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這個時候,爲了顯示自己對於楊彪的敬重,拍對方的馬屁,特意叫了楊彪一聲楊老太尉,聽得楊彪是鬍子一翹。
他道:“怎麼,小子,老夫很老嗎?”
額,這個……
秦真眉開眼笑的說道:“太尉當然不老,太尉老……風華正茂,正當盛年,怎麼會考?就小子現在這個年紀,看到太尉,都覺得,太尉怎麼這麼年輕呢?這是誰家的小老弟……”
“去去去……”
楊彪本來想享受秦真的一番奉承的,但是沒想到,秦真這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因此,他是打斷了秦真。
他這麼一大把年紀,秦真十多歲的孩子,還叫他小老弟,像話嗎?
“哎,太尉,我這不是誇您嗎?”
秦真是覺得自己委屈。
楊彪說道:“你這是誇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話到你嘴裡,都是變了味兒。好了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好了。老夫幾天是幸不辱命。榮國公答應了。你小子,就等着佳人上牀吧!”
“哎,對了,貂蟬呢?讓她出來,給老夫倒茶。老夫今天這是給你跑斷了腿,口水也消耗了幾升。你這茶也不給老夫倒一杯,太不厚道了吧!”
楊彪這還是想着秦真的那個俏丫頭呢!
但是誰知秦真聽了楊彪的話,他卻是滿懷歉意地說道:“哎呀呀,楊公,真是不巧,小貂昨晚受了風寒,她說自己今天身體不適,所以,不能起來招待您,真是罪過。還請楊公海涵。”
“這樣吧,我讓如花開招待您吧,如花……”
嗯,如花?聽名字就很美,難道秦真又到哪裡弄來了一個俏麗的小嬌娘?
楊彪是聽得滿心歡喜,但是,誰知,緊接着,他就看到一個滿嘴絡腮鬍子的矮胖大漢,向他奔來,把他嚇了一跳。
“太尉,奴婢如花給您倒茶!”
這漢子到了楊彪身前,對楊彪施禮。原來這就是如花!
楊彪是走避不迭。
“小子,算你狠,我楊彪還是會回來的……”
楊彪的聲音,從影牆外傳了過來。
“太尉真是好人啊!爲人辦事,茶水都不喝一口,就走了,高風亮節,可欽可佩。”
秦真是大爲感慨。
而把林黛玉這件事情辦妥了,秦真心裡就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一樣,感覺到很是平靜。
第一個小目標,已經達成,秦真覺得自己真是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大概他就想着,以後什麼時候把林黛玉給娶過門就是了。
穿越者,果然牛逼。
然而這件事情,卻是有後遺症的。薛寶釵對此就很不高興。薛寶釵幾次三番,把貂蟬甄宓藏起來,那就是爲了要讓秦真不能夠爲所欲爲。
但是秦真現在還是又下帖子,去聘林黛玉過門去了,這不是讓她的心,一下子好像揚子江心失腳,完全亂了方寸嗎?
她本來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真是氣悶死她了。
感覺這日子,沒辦法過了啊!
秦真當然沒事,就還會去到榮國公府裡,向史湘雲賈探春她們請教學問。
但是自打他下聘給了林黛玉之後,薛寶釵就對他避而不見面了。秦真可是再也難見着她。
秦真就忍不住問史湘雲道:“怎地寶姑娘卻是總是也不見呢?”
史湘雲看着他說道:“你怎地現在還惦記着寶姐姐幹什麼?你不是應該多記着你的林妹妹嗎?”
秦真說道:“我這……我們以前不是一直都是在一起玩的嗎?怎麼就不能問起寶姑娘了?而且,以前,她可是也教過我東西,那我把她當老師,平時問候一下,也不行嗎?”
史湘雲說道:“你問就問吧!不過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最近少出來。也許她不願教你這麼一個學生。像你這麼笨的人,不是我,別人也不愛搭理你。”
秦真說道:“這個怕卻是未必。三姑娘可不是也很喜歡教導我嗎?”
史湘雲說道:“那是因爲你也有東西教她,不然,三姑娘怕是看到你,也是會躲得遠遠的。”
他們兩個就這麼說,秦真總是見薛寶釵不着,心裡也是癢癢的,難受得緊。
後來心一橫,就去薛寶釵的院子裡去尋她。
雖然說這個好像不對,但是他們年紀都是不大,偶爾見見,也不算什麼吧!
去薛寶釵院子裡,就難免要見着鶯兒,鶯兒看到秦真過來,也很吃驚,說道:“鎮國公怎地今日會來我們這裡?”
秦真道:“我這不是多日不見寶姑娘,特地來向她請安的麼?她這身體,不是有恙吧!”
鶯兒道:“我家姑娘這幾日,倒是身體還真的好像不大好,每日都病懨懨的。可能上次出征,感染了什麼邪氣,總得一陣時間纔好。”
秦真聽得鶯兒這麼說,他道:“是嗎?寶姑娘身體這麼不好嗎?那我可得去看看,莫不是她的身體,真是有了什麼問題,那我可是罪過大了。”
本來沒理由他也要去看看薛寶釵的,這下有了理由,更要去了。
鶯兒便要讓秦真進去,可能薛寶釵在裡面早聽着他們的談話了,她在裡面說道:“我這身體,可也不需要什麼人來看,它自己慢慢就會好的。鎮國公請回吧!”
她這樣。那就是拒不和秦真見面了。鶯兒正有點爲難,秦真對她說道:“你去一邊候着,待我和你家姑娘說幾句話。”
鶯兒心下雖然還有些顧慮,但是終究還是沒說什麼話,走到一邊去了。
秦真這便進屋。薛寶釵還以爲秦真走了,這是鶯兒進來,待到看到是他,神情愣了一下,不過沒說什麼,把頭轉到一邊去了。
秦真看到了她,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像也沒什麼話好說,過了一會兒,他才道:
“寶姑娘這身體,真是沒什麼事,我可就放心了。我還怕你跟着我去河東,因此是身體有恙。心裡一直是覺得過意不去呢!”
他這是沒話找話,薛寶釵聽了,也沒打算理他。她心裡的氣,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發,也不知道是要向哪裡發,所以只好自己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