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私會妃嬪
季軒略微思索了一陣子轉過頭吩咐江濤道:“你先去向小二要些筆墨紙硯來,我先寫一封請纓的信函給陛下。”
江濤見章季軒這麼做原本是想多加勸慰他考慮清楚的,但是又一想若是此事真的被章季軒給辦好的話,說不定到時候不用少爺去找二少奶奶就自己回來了。
章季軒洋洋灑灑的一會便把信箋寫好了,摺疊好信後,他鄭重其事的交給了江濤,而後又百般的囑託江濤一定要把這信送到府裡,然後由老爺把這份信函交到陛下韓銘哲的手中。
江濤見章季軒如此認真的樣子,也受到他的感染說道:“好,奴才一定把這事辦的妥妥的,只是奴才這一走,少爺您可要萬事多加小心纔是。”
章季軒握住江濤的手說道:“我知道了,江濤,若是到時候我真的遇到什麼不測話,你若是見到秋錦瑟,還請你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給她,我不想讓她擔心,對了還有你見到她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告訴她,我愛她,我願意讓她成爲我今生唯一的妻子,好好的愛護她,疼惜她,再不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江濤見章季軒說出這些話,眼睛微紅着說道:“少爺,您快別這麼說,您一定會好好的,上天會保佑您和二少奶奶見面的,少爺,您一定要保重啊。”
章季軒望着騎馬而去的江濤,轉身回到了客棧裡。
………
朝堂之上。
章崧身子顫抖的孤零零的站在朝堂的中央,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喘,今日原本是章季軒前來朝堂之上謝恩的日子,可是章季軒卻不告而別,這下子可是急壞了蘇敏瑤,她哭天抹淚的在章崧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沒完沒了,章崧實在是不願意再聽到蘇敏瑤的悲慼之聲便只得答應蘇敏瑤看看能不能懇求陛下對章季軒的行爲進行寬恕。
所以今日一上朝章崧便主動站了出來把章季軒離家出走的事情給韓銘哲說了。
此時的韓銘哲坐在龍椅之上。隔着流蘇他望着站在下面的章崧陷入了沉思。
剛纔章崧的那番話已經說的很是詳細了,章季軒爲了能夠找回被休的妾室後悔不跌去尋她了,因此才誤了接聖旨以及前來謝恩。
韓銘哲現在實在是想不通這章季軒是不願意入朝爲官,不願意和上官家有所牽扯,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是說這只是偶爾出現的一場意外罷了。
韓銘哲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現在也正是他卻人手的時候,若是能夠多一個人爲他貢獻出一份力量的話,那他是求之不得,可是就怕是他會錯了意表錯了情結果害得他就連是怎麼丟掉江山的都不知道。那就活的太窩囊了。
章崧偷偷的斜着眼睛看了看一隻坐在那一言不發的韓銘哲心裡也一時間沒了主意,此事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若是章季軒在的話,他肯定會問清楚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陛下覺得他和上官青雲之間沒有瓜葛的話,那說不定還會重用他,可是若是陛下以爲章季軒此次出走只是爲了能夠和上官青雲一樣故意挾持和爲難陛下的話,那麼看來這陛下勢必會在對付上官青雲的時候連帶着連他的章府也一舉殲滅。
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章崧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上官青雲見章崧和韓銘哲的臉上都是一副漂移不定的樣子。便拱着手從人羣中走出來說道:“陛下,章季軒此次雖說是因爲爲了自己犯下的錯誤進行悔改,但是陛下若是章季軒因此事壞了大齊的規矩的話,若是此事傳出去的話,估計這朝中大臣也不會心服口服的。”
上官青雲剛說完這話,自然是引得那些支持他的人一陣隨聲附和。上官青雲很是滿意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把目光落到了韓銘哲的身上,怎麼樣。當初我是迫不得已才把江山拱手讓給你的,現在你倒好把江山做的穩穩的還想把我趕出晉綏城,你還真是小看我上官青雲的實力了,你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若是論資質論計謀的話只有我上官青雲的兒子上官瑞謙能夠堪此大任。
韓銘哲見上官青雲站在下面再向自己示威。笑了笑說道:“舅舅說的這些也不無道理,只是當初這翰林院的編吏一職是舅舅當初特別舉薦的。所以不知舅舅覺得這章季軒是否該因此事而受到責罰?”
韓銘哲的這番問話倒是讓上官青雲一時間找不到語言來反駁他,但是上官青雲是何等的人物,他爲了能夠讓自己不在那些同僚面前失了面子,竭力婉轉的說道:“陛下,應當是賞罰分明的,想必陛下定有自斷。”
上官青雲這話說的漂亮,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他便又把這個問題拋給了韓銘哲。
韓銘哲微微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但是這神情又很快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此時的章崧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若是今日早朝他就這樣一直看着韓銘哲和上官青雲兩人一直在那打太極,那他兒子章季軒的事情到底該如何解決呢,畢竟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
章崧想到這裡噗通一聲跪在了大殿之上,他哀求着說道:“陛下,逆子章季軒違抗聖命,而又不接聖旨,按照大齊的律法是問斬的死罪,只是臣希望陛下您念在他對朝廷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份上還望陛下能夠饒一命,讓他從此後再也不準踏入官場一步。”
韓銘哲說道:“好,既然章愛卿這麼說了,那朕就准奏,只是這翰林院編吏一職只怕是要空着了,不知還有哪位愛卿身邊有合適的人選要向朕舉薦呢?”
朝堂之下的人見上官青雲沒有說話,即便有幾個躍躍欲試也不敢開口。
由此可見這朝堂之上已經形成了兩股勢力,一支是以上官青雲馬首是瞻,一支是緊緊追隨着韓銘哲的一股小勢力。
韓銘哲若是想在短時間之內把上官青雲這一支勢力消滅掉,只怕並非是一朝一夕能夠辦的了的,因此韓銘哲纔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藉着選秀女的事情逐個攻破上官青雲的勢力。
韓銘哲見也沒什麼事情便退朝了。
上官青雲在經過章崧身邊的時候。黑着一張臉不滿的說道:“親家公今日在朝堂之上這麼說是覺得我上官青雲是在巴結你章崧嗎?章崧你可別忘了不管怎麼說我可是當今聖上的親舅舅,而你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大臣罷了,你若是不想跟我作對的話,最好儘快找到章季軒讓他今後好好的對待我的女兒,若是再讓我聽到我女兒在你的府裡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別怪我上官青雲沒有提醒你,你的整個章府都會受到你的牽連,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着辦吧。”
上官青雲說完這話拂袖而去。
章崧則是站在那半天緩不過神來,這上官青雲剛纔說的那番話簡直就是一種**裸的威脅,看來上官青雲和韓銘哲之間是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內亂。
眼下時局這般緊張,現在章季軒又不知所蹤,章崧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不在焉的回到府裡也只是呆坐在書房裡,一聲不吭的發呆。
秦鍾望着這幾日一直爲此事而憂心忡忡的章崧,走到他的面前說道:“不知你是怎麼想的,你是想着要支持韓銘哲呢還是支持你的親家公上官青雲呢。”
章崧這幾日也一直拿不定注意,支持上官青雲反對韓銘哲這條路現在看來是有點行不通了。可是若是反過來讓他支持韓銘哲反對上官青雲的話,若是勝利的話,難保他不會成爲下一個上官青雲,俗話說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若是到時候他的下場同樣悲慼的話。那還不如就這樣一直保持着兩邊都不得罪的態度。
秦鍾見章崧神情遲疑說道:“既然你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以前我訓練的那些兵力現如今還藏在枯井的密道里。若是你有需要的話只需一聲號令就成。”
………
秋錦瑟和息墨走在蘇州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不由得心中是一陣欣喜。
走在她們身邊的一些年輕的姑娘皆是花枝招展的在臉上塗抹着一些水粉,秋錦瑟看了不由得有些疑惑,這蘇州的女子還真是愛美呢,這走在大街上都還不忘了塗抹胭脂水粉。看來這俗話說的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還真是不假呢。
息墨見秋錦瑟有些遲疑便在旁邊嗤嗤的笑了一會待秋錦瑟回過神來才說道:“你肯定是猜不到她們爲什麼這般在意自己的妝容?”
秋錦瑟自然是不解的搖了搖頭。
息墨似乎對秋錦瑟的表現很是滿意,只見她嘴角噙笑的說道:“那是因爲這裡過幾日便會舉行一場宮中選秀。到時候這蘇州城的適齡女子都會趕到這裡來參加的,聽大小姐身邊的嬤嬤說到了除夕守歲那晚,凡事來參加選秀的這些適齡女子皆要穿成一樣的衣服,帶着一樣的面紗,說是要當今聖上在這些女子面前走一圈,若是他挑中了誰,那誰便是第一個能在當晚便能侍寢的人,其餘挑不中的也沒關係,在第二日的時候陛下會繼續挑選十三位佳麗,最後那些沒有挑選上的也只能等待着下次選秀的機會了。”
秋錦瑟聽到息墨這番解釋很是奇怪的說道:“雖說這樣的選秀我倒是頭一次聽說,可是這樣的選秀實在是奇怪的很,若是這陛下到時候挑選出了一位相貌醜陋的女子那還不鬧出笑話來啊。”
息墨神氣的說道:“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就算是那些人打扮的都是一樣的,但是但凡能夠在那日牀上宮中特意訂製的衣服的女子,相貌一般是不會太差的,所以這一點你倒是大可以放心。”
秋錦瑟笑道:“嗯,這倒還不錯,只是不知到時候我們能不能前去看看呢,我很是好奇呢?”
息墨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到時候再說吧,若是真的能夠去看看的話也好,我還真的沒見過選秀是什麼樣子的呢?”
秋錦瑟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們到時候便偷偷的去。你看如何?”
息墨點了點頭,兩人便這樣商量好了除夕夜前去探看秀女的事情,因爲秋雲裳是已經預備好的秀女,所以並不在除夕之夜那晚出現,也因着盧淑珍的嚴厲,所以秋錦瑟和息墨便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秋雲裳。
兩人因爲心中有了屬於兩人的小秘密,高興不禁,便不由自主的越走越遠,若不是息墨回過神來,估摸着這會子她們兩人就要走到蘇州城城門口了。
秋錦瑟癡癡的笑了笑。打趣息墨道:“都怪你走路不看着點,你看在這樣走下去的話可是要出城門了呢?”
秋錦瑟和息墨兩人打打鬧鬧的往回走,這時有一匹棕色的馬匹經過她們的身邊。騎在棕色馬背上的章季軒此刻一心想往城裡走,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他已經和秋錦瑟擦肩而過。
息墨望着章季軒因爲騎馬騎的太快而濺起的灰塵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而惱怒不已,指着馬匹上的人對秋錦瑟說道:“這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把我這身衣服給弄污了,要我說這蘇州城也不禁全是些溫文儒雅的君子。還有那些瞎胡鬧沒修養的草莽漢子。”
秋錦瑟捂住嘴笑了笑打趣息墨道:“怎麼?難道你是喜歡上這蘇州城的男子了不成,我跟你認識這麼久了,可還沒聽說過你對男子的評價這麼高過呢?”
息墨臉色微紅嗔道:“你慣會拿我取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秋雲裳見秋錦瑟和息墨兩人無精打采的早早回來,便連忙上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來時這幅樣子。難道說這次聖上選中的秀女是個醜八怪不成。”
說到醜八怪的時候,秋雲裳忍不住笑了笑:“誰讓聖上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呢,不過依我看這聖上人倒是一副很有趣的樣子。竟然會相出這麼一個主意,對了錦妹妹你們既然去看了,可看到聖上長什麼樣子沒有,是不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啊。”
秋錦瑟始終沉溺在左雲飛抱着她的場景裡對秋雲裳這番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自然是充耳不聞,倒是站在她一旁的息墨接過去說道:“我們離的遠。在說那麼多人哪就能夠看得這麼清楚呢,不過這倒是讓大小姐給猜着了當今聖上長得倒還是不錯。”
秋雲裳一聽不由得心花怒放。但是又見息墨說的好像是真的親眼見過一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難道說你見過聖上不成。”
息墨頓時語塞,答不上來,不是說她沒見過聖上的樣子,而是即便是在那次圍場狩獵的時候見過,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盯着韓銘哲不放不是。
秋錦瑟神色冷淡的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秋雲裳望着秋錦瑟遠去的背影,大惑不解的看了看息墨,息墨兩手一攤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過了半晌秋雲裳才緩緩的拉着就要離去的息墨說道:“剛纔錦妹妹在這裡我沒好意思說,難道今日你們見到蘇州史章季軒章大人了。”
息墨一聽秋雲裳說的這話,愣了愣急切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少爺真的來蘇州了?”
秋雲裳點了點頭,“怎麼難道錦妹妹不是因爲看到章季軒纔會變成這副樣子的嗎?”
息墨丟下秋雲裳忙跑開去找秋錦瑟去了。
秋雲裳望着她們遠去的身影,搖了搖頭說道:“這主僕二人還真是有意思。”
息墨一路小跑終於在秋錦瑟推開門進屋的瞬間攔住了她。
息墨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剛剛聽……聽大小姐說今日在選秀大會上來的那個蘇……蘇州史的章大人竟然是少……少爺。”
秋錦瑟皺了皺眉。
息墨邊點頭邊說道:“此事千真萬確。”
秋錦瑟還是推門而進,唯獨把息墨關在了門外。
息墨隔着門說道:“依我看這次少爺前來肯定是想着讓你回去的,那不知你是怎麼想的,依我看我們倒不如回去好了,少爺他對您真的是一往情深,二少奶奶您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我知道這些天在秋府裡裡您一點都不高興每次都是強壓歡笑的逗我們開心,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當初你和少爺之間是因爲彼此間有誤會纔會這般的,更何況若是你們把這些事情說開了又怎麼會發生這些一連串的事情呢。”
息墨說到這裡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她側耳將右耳緊緊的貼在門上面,門後面的聲音是鴉雀無聲,只是若細細聆聽的話只聽見微弱的抽泣聲罷了,息墨見站在門後的秋錦瑟一聲不吭的,知道她一定是在聽自己說的這些話,便略微擡高了聲音繼續說道:“我剛聽大小姐說這次選秀原本是沒有人來此處監督的,是少爺爲了能夠在這裡找到你才費勁千辛萬苦的向陛下請示後這才得以前來,少爺既然知道錯了。您又何必不原諒他呢,既然同樣是寄人籬下,您何不回章府呢。畢竟在那裡有你喜歡的人不是?”
息墨說完這話耐心的等待着秋錦瑟的回答。
一直站在門後的秋錦瑟此刻是淚眼迷離,就算是章季軒真的來接她又如何,她既然已經決定要在這裡和秋蘊海他們一起生活就再也不可能會回章府。
息墨見秋錦瑟不回答,便敲了敲門說道:“二少奶奶,您就聽奴婢的勸還是回去吧。”
秋錦瑟拉開房門冷漠的說了句:“若是你想回去便自己回去吧。我說過我此生是不會再踏進章府一步了。”
秋錦瑟說完這話哐噹一聲把門緊緊的關上,然後落了插銷。
息墨嘆了口氣,她就不懂了,既然這般忘不掉他又何必這般懲罰自己呢?她望了望緊閉的門一眼,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原本兩人就是琴瑟和鳴,互生愛慕又何必這樣彼此互相折磨呢。息墨打了個哈欠,她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勸下去都沒有用,若是想讓秋錦瑟對章季軒有所改變的話。那也只有讓秋錦瑟自己先徹底的想通這些事情,不然的話就算是息墨在秋錦瑟的身邊說破了天去秋錦瑟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堅持己見的。
秋錦瑟緊緊的依靠在門框上,眼淚簌簌而落,不是她不想回去,只是她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她聽着息墨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不由得從門縫裡往外看了一眼,只看見息墨零星的一點身影慢慢的往前面走着。
息墨說的那些話她不是沒有考慮過。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要回去,只是更多的時候她不能回去,畢竟生活了那麼久,彼此的感情不是忽然間說沒就沒了的,只是事情已經出了,無論之前處於什麼原因,都不可挽回了,爲了章府的面子,還是自己的自尊心,還有那些不願看到我們在一起的人,她現在都不想再回到那裡生活,畢竟破鏡重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即便有可能破鏡重圓,那麼以後也會出現這樣那樣的裂痕,爲了能夠不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秋錦瑟心甘情願的選擇待在蘇州城生活,徹底的遠離章季軒的生活圈子。
待眼睛哭的有些疼了,想起來應該已經腫起來了,自己還是那麼脆弱,即使自己包裹的在好,還是被傷害。息墨在轉角的地方又轉了回來,她害怕秋錦瑟別有什麼想不開的,那可怎麼辦,這是她現在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連這個支撐都沒有了,那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所以息墨害怕,息墨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堅強的外表下有一個脆弱的心,即使自己再外人面前在怎麼爭強好勝,但是逼近還是個女人,天生心思縝密的她們想問題都是很複雜化,息墨在心裡默默的想着:既然少爺千里迢迢從進程跑到蘇州城來找你,其心不可謂不誠,又爲了你拋棄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讓自己進入到以前看到都會厭惡的環境中,少爺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如果我就是二少奶奶那該多好。
息墨搖了搖頭,把這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要出了腦袋,在心裡偷偷的想到,要不要再暗地裡幫幫少爺和二少奶奶,必進他們兩個還深愛着對方,卻沒有一個人肯說出來,就這樣猜來猜去
;心思想定,看了一眼秋錦瑟的房間,現在屋內安靜了下來,想必已經是哭累了。睡着了;便匆匆忙忙的離開秋府,看能不能在章季軒離開蘇州府前,找到章季軒,爲他們和好從一些自己盡所能及的事情。
吳越千年奈怨何,兩宮清吹作樵歌。 姑蘇一敗雲無色,范蠡長游水自波。 霞拂故城疑轉旆,月依荒樹想嚬蛾。 行人慾問西施館,江鳥寒飛碧草多。今天白天的事情,一邊邊,一縷縷的順完了。章季軒似乎才反應過來,夏若瀾不是一再幾年前已經死了嗎,怎麼現在回在皇上身邊伺候。而且那麼瞧得在做蘇州使的時候全部跳了出去。章季軒速度找到了些什麼,卻 總是不是很清楚。不行不能就這麼走了,一定要問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棄他而去,當時的甜言蜜語怎麼一轉眼間什麼都沒了。不是說掉進湖裡死了嗎。我等了你那麼多少,都沒有出現,卻在今天選秀女的時候遇上了你,難道你是嫌我以前的地位太低,配不上你那天線板的容貌嗎。章季軒快馬加鞭,
“江濤我們走。去行宮。駕!”一聲長鳴時,半期塵土飛揚,飛奔向皇上蘇州的行宮。章季軒的蘇州史。從品覺上既不是文官又是不是五官,但是卻在皇上選秀女夫人的時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爵】即爵位、爵號,是古代皇帝對貴戚功臣的封賜。舊說周代有公、侯、伯、子、男五種爵位,後代爵稱和爵位制度往往因時而異。如漢初劉邦既封皇子爲王。又封了七位功臣爲王,彭越爲樑王。英布爲淮南王等;魏曹植曾封爲陳王;唐郭子儀被封爲汾陽郡王;清太祖努爾哈赤封其子阿濟格爲英親王,多鐸爲豫親王,豪格爲肅親王。再如宋代寇準封萊國公,王安石封荊國公,司馬光爲溫國公;明代李善長封韓國公,李文忠封曹國公,劉基封誠意伯,王陽明封新建伯;清代曾國藩封一等毅勇侯,左宗棠封二等恪靖侯,李鴻章封一等肅毅伯。
【丞相】是封建官僚機構中的最高官職,是秉承君主旨意綜理全國政務的人。有時稱相國,常與宰相通稱,簡稱“相”。如《陳涉世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廣《廉頗藺相如列傳》:“且庸人尚羞之,況於將相乎!”《蜀相》:“丞相祠堂何處尋,錦官城外柏森森。”《後序》:“予除右丞相兼樞密使,都督諸路軍馬。”
【太師】指兩種官職,其一,古代稱太師、太傅、太保爲“三公”,後多爲大官加銜,表示恩寵而無實職,如宋代趙普、文彥博等曾被加太師銜。其二,古代又稱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爲“東宮三師”,都是太子的老師,太師是太子太師的簡稱,後來也逐漸成爲虛銜。如《梅花嶺記》“顏太師以兵解”,顏真卿曾被加太子太師銜,故稱。再如明代張居正曾有八個虛銜,最後加太子太師銜;清代洪承疇也被加封太子太師銜,其實並未給太子講過課。
【太傅】參見“太師”條。古代“三公”之一。又指“東宮三師”之一,如賈誼曾先後任皇子長沙王、樑懷王的老師,故封爲太傅。後逐漸成爲虛銜,如曾國藩、曾國荃、左宗棠、李鴻章死後都被迫贈太傅。
【少保】指兩種官職,其一,古代稱少師、少傅、少保爲“三孤”,後逐漸成爲虛銜,如《梅花嶺記》“文少保亦以悟大光明法蟬脫”,文天祥曾任少保官職,故稱。其二,古代稱太子少師、太子少傅、太子少保爲“東宮三少”,後也逐漸成爲虛銜。
【尚書】最初是掌管文書奏章的官員。隋代始沒六部,唐代確定六部爲吏、戶、禮、兵、刑、工,各部以尚書、侍郎爲正副長官。如《張衡傳》:“上書乞骸骨,徵拜尚書。”再如大書法家顏真卿曾任吏部尚書,詩人白居易曾任刑部尚書,史可法曾任兵部尚書。
【學士】魏晉時是掌管典禮、編撰諸事的官職。唐以後指翰林學士,成爲皇帝的秘書、顧問,參與機要,因而有“內相”之稱。明清時承旨、侍讀、侍講、編修、庶吉士等雖亦爲翰林學士,但與唐宋時翰林學士的地位和職掌都不同。如《 後序》“以資政殿學士行”,這是文天祥辭掉丞相後授予的官職;《譚嗣同》“君以學士徐公致靖薦”,徐致靖當時任翰林院侍讀學士,這是專給帝王講學的官職。白居易、歐陽修、蘇軾、司馬光、沈括、宋濂等都曾是翰林學士。
【上卿】周代官制。天子及諸侯皆有卿,分上中下三等,最尊貴者謂“上卿”。如《廉頗藺相如列傳》:“廉頗爲趙將……拜爲上卿。”
【大將軍)先秦、西漢時是將軍的最高稱號。如漢高祖以韓信爲大將軍,漢武帝以衛青爲大將軍。魏晉以後漸成虛銜而無實職。明清兩代於戰爭時才設大將軍官職,戰後即廢除。《張衡傳》“大將軍鄧騭奇其才”,鄧騭當時爲漢和帝的大將軍。
【參知政事】又簡稱“參政”。是唐宋時期最高政務長官之一,與同平章事、樞密使、框密副使合稱“宰執”。宋代范仲淹、歐陽修、王安石都曾任此職。《訓儉示康》“參政魯公爲諫官”,“魯公”指宋真宗時的魯宗道。《譚嗣同》“參預新政者,猶唐宋之參知政事,實宰相之職”。
【軍機大臣】軍機處是清代輔佐皇帝的政務機構。任職者無定員。一般由親王、大學士、尚書、侍郎或京堂兼任,稱爲軍機大臣。軍機大臣少則三、四人,多則六、七人。被稱爲“樞臣”。清末漢人只有左宗棠、張之洞、袁世凱等短時間地任過軍機大臣。《譚嗣同》“時軍機大臣剛毅監斬”。
【軍機章京】參見“軍機大臣”條。是軍機處的辦事人員,軍機大臣的屬官,被稱爲“小軍機”。《譚嗣同》:“皇上超擢四晶卿銜軍機章京,與楊銳、林旭、劉光第同參預新政。”
【御史】本爲史官,如《廉頗藺相如列傳》“秦御史前書曰”。“相如顧召趙御史書曰”。秦以後置御史大夫,職位僅次子丞相,主管彈劾、糾察官員過失諸事。韓愈曾任監察御史,明代海瑞曾任南京右僉都御史。再如《記王忠肅公翱事》“公爲都御史,與太監某守遼寧”,王翱當時任都察院長官。
【樞密使】樞密院的長官。唐時由宦官擔任。宋以後改由大臣擔任,樞密院是管理軍國要政的最高國務機構之一,樞密使的權力與宰相相當。清代軍機大臣往往被尊稱爲“樞密”。宋歐陽修曾任樞密副使。《後序》:“予除右丞相兼樞密使,都督諸路軍馬。”文天祥當時掌管軍事要務。
【左徒】戰國時楚國的官名,與後世左右拾遺相當。主要職責是規諫皇帝、舉薦人才。《屈原列傳》:“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爲楚懷王左徒。”
嬪三員。掌教四德。視正三品。
世婦九員。掌賓客祭祀,視正五品。
女御三十八員。掌女功絲枲。視正七品。
又設置六尚、六司、六典,互相統攝,以掌宮掖之政。
尚宮,掌導引皇后及閨閣稟賜。管司令三人,掌圖籍法式,糾察宣奏;典琮三人,掌琮璽器玩。
尚儀,掌禮儀教學。管司樂三人,掌音律之事;典贊三人,掌導引內外命婦朝見。
尚服,掌服章寶藏。管司飾三人,掌簪珥花嚴;典櫛三人,掌巾櫛膏沐。
尚食,掌進膳先嚐。管司醫三人,掌方藥卜筮;典器三人,掌樽彝器皿。
尚寢,掌帷帳牀褥。管司筵三人,掌鋪設灑掃;典執三人,掌扇傘燈燭。
尚工,掌營造百役。管司制三人,掌衣服裁縫;典會三人,掌財帛出入。
六尚各三員視從九品,六司視勳品,六典視流外二品。
獨孤皇后去世後,文帝又在嬪上設置貴人三員,又將嬪的人數增至九員,世婦增至二十七員,御女增至八十一員。
隋煬帝繼位後,廣置嬪妃:
三夫人:貴妃、淑妃、德妃。正一品。
九嬪:順儀、順容、順華、修儀、修容、修華、充儀、充容、充華。正二品。
婕妤,十二員。正三品。
世婦:美人、才人十五員,正四品。
寶林:二十員,正五品。
御女:二十四員,正六品。
女御:采女,三十七員。正七品。
以上各等級,總計一百二十人。
又有承衣刀人,皆趨侍左右,並無員數,視六品以下。
又增置女官,擬尚書省,以六局管二十四司。
尚宮局,管司言,掌宣傳奏啓;司簿,掌名錄計度;司正,掌格式推罰;司闈,掌門閣管龠。
尚儀局,管司籍,掌經史教學,紙筆几案;司樂,掌音律;司賓,掌賓客;司贊,掌禮儀贊相導引。
尚服局,管司璽,掌琮璽符節;司衣,掌衣服;司飾,掌湯沐巾櫛玩弄;司仗,掌仗衛戎器。
尚食局,管司膳,掌膳羞;司醞,掌酒醴 益醢;司藥,掌醫巫藥劑;司饎,掌廩餼柴[
尚寢局,管司設,掌牀蓆帷帳,鋪設灑掃;司輿,掌輿輦傘扇,執持羽儀;司苑,掌園御種植,蔬菜瓜果;司燈,掌火燭。
尚工局,管司制,掌營造裁縫;司寶,掌金玉珠璣錢貨;司彩,掌繒帛;司織,掌織染。
六尚之中司樂、司膳二司是每司各四人,其餘二十二司,每司各二人。各司下又分設典及掌,以貳其職。六尚十人,從五品。司二十八人,從六品。典二十八人,從七品。掌二十八人,從九品。
此外還有不入流(無品級)的女史,人數不定。
夏若瀾梗着皇上的後面,一臉的莫名其妙,雖然一下就被皇上看中了,可是到現在還是雲裡霧裡的,沒有一點真實感;這次的選秀美女都很漂亮,可偏偏就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