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
人靠衣裝、馬靠鞍,一點不錯。
任紅昌帶着杜梅洗漱一番,換上乾淨衣服,象是變了個人似的。
秦琪差點認不出來。
美啊!
顏值絕對超過95分以上。
萬萬想不到,隨便撿名女孩回來,就有如此美貌,難道古代美人成羣扎堆。
回過神來,秦琪搖頭苦笑。
“紅昌,杜梅的住處、工作由你安排,去吧!”
秦琪道。
“先生,知道了。”
任紅昌道。
晚飯後,秦琪教任紅昌拉小提琴。
先對任紅昌普及一下多來米,讓她有個感官上認識,再學後面的東東。
咚咚咚!
“進來!”
秦琪道。
“主公,門外來了一個叫左豐的太監,說是找主公有事。”
典韋道。
左豐!
那不是向盧植索賄不成,回洛陽城向皇帝胡說一通,把盧植陷害進大牢中的那個麼。
這個死太監來幹什麼?
難道是張讓他來的,白天胖揍了張奉一頓,晚上就派人來,真是及時啊!
“老典,一刻鐘後帶左豐到右側偏廳來,我準備下,去見一下那個死太監。”
秦琪道。
“遵命!”
典韋道。
任紅昌準備給秦琪更換衣服,被制止了,秦秦依然穿着短袖衣去客廳。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
秦琪帶着任紅昌、杜梅二女孩走進偏廳坐下,二名女孩站在秦琪身後。
剛坐下,秦琪端起茶杯呷了口香茶,看到典韋帶着個二十多歲太監進來。
紅光滿面、身材滾圓。
秦琪見到左豐進來,並未起身迎接,也未讓坐,依然看着左豐及身邊小太監。
“放肆!見到左公公到來,不趕快下跪迎接,還好好坐着,不想活了嗎?”
左豐身邊小太監呵斥道。
秦琪淡淡瞟了眼說話的小太監,眼神中寒光閃爍,刺得小太監身體微微一抖。
扭頭轉向左豐,對說話小太監視而不見。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本公子不是盧植,可以讓左公公胡說八道一通。”
秦琪道。
左豐老臉刷一下赤紅起來。
“放肆……。”
小太監又叫嚷起來,不過纔出聲就被秦琪打斷了。
“左公公,管好你家的狗,再亂吠棍棒打出去。這裡有他說話的份嗎?”
秦琪道。
左豐壓下心中怒意,在旁邊客座上坐下。
“紅昌,給左公公上杯茶。”
嗯!
“說吧!到底什麼事?是張讓叫你來,還是皇帝叫你來。”
秦琪道。
“小子,不怕灑家抓你治罪。張讓兒子張奉可是遭到你一頓暴打,臉頰腫得老高。”
左豐威脅道。
哼!
秦琪冷哼一聲。
想給個下馬威。
拉倒吧!
真要治罪,左豐不會這樣子。肯定會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那一套發揮到極致。
到了現在,秦琪徹底明白。手上有好酒的事泄露出去了,連皇帝都知道。
漢靈帝什麼角色,秦琪十分清楚,那是一個整日泡妞,貪吃享受的帝王。
呵呵!
“左公公,說笑了。張奉在洛陽城中,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把人家父親打成重傷,
不治而亡。這樣的事,不知張奉干過多少,真要鬧到衙門,張讓也討不到好。
張讓是明白人,不會明目張膽來,只會暗中下陰手。”
秦琪道。
左豐微微一愣!
“世人皆怕我們太監,唯你一個例外。是真不怕太監,還是假裝不怕?”
左豐道。
哈哈哈!
秦琪大聲笑起來,狠狠鄙視一眼左豐。
“左公公,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不論你也好,
張讓等太監也罷,呆在宮中那地方,皆是迫不得己。不趁着皇帝活着時候多撈點錢財,
一旦皇帝掛掉,你們結局如何,不用我說了吧!你們覺得外戚、朝中清流,
這二股力量會饒恕你等犯下的罪嗎?你們太監幹了什麼事,不清楚嗎?”
秦琪道。
啪啪啪!
“小子,好膽色!一點不尊重我們宮中的人。”
左豐鼓掌道。
“拉倒吧!左公公,別玩那一套。大家都是爲利,狐假虎威那一套用不上。
還是說說,皇帝讓你來,還是張讓讓你來。”
秦琪道。
“不錯!灑家奉陛下之旨意來,中宮張讓也叫灑家來問責你,你把張奉打得重啊!”
左豐道。
“左公公,回去與張讓說一下,他那個假子在外面幹過無數罄竹難書的事。
張口閉口是張讓兒子,惡名推給張讓揹着。徹底把張讓名聲敗得臭大街。
再不換個兒子,張讓遲早會壞在張奉身上。一個假兒子,換一個不行嗎?
外面願意當張讓兒子有大把,何別一棵樹上吊死。”
秦琪淡淡道。
噗!
左豐剛喝進口裡的茶水,一口噴出來。
“好了,不說其他事了,陛下讓灑家來問一下,你身上還有那種琉璃瓶包裝的美酒嗎?”
左豐道。
哦!
漢靈帝爲美酒來,真是一個貪杯的帝王啊!
看來,老曹特意說出去,想坑秦琪啊!
“有一點,不多。那種酒非常難釀造,一年釀造不出幾瓶,所以價格昂貴。”
秦琪道。
“小子,趕緊獻出來貢給陛下,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祖墳上冒青煙。”
左豐道。
秦琪對着左豐翻白眼,一臉平淡,臉上沒有絲毫欣喜之色。
“左公公,少來那一套。本公子花費幾年時間,大量糧食、名貴藥材,
才釀造出來的美酒。皇帝一句話,讓本公子獻出去,可能嗎?本公子這些年,
不是白忙活了。剛纔說了,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秦琪拒絕道。
呆滯、傻眼!
左豐愣住了。
做夢不會想到,秦琪敢拒絕皇帝。
“小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難道你沒聽聞過?”
左豐道。
哼!
“左公公,本公子還聽聞過,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爲啥不見皇帝上前線,
帶頭去抵抗外夷蠻族。皇帝有膽帶兵馬上前線,本公子可以獻出美酒。”
秦琪道。
“小子,你不怕皇帝一怒、血濺千里。敢這樣損陛下,你有幾條狗命。”
左豐呵斥道。
“左公公啊!爲啥你聽不明白,美酒是有點,爲什麼要獻給皇帝,本公子有何好處?
本公子美酒不是大風颳來的,也需要付出,有付出必須要有收益,不是嗎?”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