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家聯手殺了相柳箐罄,平分生命之意如何?”
從遠處射來的炮火聲依舊,羽蛇國法陣之上,陣陣爆炸聲傳來,一波又一波的波紋散開,傳遞到周圍。
一時半會,是不能如之前那般將陣法轟開間隙,放人進入。
人葬道人哈哈一笑,突然變臉大聲呵道:“無知小兒,你怎知我一定要與你等合作!有請箐罄師姐,復我相柳一脈!成我葬宗地藏!”
說完後人葬道人躬身一拜!
僅僅一句話,在場所有人汗毛直立,若有大恐怖。
九王爺臉色鉅變,顧不得與相柳箐罄糾纏,整個人化作一道劍光射向大陣邊緣,想要急速逃離。
只是還沒有到大陣邊緣,就見到一道身影出現,擋在了酒王爺的面前,正式那名叫做酒道人的修士。
酒道人,扶着酒葫蘆作揖說道:“道友當面,有禮了!還請將另外一半生命之意交於我,好請諸位上路!”
九王爺哪裡聽得他的話語,攻勢不減,直刺而出。
酒道人甩出酒葫蘆擋在身前,任由虛幻長劍直刺,擋住了這一擊搏命之殺!
砰砰之聲傳遍骨林山脈,巨大的葫蘆出現了一道道裂縫,但是好歹擋住了這道劍光!
九王爺抱着灼火的身影從虛幻大劍中顯現而出,仗劍而立,大聲呵斥道:“讓開!”
這一切都發生在片刻之間,相柳箐罄露出了一絲微笑,赤發倒卷,不知與之前強了多少倍。
只是這股力量並沒有擊破此地的法陣,反而是加固了此地的防禦,由對內防禦,變成了內外兼顧的防禦。
羽蛇國新到的人也不是傻子,幾位銀色法袍頭戴蛇形頭冠的中年人組合成一個法陣向着人葬道人壓了過來,僅僅是氣勢,就已經形成了一隻偌大的羽蛇形象。
餘志仙等人在人葬道人的身後,雖然沒有感受到滔天的壓力,但是那遮天蔽日的羽蛇形象卻給了衆人難以磨滅的印象。
人葬道人呵呵一笑,對於衆多合體期修士的形成的法陣並不在意,開口說道:“涼州郡的小娃娃,將你儲物戒指中的生命之意交給老道,你們且逃命去吧。若是死在了這裡,吾等對夏朝可不好交代。”
餘志仙作揖後對於老道甩出了那所謂的生命之意,牽着小貓的手,急速後退。
其他人也紛紛跟了上來。
只是退了一段距離後,一道偌大的手掌從天而降,對於餘志仙等人壓了下來,餘志仙等人紛紛爆裂成爲一團紅霧。
恐怖的威壓讓地面都震動。
人葬老道打出了這一擊法術後,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但片刻後卻又被靠近的羽蛇國修士給吸引了注意力。
銀色法袍頭戴蛇形頭冠的羽蛇國高層中有人獰笑說道:“人葬老兒,你將夏朝天驕無緣無故殺死,我看你怎麼向夏朝交代!就算是最後你贏了又如何!還不是死路一條。”
人葬道人呵呵一笑,露出殘缺的牙齒說道:“人葬本就年事已高,沒有什麼大用。相柳一脈即將回歸,可不能出什麼岔子,這余天驕有莫大智慧與機緣,如今與聖女有間隙,我也只好請他赴死!”
羽蛇國高層大喝道:“好你個人葬!你就不怕我等,告知夏朝高層,換取我羽蛇國入駐之機?”
人葬道人大笑說道:“所以還請諸位一同赴死!”
說着人葬道人身後突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影子,這些影子與半人無異,但每個人至少都有兩個頭顱。
身上穿着的衣服仿若是遠古中歸來一般。
“後輩子弟,請相柳一脈先祖,爲聖女護道!護我相柳血脈傳承!”
人葬道人躬身再拜。
他身後的衆多影子仿若凝實一般,從遠古來到這個世界上,騰飛而起,襲向羽蛇國高層所組成的虛幻羽蛇。
兩兩相撞,墜落在地上的飛舟,像是被颶風捲起的紙屑,直接撞在了大陣的邊緣。
飛舟中,濃煙陣陣,卻又好似破壞不掉的感覺。
“仙舟機體損傷近半,已經沒有了修復的可能性。”
“沒有便沒有了,讓仙舟的燃燒速度慢一些,濃煙再大一些,好遮掩我等的氣息,要知道那人葬可不好糊弄。”
飛舟裡,餘志仙等人在一個魚泡一樣的東西中站立,周圍全部都是煙霧。
阿牛有些心疼這飛舟的損傷,卻也是知道餘志仙說的是實話。若不是在墜落之時,他將一捆藥材揮出,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法術神通,化作了衆人的身影,代替他們飛行在赤沙之中,此時此刻被人葬道人滅殺,可就是這裡的所有人!
其實餘志仙也挺慶幸,若是像小說之中的那些大佬,動不動就神識穿山越嶺的話,自己等人被發現的機率必然大增。
可是在飛舟燃燒之中,靈材仙緣散發出的來的波動很好的掩蓋住了這些情況,讓他們有可能活下去。
這一點也是餘志仙在飛舟被擊中後下意識的用出神識探查,才發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活是苟活了下來,情況卻不容樂觀。
不說其他,單單是葬宗的宗主和明顯的葬宗高層出現在法陣之中,並且強殺其他郡的天驕,這麼一件事情,就讓餘志仙有些膽寒。
生命之意丟了也好,各方勢力已經基本到場,若是此刻生命之意還在身上的話,指不定還要出些什麼事情。
只盼望夏朝的強權者能夠快些趕到。
蘇恆看着兩人說完後,將已經配置好的解毒丹拿了出來說道:“在羽蛇國和葬宗人的眼中,我們已經死去。身體中的毒素,越早解決越好,若是那旱魃用出自己的神通,引發毒素,說不定會將我們暴露出來。”
吳浪點點頭說道:“是有這個可能。”
餘志仙接過了丹藥,放進嘴裡吞服之後說道:“我想了想,既然葬宗除了問題,我們也不應該將希望全部的放在夏朝強權者的身上,恰好我懂一些陣法,雖說不夠高級,但飛舟已經落下了法陣旁邊,這麼好的機會不試一試能不能解開,我心有不甘。”
吳浪問道:“有把握嗎?”
“沒有。”餘志仙苦笑說道:“我只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而已,學習的法陣也大多是一些基礎性的法陣。”
吳浪說道:“那我也得準備準備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