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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毛利秀就一同來到安土城的,還有爲毛利秀就說項這次投降的叔爺爺天野元政爲首的一衆毛利家一門衆。
領先走在前的毛利秀就,手中捧着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箱子,臉上充滿了沮喪的神情。
至於跟隨在他身後的天野元政、毛利元氏、吉川廣家等六、七位一門衆的臉上,則充滿了幸災樂禍與逃過一劫的僥倖神情。
這就是這個戰國亂世中的悲哀,誠然家族在這個戰國亂世中是主流,但主家與分家之間的利益矛盾往往卻會阻擾一個家族發展。
主家與分家如何能做到上下一心,靠的完全就是作爲主家一家之主的個人魅力。
有着諸如“謀將”、“謀神”、“知將”、“西國第一智將”稱號的毛利元就能夠做到;年輕時的尾張國大貓織田信秀能夠做到;甲斐國大貓武田晴信、越後國龍女上杉姐姐這些人也能做到。
其結果就是他們在這個戰國亂世中闖出了一番天地,事業蒸蒸日上。
甚至是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在王天邪各種遠超於戰國亂世的常規手段協助下,也同樣做到了這一點。
當然了,中間的過程付出了很多血與淚,斬殺了一羣自己的兄弟,弄得織田信子對於“背叛”這兩個字十分敏感就是了。
而失去了毛利元就的毛利家,明顯就陷入了上下不得同心的局面。
在天野元政爲首的這羣一門衆心中,如何推卸責任。將一切過失全部由毛利輝元、毛利秀就來承擔,是此次前來投降的最根本核心問題。
織田家要想徹底支配、掌控關西十國,始終還是需要他們這羣豪族的出力。
因此,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夠順利把責任推卸掉,最終說白了不過就是服侍的本家換了個姓氏而已。
甚至在毛利家本家只剩下一國的情況下,他們這羣昔日的一門衆完全不需要擔心毛利秀就會瞬間魄力爆發,對他們來一個大逆襲。
織田家絕對不會允許毛利秀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一點令他們這羣一門衆十分放心。
在這一刻,人性之間的自私被體現的體無完膚、淋漓盡致。
“右府大殿、天邪殿下,在下按照大殿的命令按時前來。這是在下家父的首級,請右府大殿過目。”毛利秀就在安土城天守閣大殿中見到織田信子後,連忙跪在地上大聲說。
至於一直被他抱在懷中的木箱子,則雙手捧給織田信子的近衛旗本頭森蘭丸先行檢查。隨後由森蘭丸遞到了織田信子的面前。
木箱子中除了一堆用來固定的雜草外,的確裝着毛利輝元經過處理後的首級。
“嗯,毛利秀就,之前我曾對天野元政說過,現在我再向你說一遍。你仔細聽清楚。”
織田信子看了眼毛利輝元的首級後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環視在座一衆毛利家一門衆,嘴裡則輕聲說道。
“是,在下洗耳恭聽大殿的教誨。”
毛利秀就也知道現在的情勢對於他來說,到底有多惡劣,因此,他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十分低。再也不復當初在這間大殿中對織田信子大吼大叫、負手而去的囂張。
“好!毛利輝元必須切腹自盡,首級由你親自拿到安土城……這一點你做的很好。你可以保留祖上安藝國,其餘各國則由我織田家安排人手管理。”織田信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裡繼續說了下去。
“御意!”
毛利秀就聽了織田信子的話後,連忙將已經坐起來的身子再次一躬,額頭貼在了鋪頭榻榻米的木製地板上。嘴中則大聲表示感謝。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後備已經全溼透了,冷汗、瀑布汗、各種各樣不知道名堂但十分厲害的汗,紛紛撒了歡地從他的後背毛孔鑽出來。
無獨有偶,坐在毛利秀就身後的一衆毛利家一門衆。直到這一刻心中才終於鬆了口氣,放下了懸在半空的大石頭。
實在是自從踏入這間大殿,見到了織田信子和王天邪之後,他們就感到一股沉重壓抑感在不斷刺激着他們的神經。
這股強烈的壓抑,令他們只覺得頭皮發麻,後背上佈滿了一陣接一陣,彷如被針扎般的麻痹感、冰冷感。
坐在他們對面,臉上面無表情的王天邪,帶給他們的壓力可說是究極沉重。
這羣一門衆按照輩分來算的話,大部分都是毛利秀就的叔爺爺,也就是毛利元就的親生兒子。
按理講,他們對於王天邪這個殺父仇人應該要充滿了仇視、敵視的負面情緒,甚至是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也不爲過分。
但事實上卻是,這羣毛利元就的兒子們,在看到王天邪那一刻紛紛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心中完全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唓,天邪,這羣傢伙實在是太沒骨氣了,咱不喜歡!”天鬼一脈姬財神,五公主麗姬充滿了不滿的嗓音,在王天邪的靈魂鏈接中響了起來。
“麗,你就放過他們好了!他們可都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你的靈魂衝擊。”王天邪哭笑不得地在靈魂鏈接中迴應麗姬不屑一顧的話。
自打毛利家這羣人踏進這間大殿開始,與雪姬小蘿莉一起幻化成“勾玉.麗鬼玉”的麗姬,便發動了屬於“勾玉.麗鬼玉”特有的靈魂衝擊。
目標直指毛利秀就,以及跟隨在他身後的毛利家一門衆。
“哼,咱還不是爲你抱不平!誰叫他們當初這麼陰險的。如果不是你和信子早就有所準備,還不知道結局會怎麼個悽慘法呢!”麗姬依然十分不滿,卻又無可奈何,唯有氣鼓鼓地在“勾玉.麗鬼玉”中直跺腳。
“既然這樣的話,你可以走了!記住,你要好好安撫安藝國的町民。”織田信子的話,將正在和麗姬說笑的王天邪再次專注到面前的這次受降。
“毛利秀就,我的女兒、兒子剛出生,我不希望未來需要再次出陣關西,戰爭可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呀!雖然也令我無比興奮就是了!”王天邪在織田信子說完之後,突然插了一嘴進來。
這一句突如其來的話,頓時令在座一衆毛利家一門衆臉色就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