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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如海回來,聞聽此事,面有急色,到了廂房見林甫,面色反而冷厲下來,“今日怎麼回事?”
按照他的瞭解,甫兒的騎術雖不是很精湛,但是賽場馬還不至於將腿給跌斷,這其中必然發生了什麼,故他一見面便問了起來。
林甫不讓黛玉問也是不想讓她擔心,如今見林如海問起,如何不答?
“賽馬之前,我親自檢查了馬鞍繮繩籠頭之類的,覺得沒有問題。到第三場時,我的馬道突然跑出一個小孩來,我爲了不撞傷那小孩,便臨時將馬改了方向,按說便是撞上了旁邊的欄杆也不至於怎樣,馬鐙繮繩卻突然斷裂,將我甩了出去,撞在欄杆上甩斷了腿,如果不是我忍着疼,滾開來,等他們的馬跑過來,怕是受傷還更嚴重一些。我摔下來之後發現那個小孩卻不見了,我趁其他人沒趕過來之前,讓人去查了,結果那小孩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林如海聞言,沉默良久,才道:“你這個月在家養傷,不要外出。你孃親跟你姐姐那裡我也會去囑咐她們,便是要出門,也要多帶點人,以策安全。”
“爹爹,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林甫聞言問道。
林如海想了想還是將事情說了一點。“皇上讓我辦的差事,撓到某些人的痛處,他們惱了,所以對你下手,來警告我。”頓了頓又道:“只是這是皇上親自交代的事情,我不能半途而廢,所以你們往日要多加小心。”
林甫道:“知道了,只是孃親和姐姐那裡。爹爹還是讓她們不要出門罷,有人想請,推了便是,如果真有人想害她們,便是再帶多人,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林如海笑道:“我跟你孃親說說。”一時去了。
見了賈敏將事情說了一遍,賈敏想了想道:“我倒是無妨。除了跟一些夫人們交往,如今推了便是。只是玉兒那裡,若她外祖母來接,倒是不好拒了。”
“岳母向來深明大義,只要我們派人將事情說一下,料岳母也不會怪罪的。”
賈敏想想也是,便打發了自己的陪房過去賈府跟賈母說了。
林如海又道:“今日哪些人跟隨甫兒去馬場的?都拖出去打板子。伺候不周。給他們長個記性,主子所衣食住行,無論哪一樣,他們敢不盡心,便是這個下場。再有一回,便怪我不顧人情,直接發賣了。”
賈敏蹙了蹙眉頭勸道:“只罰了月錢罷,打壞了甫兒以後怎麼用?”
林如海只道:“治家嚴刑固然不可取,但是適當的處罰方能震懾人心。你往日裡寬厚,且不可養出那膽大包天的刁奴來。如今雖說是不夠仔細,今日放過他們,那以後呢?便宜了這次,他們往後便會再進一步。你總不想甫兒再受傷吧?”
賈敏這才無話可說,想想那些奴才確實該教訓,便照林如海的話吩咐了下去。
賈府這邊,賈母聽說林甫摔斷了腿,頓時驚了。便喊了寶玉過來。“你林表弟摔傷了,你去給我看看他。”又吩咐人將那傷藥補藥帶上一車,讓寶玉一起帶過去。
寶玉應了下來,收拾了東西便去了林府。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倒也算熟悉。
又是自家親戚,賈敏便讓人引了他去看望林甫,瞧見躺在牀上發呆的林甫,寶玉笑道:“這下不逞能了罷。”
林甫白了他一眼,“你以爲我故意的?”
寶玉聞言便知裡面有故事,道:“老祖宗擔心你呢!讓我過來瞧瞧你。”
林甫道:“讓老祖宗擔憂了,你回去告訴她,我現在已無事了,養上一個月就好了。”
“我看也是。”寶玉笑了起來,林甫也道:“你如今卻是比前面好多了。”
“怎麼講?”寶玉挑了挑眉,
“以前那副死人樣,看得我都想打人,對人也忒沒禮貌。”
寶玉失笑,當初也是有緣故的,對其他人他還是禮數周到,唯對黛玉,他當時第一次見面後便由着身體說出那樣的話,過後懊惱之餘,對親近黛玉有些抗拒,說話行事便有些生硬。現在他覺察到黛玉越來越像跟他一樣穿越過來的,對於在這個時代遇到的老鄉,他倒是少了不少抗拒,多了幾分親近之感。
後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倒叫他跟這一家子都熟練不少,說話行事也隨便了一些。
“以前是我不對,表弟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跟我過不去罷?”
林甫聞言,頓時訝然的看了寶玉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寶玉,這人怎的變了這麼多?一時鬧不明白,但是寶玉肯主動交好,他也便接了,“表兄哪裡的話,我是那樣小氣的人麼?”
寶玉又問起那日賽馬之事,林甫想了想,覺得此事告之寶玉也無妨,讓老祖宗知道心裡也有個底,便將那日發生之事說了出來。
寶玉沉吟了會,正要說話,只聽得外面丫鬟說:“姑娘來了。”
黛玉進來,便見寶玉穿着一身湖藍色小團花箭袖坐在林甫牀邊,眉目如畫,兩人見了禮,坐下,黛玉便問道:“表兄怎麼來了?”
寶玉笑道:“表弟摔傷了腿,老祖宗叫我過來瞧瞧。”
又問候了賈母等人,黛玉頓覺無話,便想着等寶玉離開了再來,她方纔也是到了,才知寶玉在這裡,也不好特意避開。便進來了。
“甫兒,你陪表兄好好說話,我便先回房了。晚些再來看你。”
林甫答應着,寶玉卻道:“表妹,且慢,我這裡有些話要跟表妹說,且借一步。”
黛玉遲疑,她敢偷偷跟陌生男子見面。卻不敢在家裡單獨跟寶玉見面,如果讓孃親知道了……
寶玉見她遲疑笑道:“就到表妹家的花園子裡走走,說幾句話可好?若表妹怕不方便,讓丫鬟們跟着便是。”
黛玉也不好拒絕,只得應了下來。臨走囑咐林甫幾句,讓他安心養着,記得吃藥。便跟寶玉出去了。
京城林府的花園子沒有在揚州的大,看上去小巧精緻,園內遍值各種奇花異草,因着面積終究不大,好些花園應有的景緻卻是沒有,好在有個亭子讓人休憩。如今雖然日頭不強,但畢竟不能一直呆在下面。黛玉便讓人擺了茶果,到亭子裡面說話。
寶玉一面欣賞花園的景色,一面道:“不知道表妹有沒有用過手機。”
說完眼神灼熱的看着黛玉,他的話有試探的意味,更多的是期望那一種結果。
黛玉頓時腳步一停,她早知道寶玉應該是穿越的人,只是那時,她的心思不在其上,倒沒在意,如今見寶玉認老鄉來了。一時遲疑,她本是古人,只是後面重生到現代,現在回到紅樓,說起來她並不是純粹的現代人,如今寶玉挑明,她不知該不該認這個老鄉。
雖然她曾經是古人,但是現代也在她的靈魂裡刻下了深刻的烙印。對於另一個現代人她應該親近纔是。若是別人她還是要考察一下,但是寶玉,對她有三次救命之恩,若這樣的人都不認。那以後還談什麼報恩?想罷,便道:“曾經有過一臺,倒還好使。”
寶玉見黛玉肯承認頓時眼睛一亮,他的心內火熱一片,他突然有種預感,只要他再問下去,定然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正要開口,黛玉看了一眼四周,說道:“我們先進亭子裡說話罷,這裡陽光晃得人眼暈。”
寶玉瞧瞧光線確實挺強的,女孩子受不住也是會有的。一時兩人進了亭內,黛玉讓跟着的人退下,這亭子在這個花園裡非常顯眼,想要做什麼,外人一看便知,倒方便兩人說話。
寶玉也知黛玉的顧慮,在古代畢竟不比現代。
兩人坐下,喝了茶,寶玉又拿了一些現代的話題出來說,越說越覺得兩人以前所居住的地域相近,一時心內那種迫切感更加強烈。他以前也曾經想過要不要跟黛玉這個老鄉相認,也曾經想過黛玉是不是就是他現代的妻子,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詢問,如今得了機會,不管是不是,總得問了才知,便是今天來問,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過各種後果的。“我在現代是z國h市人,你呢?”
黛玉本來還在想着相認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又想着該不該問他在現代的身份,如今聞得寶玉說他是z國h市的,頓時一震,心跳漏一拍,猛然看向寶玉,有些激動的問道:“我也是,你在現代叫什麼?”
寶玉眼睛閃閃發亮,死死的盯着黛玉,一字一字的道:“雲放。”
“轟”黛玉頓時被這個意外又巨大的驚喜給震暈了,她捂住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寶玉,眼淚奪眶而出,一顆顆猶如黑夜裡的明珠一般,晶瑩閃亮。她嗚咽着搖着頭不敢置信,爲什麼真相就在自己的身邊,而她還在一邊苦苦追尋,卻將更應該注意的人忽略掉?往日裡那熟悉的一幕幕閃現眼前,她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愚蠢,明明真相已經呼之欲出,卻又另尋路徑,讓兩人相認出現了這樣或者那樣的曲折。
寶玉見黛玉這副模樣,如何不明白,頓時覺得自己被巨大的欣喜給包圍了,他想大叫一聲,抱住自己的妻子,伸出手卻發現不妥,他們現在的身份讓他們不能在青天白日裡恍若無人的擁抱,他的手死死的握成拳頭,眼睛亮得驚人,他顫抖着聲音問道:“顰顰?”
黛玉飛快的點點頭,淚水猶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寶玉心疼得無法自處,伸出手想給黛玉擦拭眼淚,又不得不強自放下來。
眼淚終於也忍不住滾落下來,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爲何這麼久了,他們才彼此問出口?
明明應該歡呼相擁的場面,卻因爲這個社會而不得不相對流淚,讓彼此的情意流轉在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