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質問懲罰
“軒兒,你可知娘把你喊來,所謂何事?”說完章夫人沉着一張臉,十分嚴肅的問道。
“孩兒不知。”
“娘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你今日既娶了秋姑娘就應該知道你的身份和職責,你打算何時跟她洞房。”
季軒低着頭冰着一張臉沉默着。
她怎會知道他昨晚尚未洞房,難道又是那個女人玩的什麼手段。
該死的女人,看來他還是真高看了她,原本以爲她和別的女人有那麼一點的不一樣,卻沒想到還是一路貨色。
他遙想到那日在朝霞橋上她與他說的那些話,他就一陣懊惱,她竟然對他做的種種都只是對他玩的一種手段,這怎能不讓他寒心。
他原本還有那麼一點的期望她和別人不一樣,他慶幸自己終於在既若瀾之後找到了一個和他心意相通的紅顏知己,所以才答允她只要她不願意他不會碰她,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兩面派,昨晚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今日便跑來告狀,好啊,既然她是那麼的情願,那看他以後如何收拾她。
看着他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眉頭緊鎖,有微微的憤怒,章夫人的心裡是陣陣的心疼。
章夫人又說了句:“軒兒,不管怎樣若瀾她已經死了。“
“她根本就沒有死“季軒生氣的怒吼道。
“自從那次她的不告而別已經整整三年了,當日她所乘坐的船隻沉沒了,船上無一人生還“。雖然心裡有些許的不忍,但還是說出了那這句,她只是想讓他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活着的人總還是要生活的,她不忍心看着她的兒子爲了一個死去的女人如此難過。
“就算如此,我沒看到她的屍首,就證明她還活着“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章季軒的吼了起來,”她一定還活着“。
“軒兒“一聲沙啞的聲音響起,章夫人已經是淚如雨下。
看着季軒奪門而去,她心酸的閉上眼睛。
季軒從百暉堂奔走出來,穿過迴廊跑到了花園裡一座涼亭內,招呼附近的小廝給他提壺酒過來。
他難過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身邊的小廝也不敢上前去打擾,只是按照吩咐一壺接一壺的把酒呈上來。
三年前夏若瀾不告而別,乘坐一隻小船離開晉綏城,當他得知趕到的時候只看見那隻船沉沒的情景,他坐在岸邊隨着打撈的人整整打撈了半個月也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只是撈到了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包裹,包裹裡只有他們初見時她穿的那件藕粉色長裙,裙裾上繡着的是她一直喜歡的紅梅。
一年後,他依命娶了晨月,雖然她對他處處體貼溫柔,但他還是不喜歡她,於是開始頻繁的出現在煙花酒巷與那裡的女子談笑留情,不過卻從不在那裡過夜。
他去那裡只是希望他能夠忘記她。
夏若瀾,那個給了他短暫美好的女子。
不覺已日薄西山,他喝的是酩酊大醉,搖搖晃晃的起身離開朝着初曉堂的方向走去。
聞見推門聲,錦瑟驚慌起身,一股濃烈的酒氣鋪天蓋地而來,讓她忍不住拿手帕掩住鼻子,但瞧見進門的是他便扔下手帕小跑過來攙扶他。
他看到她便戲謔的笑道:“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我還當真是太小瞧了你。”
聽見他這樣說,她尷尬的收回扶着他的手,放在身後,輕咬着下嘴脣,後退了兩步後站定。
翠竹看到這樣尷尬的場景,連忙上前去扶他,“少爺您喝醉了,讓奴婢來伺候您。“
他甩開翠竹的手怒道:“你算什麼東西,滾,讓她來伺候我。”
翠竹無法只得關上房門,心疼的望了望錦瑟。
錦瑟只好上前攙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張圓桌旁的椅子上,待他坐定,爲他倒了一杯茶伺候他喝下後轉身走開不再理他。
“秋雲裳,你過來,伺候我寬衣。”
錦瑟蹙着娥眉,猶豫着,起初不敢,但對上他那凌厲的眼神,只好閉着眼睛觸碰他的衣衫爲他解開那條系在腰間的玉帶。
觸碰他衣衫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裡彷彿小鹿在心裡亂撞,心跳的是那樣的快,好像隨時都會從嗓子裡跳出來一樣。
“秋雲裳,你倒是很厲害啊,看來一定是侍奉了不少的男人吧,不然的話怎麼閉着眼睛都知道如何給我寬衣。”
章季軒滿臉戲謔的表情,上揚起一邊的嘴角,朝錦瑟的臉上吐出一大口酒氣。
渾濁的酒氣令她作嘔,她生氣的咬緊下嘴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看着他醉醺醺的樣子,她不跟他一般計較,他不是要讓她伺候他寬衣嗎?那好啊,那給他寬就是。
她怒睜着那雙美目,霸道的把他的外衫扯去,只剩下一件襯衣,她不敢看他的表情轉身就走。
他看他轉身,敏捷的拉住她的胳膊,“還沒脫完,就這麼急着走了。”
她漲紅了臉,要甩開他牽制着她的那雙大手,那雙手扼的她的手腕是那樣的疼,那樣大的力道讓她不禁發出“嘶”的聲音。
她怒喝道:“痛,章季軒你給我放手”。
她直呼他的名字,說完後讓她不禁也楞了一下,更是窘迫的不知如何纔好。
他沒想到她也會發脾氣,詫異着,但還是沒有把手放開,只是略微放鬆了些。
“秋雲裳,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那個嗎?怎麼現在又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要是真的不情願你就不該去她那裡告狀。”
她這才明白爲何他這樣羞辱她,原來他以爲今天的事情是她去告狀的,他不但羞辱她還冤枉她,虧她是那樣的喜歡着他,這讓她實在是不能忍受。
“章季軒,你有沒有腦子啊,我用得着嗎?你以爲是誰都稀罕做你的妾。”
“秋雲裳,你別太過分。”
喝醉的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思考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現在只是想懲罰她,讓她知道他章季軒不是好欺負的。
她不是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這些鬼把戲嗎,那他陪她玩就是。
隨着她的一聲驚呼,他已經把她的衣衫盡數扯去,儘管她護着但哪裡禁得住他那樣大的力氣,頓時衣服變成一縷縷的布條,她那玲瓏剔透的身材便完整的映在他的眼裡。
錦瑟難過的扭過臉,任憑眼淚滑落,任由他發瘋似的把她扔在牀榻上。
他噴在她耳邊,脖頸上的酒氣讓她呼不出氣來,緊張的鼻翼上冒出細小的汗珠,剛張開口呼喊就被他靈巧的舌頭滑入,他身上的酒氣讓她差點眩暈過去。
他的那雙大手霸道的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揉捏,讓她暗暗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