白蓮花此時很是生氣的說着:
“你就是不想帶我去而已,你不帶我去,我等下自己去!”
靈綺也勸了杜不忘一句:
“既然令兒姐姐想去,你帶上她不就行了嗎?”
杜不忘看了看白蓮花:
“好吧,帶你去,但是你得聽我話好嗎?”
白蓮花此時開心的點了點頭:
“我一定好好聽你話的!”
於是杜不忘帶着白蓮花出了客棧,也偷偷翻過院牆進了沐國公府。
倆人一進沐國公府,發現此時府中守衛嚴密,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不一會只見院子中幾個侍衛押了一個被綁的女子往大殿走去,杜不忘開始還以爲是朱琦,待仔細一看,這不是茜茜嗎?難道是茜茜知道沐紹勳害死了自己爺爺,所以想來報仇被抓了?
然後杜不忘與白蓮花沿着屋頂來到了,大殿頂上,揭開瓦往裡面一看,這時一個十來歲身穿貴公子衣袍的少年,似乎正在審問着茜茜。
待一細聽,只聽這少年對着被綁的茜茜質問着:
“你到底是何人?爲什麼要潛入我們沐國公府?”
茜茜滿是憤怒的回了句:
“你管我是誰?我來就是想殺了沐紹勳那畜牲,爲我爺爺報仇的!”
少年馬上又問了句:
“你爺爺到底是誰?”
茜茜沒有理會。
少年對着一旁一個侍衛說了句:
“給我拿筆墨過來!”
茜茜一聽,馬上問了句:
“小畜生,你想幹什麼?”
少年沒有理會茜茜。
等筆墨拿來後,少年又問了句:
“你到底說不說你爺爺是誰?”
少年見茜茜不回話,於是拿着筆指着了茜茜鼻子:
“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茜茜這時閉上了眼:
“反正本姑娘今天落到你這小畜生手上了,隨你處置!”
杜不忘這時正要下來幫忙,被白蓮花拉住了:
“你急什麼?筆又不能殺人,茜茜姑娘沒事的!”
原來這少年在茜茜臉、額頭上分別畫了一隻烏龜。
烏龜畫完後,少年又問了一句:
“你到底說不說?”
茜茜還是沒有理會。
少年這時打量了一下茜茜:
“小丫頭長的聽標緻的嘛!”
然後對着侍衛說了句:
“把她帶到我房間去!”
茜茜這時睜開了眼,問了句:
“你到底想怎麼樣?”
少年一笑:
“我沐朝輔今天要試試女人是什麼感覺的!”
於是讓人把茜茜帶到了自己房間,杜不忘與白蓮花也悄悄從屋檐跟了過去。
沐朝輔讓人把茜茜放到自己牀上,便示意侍衛出去了,開始解起了自己衣衫。
正準備解裡面便衣之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熟悉的女子聲音:
“輔兒,你在房間幹什麼?”
沐朝輔一聽這聲音,整理好衣服後,甚是激動的跑出了自己房間,衝到了來人懷裡:
“娘,您終於回來,我還以爲你不要我和爹了呢!”
杜不忘朝這女子一看,這不就是芸羅嗎?原來芸羅已經回到沐國公府了。
芸羅與兒子沐朝輔擁抱了一下後,便問了句:
“我剛回府就聽說,你帶了一跟你一般大的姑娘進了你房間,是嗎?”
沐朝輔點了點頭:
“娘,是的,他是刺客!”
雲羅訓斥了沐朝輔一句:
“刺客也不能這樣啊?你還小,你不知道嗎?趕緊去把那姑娘帶出來給爲娘我看看!”
沐朝輔於是跑回房間把茜茜拉到了芸羅面前。
芸羅親自替茜茜揭開身上繩索後,問了句: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呢?”
茜茜打量了一下芸羅:
“我叫覃茜茜!”
沐朝輔一聽,馬上指着茜茜鼻子說了句:
“你莫非就是那個庸醫覃一手的孫女?”
然後馬上又對着孃親芸羅說了句:
“娘,爹就是被他爺爺害成這樣的,我們不能放過她!”
芸羅安慰了一下沐朝輔後,對着茜茜說了句:
“你走吧,這事與你無關!”
茜茜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芸羅:
“你真放我走?”
芸羅點了點頭。
這時突然一個侍從跑了過來,表情十分緊張:
“夫人、公子,七老爺遇害了!”
沐朝輔一聽,馬上拉着這侍從衣服:
“你說什麼?我七叔遇害了?”
侍從低着頭:
“是的!”
沐朝輔馬上說了句:
“給我馬上去通知官府此事,府中從現在開始一隻蒼蠅也別讓它飛出去。”
說完拉着娘芸羅就往沐紹棋住處去了。
當來到沐紹棋住處一看到沐紹棋屍體時,芸羅和沐朝輔都驚住了,發現沐紹棋居然只剩下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屍體而沒了頭顱。
這時有個丫鬟來報:
“夫人、公子,剛纔守城士兵來報在西城門處有人把七老爺頭顱掛了起來。”
沐朝輔大怒:
“有人在城門掛了我小叔頭顱,難道守城士兵不知道嗎?”
這丫鬟回着:
“來人身法太快,守城士兵根本沒看到!”
沐朝輔大喝了一句:
“趕緊命人去把今日守西城門的士兵全部給我壓來府上。”
芸羅過來摸了摸沐朝輔的腦瓜:
“輔兒,你長大了,既然如此,這些事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去看看你爹了!”
這時躲在屋檐上的白蓮花小聲問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你覺得這事會是誰幹的?”
杜不忘猶豫了下:
“這天底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恐怕沒有幾個,琦兒一個人是做不到的,就是不知道她身邊那男女會是誰了,我也猜不到!”
白蓮花突然拉了拉杜不忘衣袖:
“杜大哥,你的芸羅走了,你不跟着去看看嗎?”
杜不忘一笑:
“人家去看他相公了,我去幹什麼?你以後能不能別說我的芸羅什麼啊,這樣難聽死了,我都說了芸羅對我有大恩而已!”
白蓮花瞪了杜不忘一眼:
“既然你不跟着芸羅姐姐,那我們現在幹什麼去?”
杜不忘拉了下白蓮花的手:
“走吧,現在當然是去看看沐紹勳什麼情況了!”
白蓮花故意掐了杜不忘胳膊一下:
“口是心非的傢伙,明明就是想去看芸羅姐姐的!”
杜不忘回了句:
“隨你怎麼說吧!”
然後倆人又跳過幾個屋檐,來到了沐紹勳的住處。
這時沐紹勳的房間外早已經圍滿了一羣侍衛,而房間中幾個丫鬟正在一旁伺候着沐紹勳,可以看見此時沐紹勳臉色蒼白,已經說話都十分掙扎了。
不一會,芸羅就來到了沐紹勳房間。
沐紹勳一見芸羅進來,臉色瞬間變爲了喜悅,而手想伸出來,而卻根本就伸不動。
芸羅看着沐紹勳這般模樣,不禁留下了眼淚,畢竟倆人夫妻一場,感情還是有的。
走過來沐紹勳身邊後,芸羅似乎看出沐紹勳十分激動,就抓着沐紹勳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讓已經快不行了的沐紹勳可以感受到自己。
只聽沐紹勳斷斷續續的說着:
“芸……羅……我好……後……悔,這輩子,沒……好好珍惜……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芸羅此時突然緊緊抓着沐紹勳的手哭了起來:
“這事都怪我,是我做了對不起你……!”
沐紹勳一句:
“不……是我不該貪戀美……喜歡在……外面蓮花惹草……是我對不起你!”
打斷了。
只聽沐紹勳緊緊望着芸羅,接着又說了句:
“夫人,如果……我走了……我希望你可以去找你……喜歡的那個……杜不忘……或許他比我更……值得讓你珍惜!”
這時屋檐上的白蓮花對着杜不忘耳邊說了句:
“你看,快死的沐紹勳都開始成全你和芸羅姐姐了,要是芸羅姐姐真要是答應跟你過一輩子,你願意嗎?”
杜不忘苦笑了一下:
“令兒,你不懂這沐紹勳意思,我覺得它說這話是在試探芸羅而已,芸羅不可能答應的,你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