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秦琪獨自一人在書房中呆着,等待戲忠、蒯良、劉巴等人。
“見過主公!”
蒯良道。
“子柔,這段時間辛苦了,走的時候,帶上二瓶美酒回去好好品嚐下。”
秦琪道。
“多謝主公厚愛!”
蒯良道。
“子柔,坐吧!”
秦琪道。
“主公,今晚是爲那個奇葩劉巴吧?”
蒯良道。
“是啊!對於劉巴,子柔瞭解多少?”
秦琪道。
“主公,這個劉巴在荊州一帶,很有才名,從小聰明伶俐,有小神童之稱。
其祖父劉曜曾經是蒼悟郡太守,父親劉祥也任過江夏太守,屬於官宦之家出身,
從小受到上好的教育。卑職與之交談過,此人確實有才華,一些想法很古怪。”
蒯良道。
秦琪點點頭。
從戲忠、蒯良口中聽得出,二人對劉巴很是看好。
“子柔,本官聽聞劉巴很奇葩,到底什麼地方奇葩?”
秦琪道。
“主公,這個不好說,估計是劉子初從小得到過良好教育,養成自傲、自大的性格有關,
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不過,劉子初對文人還是挺客氣的,對武將貌似不怎麼看好。”
蒯良道。
說白了,劉巴看不起武將。
這可不好!
文武缺一不可,象宋朝,只注重文臣,忽視武將,儘管經濟發展得非常好,佔據世界總產值70%以上。
但是,一旦遭到外敵入侵,宋朝就傻眼,打不過外夷蠻族,只好花錢買和平。
結果就是周邊的蠻夷,整天盯着宋朝的家底,沒錢了帶兵馬殺過去,壓榨一番。
宋朝象是其他國家的後花園似的,要來就來,想走就走,算是不設防。
戲忠來了,帶着劉巴一起走進來。
“主公,卑職爲您介紹下,這位是劉巴,劉子初先生,荊州有名的才子。”
戲忠道。
“子初先生,本官仰慕已久,今天終於見到真面,本官感到非常高興。有幸認識子初這樣的牛人,實屬萬幸!”
秦琪道。
“見過秦將軍,草民劉巴有禮了。”
劉巴行個禮道。
“入席吧!咱們四人一桌用餐,可能子初先生不習慣,這是夏口城的習慣。”
秦琪道。
秦琪取出一瓶茅臺出來,拿出四隻玻璃杯,杯中斟上酒。
“子初,這種酒不能牛飲,記住,一定要小口品嚐,否則,你不用幾杯會倒下。”
蒯良提醒道。
“來!咱們先乾一杯!”
秦琪舉杯道。
一口喝光杯中酒。
戲忠、蒯良端起酒杯小小呷了一口,儘管喝過多次高度酒,依然不適應牛飲。
劉巴看到戲忠、蒯良二人只是喝了一丁點,心中疑惑不解,真有那麼厲害嗎?
不過,聞着酒香,確實是好酒。
劉巴不敢牛飲,還是聽從蒯良相勸。
酒一下肚,感覺到烈,肚子燒得火辣辣的。
“秦大人,這種酒是不是皇宮中傳出的絕世佳釀?”
劉巴道。
“不是!皇帝老兒喝的那種酒,與這種酒相比,象是羣星與浩月相比。”
秦琪道。
什麼!
比皇帝喝的酒還好!
不可能吧!
劉巴一臉朦逼。
對於秦琪的話不太相信,以爲秦琪誇大其詞。
刷!
一瓶小白酒出現在桌子上。
“子初先生,這種酒纔是皇宮中傳出來的絕世佳釀,你可以喝上一杯比較下。”
秦琪道。
拿出一隻酒杯,在杯中倒上小白酒,將酒杯推到劉巴面前,示意劉巴。
劉巴也不客氣,端起小白酒,小小呷了一口下肚,與剛纔喝的絕世佳釀。
確實不能比。
這下劉巴明白是真的。
也感覺自豪,秦琪盡然拿出如此好酒招待自己,一下子,對秦琪好感度連連提升。
“子初先生,你的祖父、父親曾經任過蒼悟郡、夏口郡太守,說起來,
咱們也算是有點牽連。本官開始時也是在夏口任太守,只是最近荊南四郡出現混亂,
皇帝才讓本官主持荊州事務,目的就是平定荊南四郡,不能讓黃巾軍殘餘分子、
區星等賊寇聚集在荊南地區爲害百姓。作爲臣子,本官出兵征討荊南四郡義不容辭,
必須要爲皇帝分憂解難,這是本官職責。”
秦琪道。
“感謝秦將軍,拿出如此名貴的絕世佳釀招待草民,甚感榮幸。將軍在襄陽、
江陵做的事,草民聽說。只是草民感覺奇怪,將軍不怕袁氏家族報復嗎?”
劉巴道。
哦!
“子初先生,爲了百姓安康,爲了大漢王朝傳承下去,本官不下地獄,
誰下地獄。不要說一個袁家,就算與天下爲敵又如何?本官心中只有百姓,
一定要讓百姓有飯吃、有衣穿,有房住。其他事本官不會介意。袁家要報復,讓他們報復好了。”
秦琪擲地有聲道。
高大上的話一出,劉巴站起來,重新朝秦琪行大禮。
秦琪側過身子,只接受半禮。
“秦將軍對大漢王朝忠心耿耿,令草民敬佩!”
劉巴道。
接下來,四人開始放開肚量喝。
在劉巴喝得有三分醉的時候。
“子初先生,你家是零陵郡吧!本將軍馬上要出征,若是先生願意,
可以隨軍出征,等平判下零陵郡,由先生出任零陵郡太守,可否願意?”
秦琪趁熱打鐵道。
“秦將軍,貌似太守、縣丞的出任,需要朝中重臣研究後上報給皇帝下旨委任。”
劉巴道。
“子初先生,皇帝給本官的旨意,荊州轄區內的官員,由本官任免。
包括交州的官吏也是如此。只是本官暫時顧不上交州,下一步得考慮交州事宜。”
秦琪道。
什麼!
荊州所有官吏的任免!
這皇帝真給這種權利,不是說皇帝好財,一直在買官賣官嗎?
“秦將軍,不會是忽悠草民吧!”
劉巴道。
“子初先生,覺得本官有必要忽悠你嗎?忽悠這種事不用多長時間就會穿幫。”
秦琪道。
劉巴在思考。
看到劉巴有一絲絲心動。
“子初先生,一旦接受本官委任,雪白的紙張可以免費使用,不用花費一分錢。”
秦琪又丟出顆王炸。
刷!
一札白紙出現桌子上。
戲忠與蒯良二人對視一眼,臉上出現淡淡微笑。
劉巴看到雪白的紙,眼睛冒出紅光,一下子不願意再離開。
紙張對讀書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劉巴再也不猶豫,馬上朝着秦琪下跪。
“主公,收下草民吧!草民一生忠於主公,爲主公分憂解難,永世不反悔。”
劉巴道。
秦琪站起身,把劉巴攙扶起來。
“好!下一步,本官拿下零陵,太守有人選了,就由子初出任太守一職吧!
不過,子初先生,本官在這裡要叮囑你,以後不能向任何人下跪,我們堂堂男子漢,
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堅決不下跪。象本官一樣,見到皇帝也不下跪,
這是本官對旗下官吏的要求。人啊!一旦跪多了,血氣都跪沒了。這不好,一定要牢記。”
秦琪道。
“主公,卑職記下了。”
劉巴道。
哈哈哈!
“來!今晚咱們大家不醉不休。”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