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芙蕖”東方凌拼命的喊着白芙蕖的名字。
白芙蕖竟然悠悠的轉醒過來了,她的眼睛角上都是血,微微顫顫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身體上的疼痛疼的她幾乎快要死掉了一般。
“凌你”斷斷續續的說了這兩個字之後,就再一次的暈死過去了。
“芙蕖芙蕖來人啊,救命啊。”東方凌吶喊着,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再嘗試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
他抱着她的上半截身子,她的血液跟着染紅了他的衣服,紅色的鮮血,像盛開的玫瑰花一般豔麗妖嬈。
圍觀的羣衆立刻將他二人圍了起來,路人甲出聲道:“咦?這不是我們的建威大將軍嗎?大將軍,是將軍夫人受傷了嗎?”
看大將軍如此抱着這個女人,應該是將軍夫人吧。
但再看,卻不像,此女子清秀脫俗,美的不似人間女子一般。
衆人都知道,東方府少夫人只是一個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大將軍懷中的這位應該不是他夫人。
東方凌沒有理會這些羣衆們,把白芙蕖抱起來就極速的往東方府跑去
****
早晨,荷葉、荷花上都沾滿了晶瑩的露珠,這水珠酷似珍珠、寶石,或是水晶,給池中的植物於增添了一份秀麗隨着冉冉升起的紅日,那珠水呼應着,也灑上一片金色,蜻蜓,穿梭其中,忽而立在花頭,忽而站在碧綠的荷葉上,融進這妙不可言的一景。
明月軒內。
白芙蕖渾身上下都包裹着白色的紗布,她全身多處骨折,頭部要人嚴重重創,有眼眼角也有一塊又腫又高的淤紫。
她擡了擡重重的眼皮,卻因爲頭部和身體的疼痛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主子,你醒了啊。”白芙蕖的貼身婢女蘭芝心疼的問了一聲。
“主子?”白芙蕖微微一下自己的眉頭,但身體的疼痛疼的她喊出了聲音,“啊,好疼,我這是怎麼了?這裡是哪裡啊?”她睜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問道。
“主主子?這裡是明月軒啊?你七天前在街上,爲了救少爺,被馬車撞飛了,受了傷昏迷了七天七夜了。”蘭芝解釋道。
她覺得這個白姑娘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什麼明月軒?什麼少爺?你又是誰?”白芙蕖不滿的問道。
疼,真的好疼,身體上每個地方都在疼,疼的整個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想擡起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臉,卻發現整個手臂根本動都動不了,還綁追木板,裹着紗布。
“主子,這裡是東方府,少爺自然就少爺了,建威大將軍,定國公,還有奴婢是您的貼身丫鬟蘭芝啊,你怎麼不認識奴婢了。”蘭芝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白芙蕖。
怎麼昏睡了七天醒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那我是誰?”白芙蕖動不了,轉追大眼睛又開口問道。
“您是白姑娘啊?”蘭芝的心都開始慌起來了,這個白姑娘,居然連自己都不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