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
金屬撞擊聲響徹雲霄。
秦琪眉頭微皺!
誰在院子中對戰啊!
“主公,要去看一下,卑職認爲是許褚與典韋二個好戰分子在對戰。”
戲忠道。
呵呵!
“走吧!看下。”
秦琪道。
“主公,那個許褚真的很能打,前幾日與黃忠對戰上千回合,依然不倒。其他將軍,基本不是許褚對手。”
戲忠道。
嗯!
許褚是老曹旗下第一牛逼戰將,實力絕對不會弱,要知道,老曹旗下可是戰將如雲。
在那麼多名將中,能脫穎而出,不論力量、技巧,肯定是上佳,否則,不會殺出名聲。
虎癡!
嘿嘿!
爽啊!
截胡了老曹的保鏢,秦琪心中非常高興。
到了練武場,典韋與一名壯漢在激戰,二人打得不相上下,純粹是硬碰硬。
年紀不大,大約十七、八歲樣子,身高有1.80米左右,看上去膀大腰圓。
好威武、好雄壯!
“見過先生。”
高順道。
“子誠,不用客氣,咱們好好看二個牛人大戰。”
秦琪道。
“先生,二人戰了數百回合,再戰下去,會有危險,一旦失手,會失去一名猛將。”
高順道。
哦!
“沒事!二人不會下死手,讓他們再戰一會。”
秦琪道。
二人戰得旗鼓相當、勢均力敵。
不過呢?
秦琪看得出,典韋是要強上一點點。再說了,許褚歲數不大,力量還未達到巔峰。
加上兵器上,典韋佔據優勢。
許褚手中只是一把普通戰刀,與典韋專門打造的兵器,不能同日而語。
戰得好激烈!
塵土飛揚,氣浪掀起一陣陣沙土。
兵器撞擊聲遠遠傳出去,久久在迴響。
“老典,好了,你們二人戰成平手。再戰下去,會有失手。”
秦琪出聲制止道。
聽到秦琪叫喊聲,典韋迅速後退幾步,脫離戰場。
爽啊!
“小子,不錯!能與本將軍打成平手,可以傲視羣雄了。”
典韋道。
秦琪一臉黑線!
丫的!
典韋也學壞了。
“仲康,不要泄氣,你才幾歲,力量還未達到巔峰,再長几年,一定能戰勝典韋。”
秦琪道。
“許胖子,快見主公,這是老典認的主公,你也一起認主吧!咱們以後天天打架。”
典韋道。
秦琪徹底無言了。
這叫什麼話啊!
“見過主公!”
許褚道。
哈哈哈!
“本官的虎癡,以後跟在本官身邊,和典韋一起,負責本官的安全。”
秦琪道。
“多謝主公!”
許褚道。
“與老典一樣,領少將軍銜,以後作爲中軍主官。”
秦琪道。
“子誠,晚上咱們聚集下,讓兄弟們到城主府,好好喝一頓,交流下感情。”
秦琪道。
“遵命!”
高順道。
“主公,左豐回來了,知道主公回來,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護衛道。
“好了,你們繼續,本官去看一下左豐那個死太監,找本官到底有何事。”
秦琪道。
秦琪獨自走向客廳。
“哎喲!秦大人,灑家可在夏口城等了好多天了,再不回來,灑家得離開了。”
左豐道。
“左公公,怎麼會有時間跑到本官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好洛陽城不呆。”
秦琪道。
“秦大人,灑家命苦啊!皇帝一句話,跑斷灑家腿。”
左豐道。
“左公公,既然來了,好好在夏口城呆一段時間,四處走走看看,放心!
現在夏口城很安全,不象剛來時,確實危險重重。剛來時,城主府一片廢墟,
什麼東西都不剩下,全被歹徒搶劫光了。這些東西,全是本官到任才重新打造的。”
秦琪道。
“秦大人,你上奏的事,皇帝都曉得。對於斬殺的人,皇帝持歡迎態度,
給你撐腰。另外,其他縣上,黃巾軍殺來,丟下城中百姓獨自逃走的官吏,
一律抓捕歸案。縣上的官員,由秦大人自己想辦法配置,皇帝不會插手。”
左豐道。
哦!
這個條件到是符合秦琪心意。
“左公公,謝謝了。本官知道,這些待遇是公公幫協調纔得到的好處。”
秦琪道。
左豐搖搖手。
“不用!主要是秦大人會做人、會辦事。咱們倆人,誰跟誰啊,一根繩上的螞蚱。”
左豐道。
丫的!
誰跟你是螞蚱了。
“左公公,朝會上,那些個清流,象什麼袁逢、楊彪等人,沒少彈劾本官吧!”
秦琪道。
呵呵!
“你也曉得啊!朝會上爭辯非常激烈,要不是你提前送上來奏摺,皇帝真不好辦。”
左豐道。
“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朝會上非常精彩,一個個袁逢的人、楊彪的人,
紛紛數落你的不是,讓皇帝一定要重重治你罪。咱們皇帝穩如泰山,
看着他們表演。最後,皇帝丟出王炸,把袁逢、楊彪等人炸得昏頭昏腦,打臉啊!”
左豐道。
哈哈哈!
左豐大聲笑起來。
“左公公,這次皇帝老兒讓你到夏口城,又有什麼事?”
秦琪道。
“還不是小白酒的事,皇帝手上的美酒快要喝完了,讓你趕快想辦法。”
左豐道。
“左公公啊!本官上任才三個月時間不到,去那裡搞美酒,這需要時間,
還有名貴藥材,這些東西並不那麼容易採購的。”
秦琪叫窮道。
“何況,夏口地區一年的稅收,也兌換不了幾瓶小白酒啊,這個事公公是清楚的。”
秦琪道。
“秦大人,這次皇帝讓灑家帶了數十支人蔘來,有好幾支人蔘,據說是上萬年,
一般的是上百年,上千年的有十多支,應該夠你釀造美酒使用了吧!”
左豐道。
媽蛋!
狗皇帝,太捨得了。
不愧爲是昏君。
不用想,這些人蔘肯定是從朝中官員手中壓榨來的。
嘿嘿!
爽啊!
碰到個昏君,真心不錯!
“左公公,皇帝手上上百瓶小白酒,怎麼那麼短時間就沒了,皇帝是牛飲啊!”
秦琪道。
唉!
左豐嘆口氣。
“皇帝爲了人蔘,特意邀請朝中高官喝了一頓美酒,那些美酒一下子,不見一半。”
左豐道。
“左公公,你在夏口城也呆了好多天,感覺夏口地區本官治理得如何?”
秦琪道。
“確實不錯!短短三個月時間,讓夏口地區走上正軌,比好多官吏強不少。”
左豐道。
“左公公,咱倆再做一次生意,幫本官搞定荊州刺史官位,本官有重謝!”
秦琪道。
“秦大人,這有點難度,你才上任太守沒多長時間,就提升刺史,在朝中會有好多官吏反對。
特別荊州刺史沒掛掉,還好好活着,又是袁家的人,不好操作啊!”
左豐道。
“左公公,只要用心,世上沒有操作不成功的事。本官信用你是知道的,絕對不會虧待公公。”
秦琪道。
“秦大人,真不好弄,荊州刺史王叡又沒出什麼事,一旦弄下來,袁逢老賊肯定會激烈反對。”
左豐道。
“左公公,你想象下,一個荊州,稅收肯定比一個郡多好多倍,兌換美酒也多。”
秦琪道。
“這個事,等灑家回去,與皇帝好好溝通下。關鍵還是看皇帝的意思。”
左豐道。
“左公公,沒事!慢慢操作,不要着急。”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