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突然聽到了樹林中傳來了一聲慘叫,守在木屋處等候的官兵們馬上朝樹林處衝了過去。
只見柳印這時光膀子,癱坐在地上,兩手緊捂着挎下,大聲對着趕來的部下說道:
“那個濦婦把我子孫……子孫……根斷了,你們、現在趕緊去追……追,一定要把她和那個男的全部給我抓回來抓回來,我一定要讓它們……它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們聽到了嗎?”
官兵們此時趕緊追了過去了。
而在不遠處一渭水渡口邊,杜不忘不知從哪找了一條小漁船過來,正在小漁船上焦急的等待着鄭蘭貞,正準備下船回來去找鄭蘭貞時,這時正見到鄭蘭貞衣衫不整的跑了過來。
杜不忘趕緊跳下小船來,摟住了鄭蘭貞,問了句:
“貞兒,你沒事吧?”
鄭蘭貞點了點頭:
“沒事,我們趕緊上船走!”
拉着鄭蘭貞上了小船後,杜不忘感覺划着船離了岸。
倆人才剛離岸沒多遠,一羣拿着火把的官兵就衝到了岸邊來,馬上站出來了一羣弓箭手,對着杜不忘與鄭蘭貞船隻就麝了起來。
杜不忘趕緊拿起船槳擋過一波亂箭後,馬上運起內功,一掌達摩心法打出來,直接把岸邊水震高了近三尺,藉着這個時機划着船,帶鄭蘭貞離開了。
劃了幾裡到達安全地方後,杜不忘把船靠了岸,牽着鄭蘭貞的手走下了船隻。
這時杜不忘才長吁了一口氣,對着鄭蘭貞說道:
“貞兒,這也太刺激了!”
鄭蘭貞瞪了杜不忘一眼:
“你覺得好玩嗎?人家差點都失身於那個什麼將軍了。”
然後把剛纔發生的事與杜不忘講訴了一番。
杜不忘聽完一笑:
“你這哪是差點失身,明明就是你在玩那個柳將軍呢,貞兒你應該還不知道它身份吧?”
貞兒搖了搖頭:
“我又沒問它,怎麼知道它身份呢?”
杜不忘便說道:
“被你閹成太監的那個人叫做柳印,陝西都指揮使,乃是掌管這整個陝西之境兵權的大官!”
鄭蘭貞一笑:
“管它呢,它這種人最讓我討厭了。”
這時不知不覺天色居然已經漸亮了,倆人都開始有些犯困了,正想找個地方睡覺,只聽後面傳來了一熟悉的聲音:
“我可算找到你們了!”
杜不忘轉身一看,原來是邵元英來了。
此時鄭蘭貞很是生氣的對着邵元英說道:
“你這糟老頭,都差點害死我們了,怎麼還有臉來找我們呢?”
邵元英很是無辜的說了句:
“我怎麼害你們了?你這丫頭怎麼這樣跟我說話?”
杜不忘便問:
“難道不是邵前輩您在河邊釣魚,讓那些官兵去木屋找我們麻煩的嗎?”
邵元英搖了搖頭:
“你們這說的什麼東西,我怎麼一句話都沒聽懂呢?”
杜不忘便走過來,把之前發生事與邵元英說了一番,邵元英便回着:
“這種害死我好兄弟的事我怎麼可能去幹呢,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我乾的!”
杜不忘又問:
“那向官兵告密的釣魚翁,真不是您?”
邵元英搖了搖頭:
“我不都說了真不是我乾的嗎?自你們進小木屋後,我就在附近樹上睡了一個大覺,剛醒來,才發現那木屋居然已經被人燒爲灰燼了,也沒見你們屍骨,所以我便四處尋了過來。”
鄭蘭貞走過來說了一句:
“莫非有人在跟蹤我們,想害我們嗎?”
杜不忘點了點頭:
“我覺得也是,肯定之前我們被跟蹤了,所以那個害我們之人故意說邵前輩您在我們木屋內,所以讓官兵來木屋中找我們麻煩的。”
邵元摸了摸腦袋:
“你們說的也多,可是這人會是誰呢?要不要我們明天再去查查那些釣魚翁?”
杜不忘回着:
“我看不必了,它肯定不可能再去那釣魚了,不過我最擔心的就是,怕他現在還跟着我們呢!”
邵元英看了看四周,然後回頭來說着:
“我看應該不至於,我這麼敏銳的聽覺,也沒察覺到周圍有人跟蹤我們啊!”
杜不忘便說了句:
“也是,既然前輩您都沒發現,那我也是多慮了。”
邵元英便問:
“那你們兩個現在打算去哪?”
杜不忘回着:
“當然是想辦法去找鷹疾大師和松溪它們啊,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它們去哪了呢!”
邵元英笑了笑:
“原來你們想找它們啊,那我現在帶你們去吧!”
鄭蘭貞便問:
“邵前輩您怎麼會知道它們在哪呢?您自從離開華山後,可都沒見您跟它們聯繫過啊!”
邵元英笑嘻嘻的說道:
“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你們跟我走就是了!”
杜不忘與鄭蘭貞帶着睏意,跟在邵元英身後,一直像走到了日出時分,來到了西南城東南處一個叫做杜陵村的村子前。
這時三人也走累了,在村頭樹蔭下歇了起來。
只聽杜不忘問了邵元英一句:
“邵前輩,您這要帶我們去哪呢?”
邵元英指了指村子不遠處幾間破屋:
“就是那裡了,我讓人送信給它們了,說好了今天在這個村子裡面跟它們相會的!”
杜不忘便問:
“爲什麼要選在這麼遠的地方跟他們相會呢?”
邵元節指了指不遠處杜陵村的牌子:
“你那麼有才華,難道你不知道這杜陵村嗎?”
杜不忘這時纔想起來:
“哦……我知道了,這杜陵乃是大漢朝一帶明君漢宣帝劉詢埋骨之地!”
邵元英一笑:
“知道就對了!”
杜不忘還是好奇: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它們怎麼會來這裡呢?”
邵元英說道:
“因爲那鷹疾老頭,還有你認識的那鄱陽湖三小怪它們不都說自己乃是這什麼劉詢後人嗎?所以他們想來這拜祭一下。”
杜不忘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旁邊鄭蘭貞對着杜不忘說道:
“杜大哥,你不也姓杜嗎?這裡又是杜陵村,這村子會不會跟你也有關係啊?”
杜不忘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中原皇帝埋骨處,而且他的這杜乃是陵名而已,跟姓氏是沒關係的。”
鄭蘭貞點了點頭:
“那我知道了,我還以爲這村都是姓杜呢!”
既然稍微歇了一會,然後起身往不遠處那幾間破屋走去了。
來到破屋外後,看了一遍,並沒發現有人來過痕跡,然後幾人正準備再往前走,突然這時從破屋內傳出了幾句熟悉的聲音:
“救命啊……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啊……誰快來救救我們啊!”
三人此時趕緊止住了腳步,然後一起朝聲音傳來一間破屋望去,待各自相視了一眼後,三人各拔出自己刀劍悄悄的朝這破屋走了過去。
推開已經腐朽的門,往裡面一看,發現原來是劉麻子和劉二包正被人五花大綁丟在不遠處角落中。
杜不忘趕緊對着劉麻子和劉二包分別喊了一句:
“你們沒事吧?”
這時劉麻子和劉二包都是驚訝的表情望着杜不忘。
只聽劉麻子首先說了句:
“杜公子,原來……原來你還真活着啊!”
杜不忘回着:
“我哪裡那麼容易死呢,你們沒事吧?”
劉二包見杜不忘朝自己兩人走過來,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杜公子,不要……不要,千萬不要過來!”
杜不忘此時趕緊收回了腳步:
“怎麼了兩位兄弟,莫非這裡有陷進嗎?”
劉二包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周圍全部被埋了**了,那幾個臭道士就是利用我們兩人在這,準備引我們其它三位兄弟和鷹疾大師它們過來的,沒想到倒把杜公子您引過來了。”
杜不忘便看了看身後邵元英和鄭蘭貞: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邵元英說了句:
“我看你還是回來吧,你這兩個兄弟恐怕是沒法救了,你別把自己惺命給搭上了。”
杜不忘便又看了看劉麻子和劉二包那絕望的表情,便說了句:
“我無論如何我杜不忘今日都不能看着我兩個好兄弟死在我的面前,要死我也是跟他們一塊去死。”
然**着劍飛身朝倆人躍了過去。
就在杜不忘替倆人用劍斬斷了繩索,腳即將要落地時,突然被一條紅帶子纏住了,只聽鄭蘭貞說着:
“杜大哥,你現在想辦法拉着它們兩人,我跟邵前輩直接把你們拉回來,你千萬不要腳踩地上知道嗎?”
原來是鄭蘭貞抽掉了自己腰間的束帶,救了杜不忘。
邵元英也趕緊幫鄭蘭貞拉住了帶子,希望把杜不忘幾人拉回來,沒想到這時從屋頂衝下來了一個帶刀男子,然後一刀直接斬斷了鄭蘭貞這條束帶。
只聽帶刀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杜不忘我看你這次還怎麼活命。”
邵元英見此,也只得趕緊把鄭蘭貞拉出去了,
隨着一陣陣的巨響,整個破房子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剛纔那帶刀男子帶着一羣道士和彌勒教弟子直接把邵元英和鄭蘭貞直接團團圍住了。
一看清這帶刀男子面容,原來它就是彌勒教副教主李育,而站在他兩邊緊挨着的便是程若風與趙子航了。
只聽李育指了指邵元英:
“邵前輩,我李育早就聽聞過您的大名了,沒想到在這還能見到您,還真是幸會、幸會啊!”
邵元英一笑:
“你別在那廢話了,爺爺可不認識你這種陰險小人!”
程若風便也對着邵元英說了句:
“師叔祖,您還是早點識時務爲俊傑回到我們闡教吧,我恩師說過了,只要您回來,闡教副教主會一直爲您留着的!”
邵元英指着程若風說了句:
“你這種小雜碎也配跟爺爺我說話?”
李育對着一旁程若風說了句:
“看來程老弟你這師叔祖有點不識擡舉呢!”
程若風一陣冷着:
“那就別給它留情面了,我們現在就一起取了他首級回去見我恩師!”
李育一笑:
“好的!”
然後三人首先拔劍就朝邵元英攻了過來,其它道士和彌勒教弟子隨後也朝鄭蘭貞衝了過來。
一瞬間,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