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有啊……”小兔趕緊將手機翻了過來,屏幕朝下放在桌子上,然後朝着她們乾笑了一聲道:“我就是電影快看完了,隨口問一句麼……這麼長時間沒回,估計是不會回了。”
“哎……”
她們宿舍的人又是長長地一聲嘆息。
小兔轉過頭來,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摩羯座”三個字,頓時有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大班長竟然只回了她一個人的短信……她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可是雖然對他了解不多,小兔總覺得,要是問起來的話,他大概會面無表情地回答說“哦,因爲那些陌生號碼我都不認識。”
那這條短信,她到底要不要回呢??
就在小兔糾結着短信的問題時,她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小兔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竟然還是靳墨發過來的短信:你是金牛座?
哎??
小兔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回了一個:你怎麼知道的??
片刻之後,靳墨的短信又過來了:你資料表上寫了生日。
這個……
小兔頓覺汗顏。
接下來她該回什麼呢??
怎麼好像每次跟他說話,都要絞盡腦汁想說什麼,這傢伙似乎有一種話題終結者的氣質啊。
好在小兔沒有糾結多久,靳墨的短信又過來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去洗衣服了。
小兔頓時如獲大赦一般,飛快地回了一句:沒事了,沒事了,你趕緊去吧。
這條消息發出去了,她的手機就再也沒有震動過了。
向來靳墨應該是去洗衣服了。
小兔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太可怕了……
跟他說幾句話真是不容易啊……
一想到未來四年都要跟這傢伙合作,小兔就開始覺得自己已經深深地頭疼了。
看完電影,小兔便拿着自己的軍訓服,也去洗手池那邊洗了。
等到她把衣服洗好又晾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小兔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昨天晚上加今天早上被程之言摧殘的小腰啊,剛纔不過是在洗手池那邊彎腰洗了一會兒衣服,便又是一陣陣的痠疼。
程之言這個傢伙!!
禽-獸!!色-狼!!流-氓!!
小兔正在心裡三百六十度環繞無死角地慰問程之言的時候,她的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
小兔只不過剛在心裡親切慰問了一下程之言,這傢伙竟然就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喂,橙汁哥哥??”小兔將電話接了起來,放在耳邊,聲音中略帶着一絲心虛朝着他低低地喊了一聲。
“小兔,在幹嘛呢??”程之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頓時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剛把軍訓要穿的衣服洗完。”小兔拿着手機又朝着陽臺走了過去道:“你們晚飯吃好了麼??”
“嗯。”程之言低低地應了一聲,電話那邊響起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緊接着她便聽到他繼續道:“我已經到家了。”
“是麼,那就好。”
“小兔。”程之言看着眼前剛剛佈置好沒多久的屋子,低低地又喊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