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經過邵元節幾人商定了一番,明天會出戰比試的三個人自然就是邵元節自己還有藥莊鬼醫和宗麻拉什三人了。
邵元英剛好從冰窖大門悄悄出來後,一直躲在大殿屋樑上睡懶覺,自然也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杜不忘這時依然在暖玉棺牀之上與段思思聚精會神的練着內功,兩人經過昨晚的相互熟悉,早已經心意相通了,體內氣息流轉也甚是通暢,越練下去杜不忘越感覺體內精力充沛。
在倆人體內各自真氣,相互暢通無阻的遊走到第十圈後,杜不忘發現段思思已經香汗淋漓有些挺不住了,趕緊提醒段思思與自己一起收回掌力,停了下來。
段思思緩了一下,便問:
“杜大哥,我還堅持的住,你要我停下來幹什麼呢?這樣不是耽誤你了嗎?”
杜不忘用手替段思思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思思,練功這事不用急的,我知道你武功與我相差不少,而且你自己看,你身上現在全是汗呢!”
段思思倒是有些害羞的垂下頭:
“杜大哥你在看哪呢?”
杜不忘輕笑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還這麼害羞了啊?昨晚看了你一晚,剛剛又看了那麼久都沒見你害羞?”
段思思有些撒嬌了:
“人家是女子,你這樣看人家,人家能不害羞嗎?”
杜不忘便說了句:
“好吧,不看你了,不看你了!”
段思思從自己衣裙上找出了一個手帕丟給了杜不忘,還是低着頭:
“杜大哥,你看我身上這麼多汗,你幫我擦一擦嘛!”
杜不忘說着:
“好吧,剛還說害羞,現在居然讓我跟你擦汗了!”
說完,拿着手帕替段思思從上到下擦拭起了身上剛纔流下來的那些汗珠。
當杜不忘替段思思擦完後背,然後手帕停留在段思思身前時,杜不忘還是有些尷尬有些說了句:
“思思,要不你自己擦吧,這樣感覺不好!”
段思思瞪了杜不忘一眼:
“杜大哥你這太假了,昨晚你碰我這裡時候可沒像現在這樣啊!”
杜不忘問了一句:
“那你說我昨晚是怎樣的嘛?”
段思思還是害羞的低着頭:
“昨晚你可是一點都不管人家疼不疼的呢!”
杜不忘此時一隻手放在手帕上,而手帕正放在段思思身前,另一隻指了指手帕下那傲人的地方:
“你說這裡?”
段思思點了點頭:
“人家這裡現在都還疼着呢,你也不幫忙揉揉!”
杜不忘自然知道段思思意思了:
“好吧,不急,先幫你擦完汗嘛!”
突然這時外面傳來了邵元英的聲音:
“杜老弟,思丫頭,不好了……不好了,我們要遇上大敵了!”
兩人聽到聲音,趕緊各自穿好衣服,走下了暖玉棺,走出來一看,邵元英正臉色焦急的坐在一處冰桌之上。
杜不忘趕緊問道:
“邵大叔到底發生什麼大事了啊?”
邵元節便把之前自己在上清宮大殿中見到和聽到的那些都告訴了杜不忘和段思思。
杜不忘一聽到藥莊鬼醫居然來幫邵元節了,不禁驚了一下:
“那藥莊鬼醫我見識過,還與它交手了,武功確實高的嚇人,我都差點死在它手上,恐怕其武功不輸於邵元節,若它明日出手,那我們可能真沒有勝算了!”
邵元英也說道:
“是啊,而且我看那個宗麻拉什也不是省油的燈,恐怕武功也不在我之下,所以我才這麼着急的來找你們商量的。”
段思思問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莫非真是老天註定了明天江湖各大派都要臣服於闡教了嗎?”
邵元英嘆了口氣說着:
“唉……還能怎樣,我看明天不用打了,直接讓那些烏合之衆聯盟,全部跪地向那個邵元節它們磕頭好了!”
杜不忘想了想,說了一句:
“我們現在趕緊出去吧,想辦法去找白青天,讓它來幫忙吧,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
邵元英說着:
“你就算找來白青天,它也不一定打的過邵元節啊,那又有何用?”
杜不忘表情十分沉重:
“不用白青天對付邵元節,只要讓它對付那宗麻拉什就可以了,我去對付那鬼醫,到時候,邵大叔您就去應付那邵元節吧,您也不用太拼!
邵元英看了眼杜不忘:
“杜老弟,你這意思是,你要對付鬼醫嗎?你不是說過剛交過手,被它打敗過了嗎?”
杜不忘無奈的說着:
“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啊,我這兩天跟思思一起雙修,忽覺自己內力比之前又強勁不少了,你看!”
說完,運起內力,對着不遠處一個冰架一掌打了過去,這冰架和周圍相連的冰牆瞬間碎掉了,可沒想到的是,整個冰窖此時都開始地動山搖起來了。
邵元英自然第一個感覺到不妙了,對着倆人說了句:
“還站着幹什麼?你們想被埋在這裡嗎?”
然後拉着兩人迅速朝山洞方向跑了過去。
還好三人跑的快,剛一到山洞外面平臺上,瞬間整個山洞全部傾塌了。
這時三人都一起排着詾口慶幸及時跑了出來。
只聽段思思說了一句:
“杜大哥,沒想到你現在武功居然變得這麼嚇人了,一下子連這麼大一個山洞都被你震塌了!”
杜不忘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掌威力居然這麼大。”
邵元英倒是很是鎮定的說了句:
“杜老弟你可別太自信了,這山洞我早觀察過了,就是靠冰牆和冰架來支撐的,你把冰牆和冰架都打碎了,這山洞怎麼可能不塌,我剛纔都想攔住你的,只是沒來得及而已。”
杜不忘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我功夫真的這麼厲害了呢!”
段思思把杜不忘拉到自己身邊,瞪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笑,剛剛你不知道我都快嚇死了,以爲我們以後都要葬身在這山洞之內。”
邵元英在旁邊說道:
“思丫頭,你之前跳崖時候可沒見你像現在這樣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死了?”
段思思深情的看了杜不忘一眼:
“因爲我現在有杜大哥了嘛,當然要愛惜自己了。”
杜不忘便問邵元英:
“我們現在上去嗎?”
邵元英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別出現在那些烏合之衆聯盟面前,不然暴露給了闡教我們還活着之事,讓它們有準備了,那可不好!”
杜不忘點了點頭:
“那我明白了,我們明天要出其不意才行!”
邵元英說道:
“對,既然你要去找白青天,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它吧!”
段思思走到這空臺邊緣,朝山崖下看了一眼,與在上面的上清宮外看到山崖下雲霧繚繞的樣子完全不同,一眼望去,下面似乎就是一個萬丈深淵。
段思思轉過身好奇的問着:
“那我們不從上面走,還能從哪去找那白青天啊?”
邵元英神秘的一笑:
“思丫頭,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然後帶着倆人走到懸崖邊,指了指掛在懸崖上的一條條青藤:
“你們看好了!”
說完,就縱身一躍,兩手抓住了青藤,順着青藤就往山崖下面飛快的滑下去了。
段思思看了看杜不忘:
“杜大哥,這邵大叔這方法不錯,挺好玩的!”
杜不忘點了點頭:
“這方法確實好,我們也跟着一起吧,不過思思待會下滑的時候最好用你手帕護着你那隻抓着青藤的手,不然會把你這細嫩的手變成我這樣的!”
段思思一笑:
“杜大哥,你對我真好。”
說完倆人牽着手,一起躍到了青藤上,然後一人拉着一條青藤,另外一隻手還是互相抓緊着,一起往山崖下面滑下去了。
滑倒離地面幾丈高的地方,突然兩邊青藤都到頭了,還好杜不忘及時發現,提醒了段思思,倆人才懸在了這半空中。
正當杜不忘在想辦法該怎麼把段思思帶下去時,突然聽見山崖下傳來了一句邵元英的聲音:
“你們別擔心,直接跳就行了!”
杜不忘往下一看,邵元英不知道從哪拉來了一車稻草正放在自己與段思思倆人數丈之下的地面上。
段思思此時笑着對杜不忘說着:
“杜大哥,邵大叔真是爲我們想的周到啊!”
杜不忘回着:
“是啊,若不是邵大叔,我跟你也不會發生那種事情啊,這都是邵大叔在幫我們,而你之前還老是調戲邵大叔呢!”
段思思說着:
“以前就別提了嘛,我現在不都像變了一個人了嘛?”
兩人說着說着,牽着手,一起放開青藤,往下墜了下去,落下時,正好一起落到了這車稻草之上,自然一點事都沒了。
這時一個關着上身,一隻手拿着草帽滿頭大汗的農家漢子跑了過來,指着邵元英就大罵:
“你這糟老頭,真不是個東西,居然連一車稻草都偷!”
邵元英也衝到了這漢子面前,故意用挺起肚子頂了一下這漢子,十分生氣的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你稻草了,你自己看看,你這車稻草不就是在這裡嗎?”
漢子很是氣憤的指了指邵元英:
“你這糟老頭,偷東西還有理了嗎?我剛纔不過拉着這車稻草累了,在一旁樹下面歇腳,你這糟老頭一聲不問,拉着我這車稻草就跑,不是小偷,你是什麼?”
邵元英又用肚子頂了一下這漢子:
“你這稻草很值錢嗎?用得着我去偷?你也太高看你這車沒用的稻草了吧?”
漢子這時也氣的學着用自己肚子頂了一下邵元英:
“我這車稻草是不值錢,但是我車值錢啊,你知道我這車多少銀子找人打的嗎?”
邵元英便問:
“你說多少銀子,我賠你不就行了嗎?”
漢子伸出了一個指頭:
“一兩……一兩銀子,你這個窮老頭陪的起嗎?”
邵元英開始從自己懷中掏起來了:
“你以爲區區一兩銀子我沒有嗎?”
漢子指了指邵元英:
“那你說尼有,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
邵元英在自己懷中掏了幾下,結果掏出了一個泥團來丟給了面前漢子:
“你要看的一兩銀子這不就是嗎?”
漢子一看眼前這老頭是從自己身上抓下來的泥團丟給自己的,趕緊丟到了一邊,指着邵元英罵着:
“你這臭老頭,真不知道害臊,看你這樣子,是一年沒洗過身子了嗎?”
邵元英也拿手指着漢子:
“我洗不洗身子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