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難怪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會如此的抓狂。
之前也說過,喜六郎秀孝除了敬愛暴力超齡僞蘿莉外,對織田信行也十分愛戴。再加上,由於他們三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姐妹),因此,信子與信行都對喜六郎秀孝十分呵護。
結果,織田信次的家臣武士,把喜六郎秀孝射殺了。當織田信行接到下人的彙報後,引起了本就和信子有牙齒印的織田信行極度震怒。
在他看來,這絕對是暴力超齡僞蘿莉,爲了避免秀孝倒向自己,而假裝成是信次誤殺了他的樣子。或許,那個洲賀才臧就是被她和王天邪暗中買通的呢!
也正是因爲此,織田信行纔會怒火中燒地,帶着人馬跑到守山城放火。他把守山城所有能燒的東西,一個不留,全燒了個清光!
收到下人關於守山城被縱火的稟告後,輪到暴力超齡僞蘿莉不幹了。她只覺得自己比王天邪給她講的,海對面那個叫什麼竇娥的女人還冤!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呀?我每天開心地在尾張國孤兒院調教孤兒軍,偏偏你丫卻說我存心殺死親弟弟!
因此,當織田信行把守山城燒成了一座空城後,暴力超齡僞蘿莉也怒了。
報復!一定要報復!把信次和信行抓過來,皮鞭、蠟燭、鐵處女……絕對要讓他們好好品嚐下,什麼叫做女王樣的怒火!
說真心話,美濃國那邊已經開始出現動盪,現在就去攻打末森城,絕對不是明智之舉。這一點,暴力超齡僞蘿莉抱以萬分的心知肚明。奈何的是,織田信行到處詆譭自己,暗中策劃殺害親弟弟,這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暴力超齡僞蘿莉接到織田信行四處詆譭自己的消息後,頓時兩眼冒火起來。
好在,就當她拿了大太刀,準備跑去末森城理論之際,王天邪從山內館趕到清州城,在暴力超齡僞蘿莉臨離開本丸寢室前,擋在了她面前。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去找織田信行抽刀子幹架,也不是去搜捕織田信次,而是守山城的城主人選問題。只不過,已經被怒火燒遮了眼的暴力超齡僞蘿莉,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束手就擒,乖乖地留在清州城商討人選的問題呢?
兩人隨即大打出手,嗯,主要是暴力超齡僞蘿莉施暴,王天邪防衛。因此,王天邪的胳膊再次遭難了。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暴力超齡僞蘿莉一邊與王天邪在鋪了榻榻米的地板上,互相撕扯、糾纏着,一邊不斷在王天邪的胳膊上,製造着無數月牙形的徽章。
兩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畫起了無數鮮紅色的梅花……嗯,是用王天邪的手臂上,飛濺而出天然顏料,再甩落到地板上,繪出來的。
緊接着,暴力超齡僞蘿莉,更順勢將王天邪推倒在地上,欲奪門而出。王天邪則趁她背對着自己,從地上一個猛虎撲羊,捉住暴力超齡僞蘿莉的雙腿,把對方同樣摔倒在地上後,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這兩個人,一個要衝出門去找末森城的信行報仇,一個死死不讓去。結果,導致了兩人在地上,糾纏了幾乎近一個時辰,從寢室左邊滾到了右邊,再從右邊滾到了左邊。
侍女們聞聲趕來後,完全不敢阻止。這兩人,可都是家裡面跺一跺腳,就會產生九級大地震的人呀,現在竟然彷彿兩個孩子般在地上滾來滾去地拉扯!
“出……去……你們……都出……去……沒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派侍衛……把門給我……從外面……鎖死……”王天邪斷斷續續地從嘴裡面冒出如是的話。
難得他現在竟然還說得出話來,沒看到暴力超齡僞蘿莉,已經用兩隻手,把他的嘴向着左右,扯出了個“一”字!
侍女們剛按照王天邪的話,退了出去,便聽到“咣噹”一聲響。
想必是暴力超齡僞蘿莉最喜愛的那套南蠻酮具鎧甲、刀架上的大太刀,全都被兩人撞翻在地上,成爲了一個個零散的部件,躺在地上欲哭無淚。
直到暴力超齡僞蘿莉用盡全身力量,把王天邪使勁向上一頂,才終於勉強算是有了站起來的機會。
不過,雖說是站起來了,但暴力超齡僞蘿莉卻並沒有恢復自由。王天邪就好像一隻無脊椎動物般,死死地纏在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身上,哪怕她已經站起了身子,仍然無法十分自如地活動。
“呼……呼……”兩人那不約而同地劇烈喘氣聲,十分清晰地傳進相互的耳中,渾身上下異樣的感覺,不斷衝擊着這兩人。
剛滿十六歲的王天邪,上一世可是吃過腥的人,對於美女摟在懷,表示究極沒有定力,身上的某件武器頓時擡起了頭。
至於信子,雖然在尾張國大貓的吩咐下,從小到大女扮男裝,一向以男裝視人,並有着“織田信長”這樣的威武、霸氣男孩名字,可她實際上仍然是一隻已經十六歲的僞蘿莉呀!
她平時因爲大大咧咧的性格,而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女兒身,有時會因興奮或開心,忘記了自己的女兒身,與王天邪摟着脖子哈哈大笑。
但這一次……這一次兩人身貼着身子的互相揪着頭髮、扯着衣領、緊緊地捉住對方的脖子、手臂或腰肢……可以說,暴力超齡僞蘿莉身上所有部位,除了那個女孩子的最終禁地外,全部被王天邪無意中摸了個遍!
再加上兩人剛纔可是在地上滾來滾去,弄得暴力超齡僞蘿莉心中,竟然瀰漫起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異樣的酥麻感。
暴力超齡僞蘿莉此刻心中那叫一個怨恨,這該死的酥麻感,簡直是討厭死了,竟然令自己感到渾身無力!這樣子,自己怎麼可能掙脫這個可惡的傢伙,跑去末森城砍人呀!
爲此,她開始不斷的掙扎、扭動企圖掙脫王天邪。悲催的是,她發覺,她越是扭動,那股酥麻感越是強大!而且,渾身上下,逐漸被一股灼熱感包裹。自己的小腹處,更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不斷地頂着!
尤其是當信子站了起來後,王天邪彷彿一隻八爪魚般,緊緊地纏在她的身上,阻擾着她向門口奔去時,十六歲的僞蘿莉終於耳紅臉熱地,渾身無力地再次摔倒在地上。
最終,信子還是沒有力氣衝出木門,兩人分別氣喘噓噓地,大字型地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呼……我說,你該冷靜些了吧?”王天邪一邊喘着氣,一邊問。
“呼……呼……好多了……”暴力超齡僞蘿莉信子紅着臉回答,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她還沒有從剛纔的那股從未有過的臉紅耳熱感中恢復過來。
“我們……有多久……沒這樣廝打了?”信子一邊喘着氣,一邊斷斷續續地問。
“好像三年多了吧……時間過的好快呀!”王天邪想了想說。好像,自從兩人相繼舉行了代表“成人禮”的元服儀式後,便沒有像以前那樣,互相廝打在地上了。
“已經三年了麼?說起來,我今天可是吃大虧了呀……”暴力超齡僞蘿莉苦着臉,一副深閨怨婦狀。
“說吧,你打算怎樣負責?我可是被你摸光了哦,嫁不出去了!”暴力超齡僞蘿莉翻了個身,雙手杵着腦袋,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天邪。
“不過,我是織田家的家主,如果不公開女孩身份的話,你可是絕不可能有名分的了哦……”暴力超齡僞蘿莉沒給機會王天邪回答,一邊說着,一邊伸出右手,在王天邪的胸口上戳呀戳呀,好像那裡有什麼引起她好奇的東西似的。
王天邪對此實在無語,現在最要緊的,不是什麼負不負責、名不名分呀,現在最要緊的是守山城城主的人選呀……人選呀知道嗎!
不過,他心裡面此刻也是暗鬆一口氣,再讓這隻十六歲的暴力超齡僞蘿莉這麼折騰下去,他還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擦槍走火。
倒是暴力超齡僞蘿莉此刻,明顯不在狀態。她那小腦袋瓜裡面的思維,不知爲什麼突然間開始跑路……滿腦子都是被摸光了之類的,嫁不出去了之類的,要眼前這可惡的傢伙負責之類的……又或者是……嗯嗯……便宜了對面這貨……一起搞那啥之類……
王天邪倒是不知道,對面這隻暴力超齡僞蘿莉的小腦袋瓜裡頭,已經開始了十分奇異的超級大展開,滿腦子思維突然間在那開着小火車直跑路,轟轟烈烈地開始進行着,那些色色的、少兒不宜的這個啦、那個啦之類的幻想。
好在,暴力超齡僞蘿莉此刻,倒也不再提去末森城砍人的事情。嘛……王天邪也算是完成了這次過來清州城的目的了。
“大殿、天邪公子,前田利家大人和前田慶次大人,前來拜訪,說是有美濃國的要緊軍情稟告。”
當兩人都終於恢復冷靜,正在討論到底應該由誰來擔任守山城城主之際,門外傳來了一名侍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