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白芙蕖,那個死而復生的白芙蕖,你爲她種了整整一個山頭蒲公英花的白芙蕖,那個對你很重要的白芙蕖,現在她回來了,又回到你身邊了,你心裡到底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蘇雪兒看着東方凌咬牙切齒說道,她每一字,每一句都咬的十分的重,小凡不似自己這般霸氣側漏,只會一味的委屈求全。
以前跟那個渣子向雲哲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每次吵架都是小凡先去低頭跟向雲哲道歉,所以,她心疼她,她要爲她出頭。
“白芙蕖?”風允墨又是一臉懵逼,藉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三個人,感覺他們三個人有好多事情瞞着自己呢?自己就跟個傻瓜一樣站這裡,連聽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呢?
這一次,東方凌沒有直接回答蘇雪兒的話了,他微微側低頭,低聲的問道懷裡的元小凡:“蠢貨,你相信我嗎?”
元小凡擡起星眸看了他一眼,小聲的道:“相公,我相信你。”
說了這一句話,但心裡卻有另一個聲音跟上了,但我不相信我自己。
她是一個他十分不喜歡的山村野丫頭,突然的那麼出現在了他的生命裡,攪亂了他的人生,上天把這他們這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用道德倫常的枷鎖捆綁在了一起。
當初他並不想娶她的,娶她完全都是被家族所迫,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七年前只有三天相伴,到七年後他回來,也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一起。
雖然他們認識七年多了,但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就只有兩個月,單單兩個月的感情,能跟寒月和白芙蕖想比嗎?
就算東方凌對寒月並無意思,那白芙蕖呢?那可曾經是他的摯愛啊。
東方凌聽到元小凡的那句她相信他,他也就安心了,牽着她的手,往東方府的方向走去
風允墨和蘇雪兒目送着他們兩個人離開,他們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風允墨回過頭來就問向蘇雪兒:“雪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什麼凌少娶寒月,還有白芙蕖什麼的啊?怎麼你們再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呢?”
“因爲你是豬,所以你才聽不懂。”蘇雪兒臉色一板,瞪了一眼風允墨道,然後也朝着風府的方向走去。
不是豬就不會跟一個姑娘混在一起十幾年都沒發現人家是姑娘了。
風允墨吃了癟,只好委屈的低着個頭,撇撇嘴,跟在她身後走着,但仍舊不死心的追問道:“雪兒,你就告訴我嘛,到底寒月和白芙蕖是怎麼一回事啊?”
“白芙蕖沒死,寒月是姑娘。”蘇雪兒鄙視的甩給身邊的風允墨一個大白眼,這個封州四少真的徒有虛名,一個人到底死沒死,他們無法肯定,自己兄弟中有一個女扮男裝,他們也分辨不出來,三個笨男人,她真是不想鄙視他們都不行了。
“什麼?雪兒,你開什麼玩呢?”風允墨顯然不相信蘇雪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