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提醒,棕發少女彷彿這才恍然過來,細白的手握成拳,她咬咬牙:“你……不管怎麼說,你今天必須把事情跟我說清楚,汐玥。~m!~”
“恩,好,說清楚。”一手撐着下顎,鳶藍髮少女一手戳弄着面前的蛋糕,表情卻有些沒所謂,“不過我覺得,我們好像,沒有什麼說得不夠清楚吧!”
“沒有嗎?”
聞言,坐在她對面的棕發少女微微一笑,卻笑得諷刺悲傷,擱在腿上的手指抓的指節泛白。
“淺見汐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賴皮?”貝齒輕咬着脣瓣,棕發少女的身子微顫,像是花了極大地意志力剋制着什麼一般,從懷裡的白色包包迅速掏出了幾張照片攤到了桌子上。
“你不覺得,你必須要跟我解釋一下麼?”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伸出一隻手指着一張照片,那上面卻只有一盆向日葵詭異的浮在半空,美麗的花朵綻放的茂盛。而原本應該手捧着花盆,臉上洋溢着燦爛笑容的少女卻不見了蹤影。
“爲什麼茗子存在過的痕跡,全部都沒有了呢?”
她房間的衣物,父母,照片,她所擁有的東西,全部都不見了。就好像,森川茗子的存在只是她的一場夢而已,現在夢醒了,她的世界根本就沒有這個存在。
“汐玥,這跟我們的約定不符。難道這不應該由你來解釋?”
與此同時,朽木別墅。
“果然還是很奇怪啊,森川茗子的事情……”一手拿着銀色小勺攪弄着桌上熱氣騰騰的紅茶,朽木傾藍一手撐着下顎,認真的思考着。
原本以爲,森川茗子消失後,所有的答案都能得到解答。可是即使到了現在,在那個身體上發現的封印,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究竟是誰下的封印?讓森川茗子的靈魂離不開那個身體,只能跟那個穿越者競爭着身體的主導權,直到最後身體控制不住的崩潰而滅亡呢?
沒有答案。雖然她們認定了人選是淺見汐玥,但一個從兩年前就住在美國沒回過日本的人,又怎麼對已經死去的森川茗子烙下封印?
不但如此,那名穿越者的態度也很奇怪。完全不認識淺見汐玥,一個勁的認定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穿越者一樣……哪怕森川茗子已經消散,但留下的謎團還是沒有解開。
“很正常吧。那件事疑點一大堆,重要的是還都連不起來。如果森川茗子消失就能讓一切浮上水面,我才覺得真的有問題呢。”插起一塊蛋糕,朽木凌夏擺擺手,安慰着自己的雙胞胎姐姐。
“反正時間到了總會真相大白。比起這個,你不去關東大賽的比賽場地好嗎?不是說下午跟冰帝的比賽,仁王和柳生會首次以雙打一的身份亮相嗎?”
壞笑的調侃看她,朽木凌夏笑的鮮花朵朵開,“仁王長的還是不錯的,這一亮相不管輸贏,只要別輸的太慘,他在女生中的人氣都一定會上升——”頓了頓,她的眼神挪移。
“你不去看着宣佈主導權,難道就不怕,什麼時候來個金毛狐狸,正好跟那銀毛看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