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裡文生和文書正追着暗一影二狠揍,怪他們瞞了他們兩年,一旁文懷福還興奮的大喊着加油。
暗一和影二根本不敢還手,白白捱了打見文生文書氣消了,知道這一關他們是過了。
“你原來叫影二啊,成親兩年多居然都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文懷福撫額,看着比以前多了一股氣質的影二,總覺得這個夫君,越看越順眼了。
以前文懷福可從來沒用這種眼光打量過自己,此時影二整顆心都飄了起來,然後拉着文懷福去了他的房間,說什麼今天也得把夫君這個名聲坐實在了。
不過文懷福深記文心的話,說了二十歲之前不能同房住。
影二也知道文心是擔心文懷福,硬扛着下身的不適,咬牙道:“不就是三年嗎,我忍了。”
影二問了文懷福一些問題,聽見文懷福說文心說的如果跟他住一起會得絕症,聽完文心給文懷福編的謊話,影二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怪文心說謊太厲害,還是該怪他的娘子太天真。
聽完文心給文懷福交代的話,影二臉部就開始劇烈抽動,這樣帶壞他的娘子真的好嗎。
此時文心正跟着上官冥去了茶樓,一點不知道影二對她懷有意見。
“兩年前我在下面看見你,當時我還以爲眼花了,現在想想我怎麼那麼笨呢,周雲軒怎麼會賞你衣服。”文心坐在兩年前她敲詐周雲軒的地方,茶樓裡什麼都沒變,只是人變了。
一會掌櫃上來,然後上了一杯玫瑰花茶,說起這花茶的興起還是出自她的口。
“你怪我罵我都可以。你這樣平靜讓我覺得怪怪的。”上官冥見文心好像一點不在乎的模樣,心裡說不出的失落。
他不信,兩年的時間他在文心心裡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哪怕文心對他生氣也證明他在她心裡是有位置的。
看了一眼上官冥,文心笑了,很愉快的笑了。
“兩年來我拿你當朋友,雖然最初是有點不滿你瞞着我身份的事。可是我也想通了。你是什麼身份跟我做朋友是沒關係的,只是你還是你。”只要你當我是朋友,我便當你是朋友。文心在心裡補充道。
上官冥是真的鬆了口氣,維持以前的關係正是他所想。
文心和上官冥在茶樓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雖說和以前一樣,但怎麼可能真的和以前一樣。
“小姐。你看上面是不是冥王爺。”尚含蓮的丫環眼尖的瞧見茶樓上的人,特別是看見冥小王爺對面坐着一個女的。趕緊提醒尚含蓮。
聞言尚含蓮擡頭,正看見上官冥對文心微微一笑,雙眼冒出雄雄嫉妒之火,恨不得把文心燒得乾乾淨淨。
文心感覺到一股含着恨意的目光。放下茶杯朝下面看去,然後便看見了尚含蓮,再看對面的上官冥微微皺眉。大概猜到了尚含蓮是爲了什麼事。
“茶喝完了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感覺武功有些鬆動。”文心一口氣把茶喝完。說完慢慢起身離開了茶樓。
看見文心要走上官冥也緊跟上,在茶樓門口還是碰到了尚含蓮,只是現在的尚含蓮雙眼沒有一絲恨意,明眼便能看見裡面濃濃的愛意。
“臣女見過冥王爺。”尚含蓮此時裝作沒看見文心,大方又得體給上官冥行了禮。
尚含蓮人長得好看,說話聲音又好聽,來這茶樓喝茶的人非富即貴,都知道尚含蓮心儀上官冥許久。
上官冥隨意對尚含蓮揮了揮手,然後便大步去追文心了,兩人並排走着慢慢消失在了街頭。
尚含蓮一臉平靜的看着上官冥消失的方向,指甲深深嵌進手掌裡,流出了鮮血,可她卻一點不在意。
這時武雨容從茶樓裡面慢慢出來了,然後走到尚含蓮面前時特意停了一下,嘲諷道:“傳聞尚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可是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連一個村姑都比不上。”
武雨容比文心他們先進茶樓,不想去惹上官冥不高興,所以才坐在人羣裡裝隱形,這時看見尚含蓮吃憋,別提多高興了。
不過只要想到文心跟上官冥走在一起,兩人一起喝茶一起聊天,武雨容整顆心臟都像是要氣炸開了。
上官冥把文心送到了院子門口,然後看着文心進去,關門,眼中不曾有他的身影,在門外停留了許久才往王府走。
尚含蓮派出去的丫環把這些事都告訴了尚含蓮,回到尚府尚含蓮把房間裡能砸的都砸了,纔不管砸的東西價值幾何。
“是什麼人惹小姐如此生氣,真是膽大包天。”尚沛白本來今天特別高興,慶王在下朝的時候和他談了談婚事,說是先定下來再說。
尚沛白剛踏進房門,然後一個花瓶便朝他砸來,落在他面前摔得七零八散的。
“爹,你得爲女兒做主,冥王爺他欺人太甚了。”尚含蓮一見到尚沛白,便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沒一會便浸溼了繡帕。
看着平日裡疼到心窩窩的女兒哭得如此傷心,尚沛白也有些急了,趕緊上前安慰。“乖女兒,別哭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慶王下朝後與我說了,叫你先跟上官冥先定親。”
本來以爲尚含蓮聽了這件事會激動不已,可是沒想到卻哭得更厲害了。
“爹,我不要嫁了,我不要嫁給上官冥了。”尚含蓮只要想到上官冥對那個村姑比對自己好,心裡便委屈不已。
尚沛白瞧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怒火早就燒了起來,叫來了丫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姐是爲什麼事哭。
當得知上官冥對一個村姑另眼有加而冷落尚含蓮時,尚沛白趕緊安慰起了女兒。“傻孩子,冥王爺只是起了興趣,你還真當那個村姑能成氣候,就算冥王同意讓她進府,慶王一定不會同意的,那種女人頂多就是冥王養的一個外室,難道憑你的相貌還怕比不上那個村姑,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這次我聽慶王的意思,是要冥王娶你做王妃,你可得表現的太度一點。”
一聽做上官冥的王妃,尚含蓮趕緊停止了哭聲,她一直愛戀着上官冥,當初她對她爹說了,哪怕是嫁給上官冥爲側妃,她也是不悔的,可是哪個女人不想做王妃,她當然也想穿着大紅嫁衣光明正大的嫁進去。
尚沛白見尚含蓮平靜了下來,心裡有了主意,不管那個村姑在上官冥心裡是什麼地位,都不能留,他不能讓女兒嫁過去便面臨庶長子出生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