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從地上站起,腦海中迴應着那日被圍攻的情景,所有人面目他都深刻的記在腦海中,這仇不能不報!
李科修養身體的這幾日,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奇特的光暈,是五種不同顏色的光暈交錯地出現,這讓他欣喜異常,根據超級電腦比對,這些光暈分明就是魔法師們所說的元素。
五種不同的元素可自由組合形成新的元素。
這就是魔法?李科按照自己總結的魔法理論嘗試着進行了一些修行,果不其然,李科可以靈活的將元素凝聚在一起,分別爲,金木水火土五系基本魔法。
修復傷勢的同時,李科又對超級電腦進行了整合,防禦罩防禦一般,一般的攻擊對防禦罩不會產生任何威脅,但這種防禦罩根本不能防禦迪納等人的攻擊,而鑽頭系統消耗能量極多,李科在這段時間裡將鑽頭系統融入到了防禦罩系統。
防禦罩的防禦能力並未增強,但是它卻多了一項功能——旋轉中的防禦罩可將攻擊撥開,旋轉中的防禦罩防禦能力極高,同時擁有極高的攻擊能力。
李科啓動了鑽頭系統,同時開啓了防禦罩的旋轉功能,手指伸出,防禦罩飛速的旋轉,手指上一團氣旋發出雷鳴一般的聲音。
李科的手指靠近了金剛石鑽頭,巨大的摩擦聲大作,李科的手臂完全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入鑽頭內部。
李科相信,一般人不可能擋住這一指之力。
……
羅尼城似乎變成了一座空城,惡魔的屠戮使得羅尼城內人心惶惶。
雖然今天傳出惡魔被殺敗的消失,但是惡魔的殺戮給人們帶來的恐懼太深刻了,沒有人能夠忘記他的恐怖。
十天來,每夜羅尼城都會遭遇瘋狂地殺戮,整整一夜,自他出現以來,無人能夠統計出來他殺了多少人。
李科來到了羅尼城門口,守備將軍的大軍已經駐紮過來,封鎖了羅尼城的各個出口。
擡頭望,守備將軍的營寨綿延數裡。
“是你!”李科走到城門前,將軍伯格認出了李科,他與李科見過數面,現在他手中的地圖還是根據李科的出售的地圖臨摹出來的。
“惡魔又殺人了嗎”李科問道。
“惡魔一直沒有停止過,現在羅尼城到處蔓延着腐臭的味道。”伯格說完,又仔細打量了李科兩眼,“曾經盛傳你就是那個惡魔,但是現在已經可以證明,你不是。”伯格說完,讓士兵放出了一條道路,並說道:“並肩作戰吧,那個魔鬼不除,羅尼沒有安寧!”
李科對伯格伸出了大拇指。
進入羅尼城後,一股腐臭的味道充斥進了鼻孔,雖然每夜被惡魔殺掉的人都會被埋葬,但還是難免會留存下一些碎肉。
往日裡喧鬧的羅尼城失去了生機。
寬闊的大道上一隊隊傭兵與士兵在嚴密地守備,巡邏。
“你怎麼在這?傷好了嗎!”迎來的一隊傭兵,李科看到了一個熟人,聖戰傭兵團團長拓跋,大踏步走到李科的面前。
李科冷眼看了看拓跋,那日圍攻自己的人中便有他,圍攻自己的時候根本沒有留情。
“怎麼?我就不能出現在這裡了?”李科說完,稍稍退後了一步。
“哈哈,兄弟多心了,那日我也是沒有辦法,來日定向兄弟賠罪。”拓跋說完,李科沒有應聲,拓跋繼續帶領傭兵巡邏。
李科看着拓跋的背影,半眯起雙眼,圍攻自己的十一個傭兵團首領,一個也跑不了,不但首領跑不了,所在的傭兵團也別想踏實。
李科走在羅尼城中,他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羅尼城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可以留戀的,但是他不能走,他要把自己失去的追回來,自己花了五千金幣租賃的土地也不能白白浪費掉。
李科也想安安穩穩地在這個世界走動,但事與願違,當自己想安心做些什麼事情之時,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出現。
不知道迪納在幹些什麼,李科被迪納打成重傷,而迪納也失去了唯一一直手臂,不過若不是因爲迪納,自己或者還不會去研究旋轉防禦罩系統。
李科正想着,迎面見到羅潔匆匆忙忙地走來,在她的胸前記着一朵黑色的花朵。
羅潔一擡頭,正見李科盯着自己,心生疑惑,她快步走到李科的面前,開口問道:“你真的是雙系魔法師?爲什麼你沒有跟我提起過?”羅潔說完。
李科搖頭到:“你也沒有問過呀。”
“好,好!那日他們圍攻你,你沒有受傷吧。”羅潔破天荒的關心起李科來。
“自然是受傷了,要不我能讓拉維納在這裡猖獗!”李科說完,羅潔面色發冷:“你說那惡魔叫什麼?”
“拉維納!”李科說完,羅潔陷入沉思,而後說道:“這是他的名字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科看到羅潔疑惑的表情,知道羅潔對拉維納毫不知情,於是便把拉維納的來歷告訴了羅潔。
“怪不得,原來手獸人族的怪獸,難怪被攔腰斬斷也能存活!”羅潔說完,神色暗淡下來。
“你說什麼?”
羅潔將溫迪森透支生命擊退拉維納的事情告訴了李科,溫迪森在羅尼學院呆了四十年,但凡在羅尼學院度過學生時代的人,大部分都是溫迪森的學生,羅潔自然也是。
“他死了?”李科的腦海中映襯出了溫迪森的容貌,這個老者看似嚴厲,但對人頗爲和善,尤其是對待他的學生,李科初到羅尼學院的三個月,很長時間裡是與溫迪森一起喝茶,聊天,想到他竟然死了
李科看向羅潔:“你相信我是那個惡魔嗎?”
羅潔搖頭:“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就知道你不是他,因爲你很擔當!”羅潔想到了關於李科的一些事情,他遭到一個魔法師的無故猜忌,房子便被推倒,後來又有傭兵爲難於他,但他也沒有憤怒,這是什麼樣的胸襟?即便再重傷,遭遇圍攻之際,依然不計前嫌,願與衆人聯手抗敵,這樣的胸襟實在是一般人不能比擬,不過也太過忠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