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段時間吧,反正詔獄原本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兄弟在那裡不會受苦的,你想的話可隨時去看看他,至於放出來,等哪天我看皇上心情好了,會替你求情的。”王振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放出喜勝的意思。一來要給衆臣一個交待,總不能這邊剛喊完打打殺殺,那邊就放人吧,這偏袒的意思太過明顯是不行的。二來也是要給其它的太監們一個警告,什麼事情若是不經過敢自己私自動手,那就要做好進詔獄的準備。
“好,一切聽王公公的。”喜寧也知道現在放人多有不適,想着那些大臣在詔獄中當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他的弟弟在那裡,當真就等於是在休養的,的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事情看似就此平息了。但通過這件事情楊晨東還是看到了一些的人心,比如說做爲自己的哥哥們,他們的表現就讓六少爺有些失望。
大哥二哥三哥都沒有來,僅僅只有四哥和五哥過來看他了。
五哥是單獨過來的,來看看楊晨東沒事之後就放心的離開了。四哥不僅來了,還帶着魏國公徐欽的長子徐承宗一起來的。
三位哥哥沒來,楊晨東自然知道原因。這一是因爲楊晨東得罪了喜勝,喜寧兄弟,他們怕會被秧及池魚,自然就不敢過來了。倒是五哥爲人比較老實,沒有想過那麼多。至於四哥嗎?明顯是有事而來。
偏廳之中,楊晨東在巧音和雪娘子一左一右的攙扶之下走了出來,登時四哥楊陽和徐承宗大公子都是一臉羨慕的看着他,一幅豬哥一般的表情。
“有勞四哥還有徐公子了。”楊晨東座下之後拱了拱手,一幅身體還不太利索的樣子。
說起了正事,楊陽就顯得激動了許多,“六弟,這一次你受苦了,那個喜勝實在是欺人太甚,要不要四哥找幾個人偷打他一頓。”
“哦?四哥還有這樣的本事呢?”楊晨東明知道這是楊陽在自己面前做樣子,但還是裝成了一幅驚訝的表情,看那樣子似乎隨時就會答應下來一般。
眼見楊晨東要認真了,楊陽馬上就變了臉色,改口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且先等上一陣,等這風頭過了,在收拾他不遲。”
楊晨東笑着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四哥也三十多歲的人了,有時候倒是像孩子一般,他當然不會去計較,而是看向一旁同來的徐承宗抱拳道:“徐兄,還勞煩你走上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
“六少爺,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其實本公子此來還有事相求呢。”徐承宗的臉色有些糾結,一幅有事但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
“哦?徐兄有什麼事情儘可直言,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楊晨東根本沒有去看左右的巧音和雪娘子,她們都將成爲自己的女人,當然不算是外人了。
這般的做法,也讓巧音和雪娘子是激動不已,她們在看向楊晨東的目光變得更爲柔和了許多。
原本當着兩女的面,有些話徐承宗是不好去講的,可即然楊晨東這般說了,除非是他放棄了目地,不然就只能講出了。“罷了,即然六少爺沒有把我當外人,那爲兄就說了。是這樣的,其實此次兄來除了看望六少爺外,還有一件事情,是九藝坊的香娘子託我的。”
一邊說,一邊注意觀察着楊晨東的表現。就見其人絲毫沒有意外的意思,更沒有驚訝,倒是一旁站着的雪娘子神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
眼看楊晨東即不問也不打斷自己,徐承宗索性一咬牙,就把雪娘子的託付講了出來,“眼見百花堂是要關門了,香娘子就想是不是可以從六少爺這裡習得一些小曲,可以藉此讓更多人去聽到那天籟之音呢。”
“是的,是的,我們最近聽新曲習慣了,乍一聽不見,都是渾身的難受呢。徐公子之意也是我們大家的意思。”楊陽眼見徐承宗遞過來的一個眼神,當即也是開口幫襯着說到。
一個是魏國公的長子,一個是楊晨東的四哥。找上這兩個人來說情,可見香娘子倒是費了一番的苦心,且也是志在必得了。
可惜的是香娘子並不瞭解楊晨東,也不知道他的抱負。倘若對方只是一個平常的藝姬,或許楊晨東也就幫上這個忙,隨便的教授兩三首新曲給打發了,倒也圓了衆人的面子。
但香娘子是什麼人?那是人才呀!
即然是人才,楊晨東又遇見了,豈有放過的道理。眼看着雪娘子都收入手中,且還收到了牀上,這個香娘子哪裡跑去?
輕搖了搖頭,這一個動作讓一直等候着迴音的徐承宗和楊陽心中就是格登一下,他們以爲志在必得的事情竟然出了差錯,難道楊晨東果真連這點面子都不願意賣給他們嗎?
“不好意思,徐兄,四哥,不是晨東不給你們面子,實在是我太看好香娘子了,我認爲只是她只想做爲一個藝姬,留在一個小小的九藝坊中,這一輩子是沒有什麼出息更不會有什麼發展的,倒不如來這裡,我這的平臺極大,保證可以有她發揮的空間,到時候可以學到更多的新曲,豈不正是造服於大家的做法嗎?”
楊晨東把話說的非常明白,不是不給你們面子,而是我有了收下香娘子的想法。即然要收爲己用,那又怎麼可能會教授她新曲,讓她有着更多自立的實力呢?
“這個...”聽着這樣的理由和回答,一時間兩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如果是用其它的方式來拒絕的話,想必兩人都會心中生氣。但楊晨東直言一切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是他生出了收下香娘子的想法,那他們還能說什麼?指責對方的霸道嗎?
不管是什麼時代,有一條道理都是不變的。那就是能者上,庸者下。在新曲方面,楊晨東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是最強的,他在這方面自然就擁有着一定的權威性,他這般說法別人自然不好反駁什麼的。
“那個...六少爺,你所說的更大平臺是指?”儘管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徐承宗還是有些不想放棄的多問了一句。
“神仙居。皇上都知道的神仙居,其地盤之大,環境之好遠非是一個小小的九藝坊可以相比的。到時候去那裡的客人不知道比如今的九藝坊要多出多少倍來,在那裡唱新曲纔可以產生更多的影響力,自然也可以賺到更多的銀子了。”
楊晨東的回答可謂是擲地有聲,也因此讓徐承宗和楊陽閉上了嘴巴。
如今的神仙居雖然還在內部裝修之中,甚至爲了保持神秘感,還不允許外人隨意的探測。但其名聲早就在外了,這除了皇上知道它,還答應開業時會親去之外,讓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據說前後投資一共三十萬兩。
三十萬兩呀。以一兩銀子可以換成一千個銅板算,一個銅板可以買兩個小饅頭爲例,相換算的話,一兩銀子就相當於現在的一千元錢。三十萬兩就等於是後世的三個億。
不過就是一個酒樓罷了,竟然出手就是這般鉅額的投資,也難怪會引起大家的好奇了。也使得它還沒有開呢,京師的酒樓業就受到了重創,有些酒樓老闆就開始琢磨着變賣手中的產業了,他們是擔心一旦神仙居開業了,大家都去那裡消費,那他們要怎麼辦?
一個還沒有開的酒樓就引得同行人人自危了,更不要說普通的百姓,他們更是翹首以待,紛紛好奇的想着,投資了這麼多銀子,神仙居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難道真弄成神仙的居所嗎?
楊晨東以神仙居做爲平臺,自然非是一個小小的九藝坊可以相比,這也讓原本還有些不服氣的徐承宗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過得了片刻,兩人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留下楊晨東三人還留在了偏廳之中。
“少爺,您真的看上了香娘子嗎?”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吃醋,總之這一會的雪娘子把問題給問了出來。
“呵呵,她舞跳的不錯。”楊晨東所問非所答的說着。然後在看到不管是雪娘子還是巧音都一臉不以爲意的表情時,他臉色一板的說道:“告訴你們,本少爺的家產很大,可供你們表現的機會也用很多。莫說是你們三個了,便是在來了十幾幾十個你們這般的人才,少爺也吃的下,所以萬不要想着什麼內部相鬥的事情,倘若是香娘子不來還則罷了,來了你們就是好姐妹,若是讓我知道誰在其中起了什麼不好的作用,我也不會罰她,就讓她自立門戶,出於楊家就是了。”
這些話,楊晨東說的認真,也很嚴肅。
自從有了早上的一幕之後,楊晨東與兩女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那最後一步雖然還沒有跨越,但也不過就是時間問題而已。已知其味的楊晨東就決定今天把兩人都給辦了,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啊!”兩女如何不知道少爺要做什麼呢?一時間一片紅色升騰到兩人臉上。可她們又如何會是力大的楊晨東對手,況且原本她們的心中就有着期盼,現在終於要如願,怕是歡喜都來不及,又怎麼能退卻呢。
沒一會的工夫,三人就進入了臥房之中,隨後春聲一片(此去省略十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