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衆鬼姬公主們充滿個性的各種聲討,以及六公主紫姬一改靦腆性格,在自己的藍色勾玉中從左滾到右、從右滾到左地哇哇大哭,王天邪頓時招架不住了。
“紫,乖,別哭呀,等阿國醒過來,我就……喂!喂!喂!綾!別咬!流血了啊!蝶!鬼火不能用來止血哇!別燒哇!”
王天邪一邊大聲喊叫,一邊“張牙舞爪”地四處逃竄。
活潑小公主綾姬夥同她的靈魂契約小夥伴阿市小蘿莉,狠狠地把自己那四顆可愛小虎牙咬在他的胳膊上,彷彿一個風箏般隨着他的動作在半空中左右搖擺、上下飛舞。
至於火爆四公主蝶姬,聯同她的靈魂契約小夥伴美杜莎公主阿濃一起,手中燃起一大團慘綠色鬼火追在王天邪身後,勢要用這團鬼火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讓自家二妹孤零零在勾玉中窩了幾年的可惡傢伙。
一衆蘿莉巫女團的蘿莉巫女們看着王天邪等人的嬉鬧滿腦袋都是問號,完全鬧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在她們眼中,那位被天下人稱爲“天下第一極惡之惡鬼”的天邪殿下,竟然被兩名嬌滴滴的公主追在身後,氣急敗壞地繞着這間偌大的寢室四處逃竄!
她們這羣普通人自然看不到阿濃手中的鬼火,只看得到阿市小蘿莉咬着天邪殿下,美濃國第一公主追在天邪殿下的身後……
好在衆鬼姬公主們把大寢室弄得雞飛狗跳,只不過是爲了安慰自家六妹(六姐)紫姬。
再加上王天邪經過鬼氣溫養的身體本來就皮厚肉粗,再怎麼鬧騰也只會是將場面變成一出鬧劇。而不會出現什麼“血染情人節”……呃,不對,是“血染新年”之類的慘劇。
當然了,這也是王天邪另一個吸引這個戰國亂世中各公主們的優點之一。
在這個戰國亂世中。恐怕也只有王天邪這個奇(逗)葩中的奇(m)葩,纔會完全不介意被女性如此的捉弄、摧殘……
換成是其他上位者、武士,有女性敢這樣對待他們,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王天邪倒是從沒想過眼前這隻明顯已經醉得呼呼大睡。一個透明大氣泡正隨着呼吸一漲一縮的蘿莉巫女團大姐頭竟然會說出如此彪悍、前衛的話。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倒也十分正常。
在這個戰國亂世中,身爲一名大社的巫女,可是被要求一生潔身自愛、侍奉神明,不能接觸哪怕一絲談情說愛之類所謂的“污濁”思想。
問題是,無論是莊嚴而又隆重的祭奠時所跳的浦安舞,還是在新年慶典上所跳的能劇,甚至是平時的各種表演用舞蹈,說白了都是些情情愛愛的內容。
唯一不同的是。祭奠時跳的舞是用情感來取悅神明。能劇則是懷念五百多年前平安時期的浪漫。至於平時的表演更是以各種感情戲爲主。
嘛,說真的,王天邪有時候覺得類似這樣的框框條條。實在是有些難爲這羣巫女們。
不,不應該說難爲。用爲難來形容或許會更合適。
這或許也是造就了蘿莉巫女團大姐頭阿國,竟然在醉酒之後發出如此彪悍愛情宣言的原因。
畢竟這隻十六歲的成熟大蘿莉,早在四歲開始就在出雲大社學習各種舞蹈,十二、三歲開始帶着妹妹們四處遊歷、表演。
對於這隻成熟大蘿莉來說,無論是眼界、還是思想,怎麼可能不被世間的情情愛愛所渲染。
尤其她所接觸的,大多是那些掌控一國的國主或一方豪族的家主,這種人的身邊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羣。
誇張些的,諸如甲斐國大貓那種重度變-態人妻御姐蘿莉巫女忍者控,光妻妾就已經超過了三十多位,更別提還有兩百多三百名浮不上明面的女忍者。
以王天邪現在的身份與地位,後宮人數滿打滿算才只有十四名,在這個戰國亂世中已經算是鶴立雞羣,究極奇葩與另類的存在了。
尤其這還是由於織田信子不斷慫恿,積極爲他牽拉各種各樣名爲“政治婚姻”的紅線的前提下,否則他的水晶宮人數恐怕十隻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被王天邪惡意灌醉並酒後吐真言的阿國,直到晚宴結束都沒有醒過來。
王天邪刻意安排了一間單人小寢室給阿國休息,對外則美其言爲對方畢竟是蘿莉巫女團的大姐頭,得以享受一些特權是很正常的。
他纔不會告訴別人,這樣安排是爲了等阿國睡醒之後,方便他進行表白啦、或者是表白啦、以及表白啦之類的事情。
當然了,到底如何表白還需要從詳計議,畢竟這件事情還牽扯着紫姬的靈魂契約,王天邪童鞋不得不慎重又慎重。
雖
抗戰之鐵血傭兵帖吧
然對於紫姬這個重度兄控來說,和王天邪一起玩躲貓貓、俯臥撐的遊戲,難度連一顆星都不到,頂多只有半顆星。
當然了,這半顆星是在阿國發出彪悍愛情宣言之後,才突然從十顆星驟然爆降下來的。
但畢竟王天邪還沒有真正向阿國表白,誰知道當這隻十六歲的成熟大蘿莉酒醒之後,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呢。
“嗯嗚……頭好痛……啊咧?這是在哪兒?”
阿國是被劇烈的頭痛疼醒過來的。
感覺自己的腦子疼得要爆炸般的她,明顯還有些迷迷糊糊,對於自己身處在一間陌生寢室中感到一陣迷茫。
“阿國大家,這是天邪殿下爲您準備的醒酒湯。”
一名侍女的話傳進了因爲宿醉而尚未清醒過來的阿國耳中。
由於阿國是蘿莉巫女團的大姐頭,因此,小侍女並沒有用“小姐”、“殿下”或“公主”之類的稱呼,而是用“大家”這個尊稱。
阿國順着聲音看過去,入眼的是一名小侍女捧着一碗醒酒湯,坐在自己的身旁不遠處,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醒酒湯麼……啊哩嘎哆(謝謝)……”阿國看到小侍女後,連忙強忍住頭痛躬身向小侍女行禮,引得小侍女慌忙連說“不敢當”。
“呼……得救了哇!”
阿國喝完醒酒湯後,感覺腦子終於略微舒服了些,雖然仍有些疼痛但已經能夠忍受了。
“天邪殿下爲大家準備了更換的和服,並在四層瞭望臺等候大家一起共進早餐,請大家洗涮和更衣。”小侍女看到阿國喝完醒酒湯,連忙指着旁邊衣架上的和服說。
“哇!好漂亮的和服!”阿國順着小侍女手指的方向看去,水靈靈的大眼睛登時再也離不開來了,嘴裡面情不自禁地讚歎。
王天邪爲阿國準備的和服,是一件淡粉色爲底,上面繡滿了一片片深粉色櫻花花瓣,看上去淡雅卻又不失華麗的加賀染和服。
當阿國穿着王天邪特意爲她準備的和服來到天守閣四層時,王天邪正坐在一張小木桌旁,邊欣賞雪景邊等着她。
“好美麗!果然……只有阿國的美……才襯得上這件和服呢!”王天邪看着正邁着小碎步向自己走過來的阿國,兩隻眼睛登時放出陣陣異彩,滿臉真誠地讚歎。
“天邪殿下……見笑了……是這件和服……實在太……太漂亮了!”
阿國耳中聽着王天邪的讚美,水靈靈大眼睛映照着王天邪滿臉陶醉的神色,臉頰不由自主地紅成了紅蘋果,羞澀地來到王天邪身旁坐下。
王天邪溫柔地抓起阿國的手,目光深沉而又迷人地看向阿國,嘴裡面輕輕地說:“阿國……留在我的身邊……”
王天邪的聲音並不是很大,語氣也十分輕柔,但聽在阿國耳中卻有着一絲誘人的霸道魔力與不容反對的強硬。
阿國登時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兩隻眼睛涌出淡淡的水霧,心臟放入撒了歡地小麋鹿般歡快地跳來跳去,神情慌亂地半眯着眼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
“嗯……阿國難道不願意?”王天邪立刻緊張地問,同時握着對方的手輕微地加大了力度。
不對呀,按照對方昨天晚上酒醉後所表白的心聲,不應該會拒絕的呀!王天邪頓時被阿國的搖頭弄得緊張起來。
好在阿國並沒有讓王天邪緊張太久,便說出了令他喜出望外的話來。
“嗯嗯……阿國怎麼會不願意呢?阿國實在是太高興了!殿下或許……不知道……阿國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好久了……”
阿國感受着王天邪的緊張,雖然沒有再喝哪怕一口蜜酒,但心卻剎那間再次醉了。她先是再次搖了搖頭,隨後紅着臉低下頭,用蚊子般細小的嬌-喘-低-吟輕聲說道。
“阿國終於……同意留下來了?”王天邪滿臉驚喜,用彷彿自己正在做夢般迷幻的語氣反問。
“嗯……天邪殿下好傻……傻得令咱……難以拒絕呢……”阿國的頭垂得更低了,下巴幾乎貼在了高聳的胸口處。
王天邪登時情不自禁地將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將阿國的雙手都捉在自己的手心裡,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
自從昨天晚上聽完阿國醉酒中的真心表白後,他便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回憶自己和阿國之間的每一段趣事。
結果,平時沒留意還沒覺着什麼,今晚這一仔細回憶,自己與阿國之間的大小瑣事,竟然一個不漏地逐一浮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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