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煙兄一手拽着要過來抽我大嘴巴的非魚,一手指着那個瘦猴老太太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老老實實的在你的陰宅裡待着,出來做什麼?是想再死一次嗎!”聽完這句話我瞬間來精神!吃不準這倆人還真有點能耐,畢竟敢這麼跟鬼說話,這已經不是尊不尊重的問題了,這完全就是爽文裡常說的氣場碾壓!
那個呲牙咧嘴的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往前走了一步聲音沙啞的說道:“吃··我··給··好。”我順着非魚的目光看去,這小子八成還是覺得剛剛我在罵他,正在惡狠狠的看着我不過眼下只能求助這二位。於是我連忙解釋道:“魚哥,您不是老道麼,您沒看到那塊站着一個老太太嗎?他要吃我啊,我剛剛是給她放狠話絕對沒有罵你的想法!”非魚聽完之後看了一眼他的煙兄說到:“我沒眼你是知道的,你快跟我說說,你都看見啥了?”
沒眼?這不是在眉毛下邊長着呢麼?怎麼說自己沒眼?難不成是假的?看來他真是個瞎了眼的算命的。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煙兄撒開非魚直接衝着那個老太太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看你這德行,人話都說不清楚,至少死了也得有二三十年了吧,少在這兒唧唧歪歪,告訴我你爲什麼大白天的出現在這裡!”只見那老太太歪着頭想了半天然後指着我回道:“爺,我餓”我聽完這句話直接癱坐在樑胖子身邊才發現,這胖子已經不爭氣的暈死過去,看來這個鬼是真的吃人啊電視裡演的都是真的!不過我順着這老鬼的目光看去才發現她一直在盯着我手裡的驢肉火燒。難不成樑胖做的東西鬼都喜歡?於是我果斷的拿來一個衝那個她扔去,只見老太太面露喜色伸手要接結果火燒直接送她的身體穿了過去掉在了地上。
老太太面色逐漸猙獰了起來,我已經感覺到我身邊越來越冷隱隱約約似有寒風,我有點小慌亂,心想着也不知道這倆老道靠譜不,這老梆子好像不是那麼好對付啊。非魚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對着煙兄喊道:“確定有鬼了是不?聽你這意思還是個老東西,咋地?現在對付個陰人都這麼磨嘰了?以後別跟我吹你見過什麼陰差。”看着煙兄的背影似乎明顯一顫,他指着那個老梆子罵道:“看來你是死了太久成傻子了!陰體妄想吃養食?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爲什麼白天出現!不然定叫你碎屍萬段”我看煙兄好像一點不慫,心裡爺放鬆了下來,對着非魚說道:“魚哥,您受累搭把手,給我這兄弟扶起來唄,地上涼時間久了再胖也受不住呀。”非魚一邊衝我走來一邊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重感情。不是我說,煙哥你能不能找到人家肉身都不知道,還碎屍萬段你就吹吧,快點解決,我餓了。”因爲樑胖子是在太沉的緣故,我倆只能勉勉強強讓他坐在地上。
剛扶起來,就見煙兄一個大嘴巴抽在了那個老梆子的臉上,又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好傢伙!竟然打鬼,怪不得這麼囂張。“魚哥,你這朋友什麼來路,看着挺有本事啊。”見到自己的小命無礙,便和非魚聊了起來,全然不顧他之前是怎麼冷臉待我的。非魚看了看那個正把老梆子踩在腳下的煙兄又看了看我砸砸嘴說道:“一天天啥都問,跟你有啥關係,不過既然看在你冒着雨給我們買飯的份上,跟你聊聊也不是不行,這哥們姓萬名志豪,是山術傳人,專門收拾這羣髒東西的,因爲他處理這些玩意的時候嘴裡必須叼根菸,而且在除了陰陽之事就不怎麼愛說話,所以道上的朋友都叫他煙兄。
好傢伙!我直呼好傢伙!看來這倆人還真是傳說中那種有本事的老道,不是江湖騙子,我連忙給非魚點上一根菸又塞了個驢肉火燒,想趁着這個機會拉近一下關係,畢竟能和這種人當朋友的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非魚一邊抽着煙一邊吃着火燒對我說道:“我姓溫名初一,相術傳人,專門給人看風水啥的,不過別人都叫非魚,估計你已經知道了,子非魚的非魚,我師父給起的名字。”想不到這一身痞子氣的少年也是個老道。正當我想要問問他說的沒眼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萬志豪叼着根菸衝我們走來,大手一揮走!回去說,最近這裡可能要不太平!我聽完只好作罷,有什麼疑問回去再問把,不過苦了這胖子,誰能擡得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