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抱着孩子出來,上一次見面文心還是冥王妃,沒想過幾年過去,事情變了那麼多,想着這幾年相公擔心文心,多少次從夢中驚醒,總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聽見文心平安回來的消息,她比誰都高興。
“二嫂,你哭什麼,等會孩子還以爲我欺負你呢。”文心知道池月性子單純,心裡有情緒掩蓋不住。
“我這是高興的,你能回來真的太好了。”池月趕緊擦乾了眼淚,對文心說道。
文懷福和文生文書一起出去,孩子都是池月在照顧,文心把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拿了出來,分給了幾個孩子和長輩。
每個孩子的禮都是一樣的,有書有毛筆,還有玩具。
不久後軒轅子景抱着雲海湊到了文心面前,故意在她耳旁低語。“你看海兒不高興了,你都不給他準備禮物。”
文心很彆扭的移開了身子,白了軒轅子景一眼,挨那麼近做什麼她又不是聽不見,望着被軒轅子景抱住的雲海,果然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不過沒哭。
禮物她事先準備的,沒準備多的,文心眼睛掃了一圈,看見軒轅子景腰上掛着的玉佩,想扯了下來給雲海,扯了一下沒扯斷便加大了力氣,拿着玉佩對雲海道:“這是你爹爹的隨身之物,可貴了,可以換好多好吃的包子,雲海喜歡嗎?”
軒轅子景在文心扯下玉佩時趕緊鬆出一隻手抓住他的褲子,要死了,用那麼大力,裡面褲子要掉了。
軒轅子景臉色憋得通紅,偏文心和雲海還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聽見這個玉佩能換包子。雲海緊緊把玉佩抓在手裡不鬆手。“喜歡包子,孃親真好爹爹也好。”
軒轅子景動了動身子,發現腰帶被文心一把扯斷了,一張俊臉黑了起來,把雲海遞給文心,要她先抱着。
“你不是抱得好好的嗎。”文心沒去接,白了軒轅子景一眼。沒事鬧什麼。沒看她正忙着嗎。
周通看着軒轅子景有些轉不過彎來,他認識軒轅子景也知道他現在是雨國的皇帝,可是現在他和文心搞的是哪出?
院裡軒轅子景一隻手抱着雲海。一隻手緊緊捏住腰帶,剛纔不小心鬆了鬆手,裡面褲子已經快滑到臀部了。
“快抱着,我褲子要掉了。”軒轅子景幾乎是大吼出來的。臉色緋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聞言文心一愣,趕緊接過雲海。看着軒轅子景雙手拉了拉褲子,再看那條抱廢的腰帶,一臉尷尬扭頭望向遠處。
她真的不是故意,誰知道那玉佩帶子那麼厲害。而且那腰帶也太不經扯了吧。
文心心裡還有一個疑問,軒轅子景裡面的褲子沒繫腰帶嗎?
“腰帶壞了,能找件新的嗎?”軒轅子景望向暗一。這裡身材和他差不多的人就只有暗一了。
聞言暗一嘴角抽了抽。“沒新衣服,舊的要不要?”其實他內心好想聽見軒轅子景說不要。這樣就能看他一直拉着褲子不鬆手的模樣了。
軒轅子景對暗一點了點頭,舊了怕什麼,只要褲子不掉,爛的他都穿。
走前軒轅子景走過文心面前,一臉怨念對她道:“下次不要在人前那麼大力扯我的褲子,想扯我們回屋裡,到時你想怎麼扯就怎麼扯。”
軒轅子景說完趕緊走了,文心抱着雲海無聲對着他的背影罵了幾聲。
死流氓,滾犢子,鬼才想扯他腰帶,她那是手誤。
孫憶柳見周通一臉菜色,便知道他心裡在擔憂什麼,過去小聲向他解釋了軒轅子景和文心的關係。
想剛剛她也是被他們兩人嚇得不輕。
聽完事情後,周通鬆了口氣,只要文心沒有紅杏出牆就行了。
軒轅子景身份特殊,選房間的時候他一定要挨着文心住,說是雲海半夜要找娘。
暗一影二都拿他沒辦法,耍波加無賴,誰拿他有辦法,別說人家還是一個皇帝。
換上了暗一的衣服,軒轅子景出來找文心已經找不到了,此時文心抱着雲海在唯安房裡,曼冬則抱着上官寶玉站在她身後。
文心讓唯安給雲海治傷,臉上的傷不要好的太明顯,不能讓軒轅子景看出問題來。
唯安用靈氣梳理了雲海的身體,身上不少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手指上的傷唯安也細心處理了,骨頭慢慢癒合,臉上的傷也用靈氣過了一次。
只不過不會像淤青好那麼快,但癒合的速度也是平常的幾倍。
這樣只會讓別人以爲雲海自愈能力好,唯安醫術好而已,效果不會太過驚奇。
雲海體內的毒唯安對文心搖了搖頭。“比較厲害的毒素我沒有辦法,我能解的都是一些毒性不強的毒。”
雲海體內的毒每一種都是劇毒,憑她現在的能力拿它們根本沒有辦法。
“不過很奇怪,雲海體內的毒好像對他根本沒有影響,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那些毒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唯安皺起了眉頭。
這些年她爲了隱藏靈氣異能,沒日沒夜學習醫術,她發現自己對習醫很感興趣,便拜了西門冷做師父,請他教她醫術。
周家不少人是知道她的能力的,大家都不約而同替她保守秘密,周家谷裡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女神醫。
唯安是這樣想的,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把本事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在世上面前,世人只會以爲她醫術高明,又怎麼會想她有異能。
聽完唯安的話,文心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那你看看寶玉身上的毒,看看有沒有辦法解。”
寶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望着文心,剛纔唯安阿姨說太厲害的毒她解不了,那他中的毒是不是很厲害。
“寶玉乖,不要怕,阿姨答應你,一定會治好你的腿,如果唯安阿姨治不了我們還可以去找別人,別怕。”文心把雲海放到牀上,從曼冬手裡抱過上官寶玉,對他安慰道。
聞言寶玉乖巧的點了點頭,姨娘說過毒藥不厲害的,只會讓他痛幾天而已,只是姨娘說的幾天時間好長,好長。
唯安抓住了寶玉的手,靈氣從她體內走向寶玉體內,靈氣走到大腿處便被濃濃的黑氣攔住了去路,與雲海的情況一樣,靈氣面對黑色一點辦法都沒有。
唯安控制靈氣與黑氣做鬥爭,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半晌她一臉疲憊收回手,對文心一臉無奈搖了搖頭,她拿寶玉體內的毒同樣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