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的獎勵和補償是由陳六指師兄帶着過來,滿滿的一飛舟的物品。
不過相比餘志仙從坊市購買來的數量卻少了很多!坊市的貨物,沒有使用儲物袋裝,而是用馬車裝着,滿滿一車隊的貨物,遠遠的望過去,彷彿沒有盡頭。
陳六指來時,餘志仙正在和坊市掌櫃交接貨物。
陳六指只大約聽到了幾句話。
這人不用儲物袋裝貨物,用車隊,是因爲聽聞義莊需要馬車,順帶就給他送了過來。
餘志仙看見陳六指後,拍拍掌櫃的肩膀,立馬走了過來,作揖道:“師兄,你怎麼來了?”
陳六指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是等你解決完這兒的問題,將你接回宗門,準備去秘境的事宜。”
“順便就將宗門的補償和獎勵給帶了過來。”
“別看我這飛舟中的東西沒有你那朋友的東西都,但價值卻遠遠超過!”
“數百顆練氣丸都是墊底的東西!說着的,我看了都有些眼紅。”
餘志仙笑着說道:“若有師兄喜歡的東西,拿去就是。我們師兄弟之間不說這些小事。”
陳六指哈哈一笑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這次我停留的時間會長很多,你且找一處停靠的地方,讓我這飛舟停靠。”
飛舟中可不只是陳六指一個人,還有一衆夥計幫忙裝卸貨物。
“小事情。”餘志仙笑着說道:“師兄,請。”
兩人走進了義莊中,陳六指不停感嘆,這裡的變化越來越大,快要趕上了百樹仙宗內部的小築規模。
這在百樹仙宗內部,不算什麼,但是在凡俗駐地中,卻算是非常的風景。
不說風景,單是守衛着義莊的護衛,就讓陳六指眼前一亮,說道:“有意思!看起來師弟找到了一種提升凡人武者修爲的丹藥,不然你這義莊中可找不出這麼多的武者。”
餘志仙有些奇怪的問道:“仙宗沒有這樣的丹藥嗎?”
陳六指嗤笑一聲說道:“有是有,可丹堂什麼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彷彿天老大,他們老二的表情。”
“莫說是適合凡人的丹藥,就是築基期的丹藥,他們也多不屑煉製。”
“一個個成天想着創造更多更奇怪的丹藥。”
“也就每年宗內強制規定下給駐守弟子的記名弟子的凡人丹藥,他們才十分不願意的煉製一爐。”
餘志仙想了想自己接觸到的丹堂長老馬慧和她的弟子石開天,就知道這些煉丹師到底是有多麼的傲氣。
大概只有他這樣的‘野煉丹師’纔會這樣什麼的煉製!餘志仙苦笑兩聲。
陳六指笑着說道:“師弟之前不是說,我想要什麼都隨我嗎?不如給我一些這樣的丹藥,我船上的夥計,全是凡人,有些武者修爲也是不錯,至少不會死的那麼早。”
餘志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匣子血氣丹遞了過去,說道:“師兄先拿着一匣子,不夠再找我要就是,這丹丸的材料很是便宜,是需要練氣期精怪的血液和凡俗的藥材就足夠。”
陳六指接過匣子後,打開後聞了聞說道:“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沒有想到練氣期的精怪還有這樣的作用。”
談話間,徐三娘也走到了義莊的前堂,給兩人蔘茶倒水。
陳六指看了她一眼後,又對餘志仙笑着說道:“你這義莊到底是什麼寶地,宗門和你同期的小傢伙,如今還沒有突破練氣到中期,你的徒弟都要練氣中期了。”
“若是讓他們知道,恐怕嫉妒的要死。”
餘志仙苦笑這說道:“這兒可不是什麼寶地,反而吸引了一大堆危險。”
陳六指笑了笑,也不接這個話題,說道:“聽我祖母說,你義莊的那老僧了明也到了練氣中期?”
“僥倖!藉助上次師兄給的幾顆練氣丸,成功的晉級了。”
兩人聊着天,從事情聊到了法決,又聊到了秘境,夜晚,吃了飯食之後,陳六指才告罪一聲,去休息。
餘志仙則去清點宗內和自己定製的藥材等等東西。
不得不說,夏朝和宗內給予的東西很大氣,築基期功法三部,全部是能夠達到築基後期的好東西,在坊市中那是想買都買不到。
築基期補氣丹、通脈丹等等東西,數十粒。
然後就是一大堆練氣期的法寶、丹藥,全套法寶每個部位都有。
最爲寶貴的,還是十粒築基丹。
光這十粒築基丹就能夠活生生的造就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沒有一點懸念!
看到這十粒築基丹,餘志仙就知道爲什麼陳六指說他會動心。
“彼之甘霖我之毒藥。”餘志仙拿着一瓶子築基丹嘆息了一聲說道。
他不缺築基丹,自己就能夠煉製,比這還多得多!這十粒築基丹必然會被傳遞出去,就像是吸引鬣狗的腐肉。
若是一直留在自己的手中,要不了多久,就會吸引過來一大堆的修仙者。
不僅是宗門內部那些滯留很久的練氣後期的修士,還有可以得到消息的野修。
一顆兩顆還好一些,但是十顆!百分之百的成功率,足夠讓所有的低級修士爲之瘋狂。
之所以讓餘志仙這樣感嘆,還是因爲自己的友人中,沒有一個在練氣後期,適合這築基丹。
看起來,還是自己帶着這藥回到宗門,在宗門內部賣掉。
翻手將丹藥裝進儲物戒中,整理了物資後,餘志仙回到了閣樓開始修煉。
第二天,一早餘志仙起了牀,吃了早飯後,他對身邊守候的僕從說道:“派人去宗祠將任老太君請過來。”
“然後將了明大師他們也一起叫到前堂。”
僕從鞠躬後,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老僧了明等人全部到了前堂,在兩邊分坐下去。
“不知道友叫我等來前堂有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不忙,等任家老太君一起來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老僧了明道了一句佛語,皺起眉頭。
難道任家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義莊?
這時,任老太君則在族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