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還以爲自己是走錯房間了,趕緊又跑出去門口處看了看,發現沒錯,才又一次進了房間,看着牀上微微凌亂的被褥,氣憤的雙拳緊握,指甲都快掐進自己的肉裡去了。
剛纔他明明醉的不省人事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自己離開了?不對,他剛纔醉成那個樣子,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是不可能自己離開的?那?這家客棧有問題?
思極此,她立刻又匆匆的跑下了摟,找店小二,但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剛纔那個她給銀子收買的店小二,便走到了櫃檯的邊上,問道掌櫃:“掌櫃的,你們那個店小二呢?”
“這位是寒公子啊,你找我們店小二啊,他在呢?”掌櫃的面帶和善的微笑指着她身後站着的店小二道。
寒月轉頭,是看到一個店小二,可這個店小二根本就不是剛纔那個店小二了。
“不是這個,掌櫃的另外一個店小二呢?”寒月指着那個店小二道。
“嗯?寒公子啊,看你說的,我們風華居地處偏遠生意不像城中心那般好,所以,也沒錢請那麼多小二啊,只有這麼一個店小二,每日裡裡外外的招呼客人呢。”掌櫃的面色平靜的回道。
“不可能,掌櫃的,我住進來的時候,招呼我和帶我進房間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店小二。”寒月星眸微怔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店小二,又看了看掌櫃的道。
掌櫃的突然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看着寒月道:“寒公子啊,在下不敢期滿寒公子啊,小店真的只有這麼一位店小二。”
對於寒月披頭散髮,那一身的女人氣質,視若無睹,就算知道她是女人,可閣主說了,也要裝不知道,一口咬定她是男人。
“好,那我來問你,我房間的那個客人呢,怎麼會突然不見了,不要告訴我,是他自己離開了?”寒月生氣的問道。
然而,掌櫃的卻擺出一臉懵逼的樣子反問道:“寒公子?您的房間是幾個意思啊?恕在下愚鈍。”
“就是我帶來的那個人啊,喝的不省人事的那個。”寒月指了指二樓自己房間的方向道。
掌櫃的一臉恭敬的樣子,假裝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其實沒有汗,心裡淡定的很,“寒公子啊,你何時帶人來我們客棧了啊?你這不是剛剛來嗎?一來就要找我們店小二啊,何來帶喝醉的人過來了啊?”
掌櫃裝的一臉無辜,不能理解寒月的話,表演技能解鎖十級,演的跟真的似的。
“你說什麼?掌櫃的,你睜着眼睛說瞎話呢?我明明早就來了你們這個風華居了好不好?我還要了二樓的飄雲間一號房,還帶了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過來了,你怎麼能說我剛剛來?”寒月不可置信的瞪着掌櫃的,心裡感覺越來越不妙,感覺自己進了一家黑店一般。
她繼續道:“掌櫃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在封州城敢開黑店像,你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