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漫雲,再次回到都城裡的時候,這座都城就沒有之前那樣平靜了。
只見,城裡到處都是,五人一組身穿盔甲,手執長矛的青甲軍。
而且,就在之前那些孩子,和老婦人們被殺的地方,站着黑壓壓一片同樣裝束的青甲軍。
這羣人估計至少也有四五千人,他們這時圍成了一個九宮八卦圖的圈,中間有一個頭戴紅纓的青甲軍。
看樣子這是一個頭領,只聽他那大得像破鑼的聲音說道:“大家都聽着!
現在,大王有令,讓我等在城裡挨家挨戶的搜,要是見到有可疑的人都給我帶過來。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走一個!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好了!現在開始,每組個五人,都開始行動吧!”
那個人頭盔上有紅纓的青甲軍說完,就讓士兵們各自行動去。
。陳漫雲見這麼多人,五個人一組他們分頭行動了。自己一個人怎麼能追得上呢?
看起來,這次是必須暴露了。她倒不是怕暴露自己,可是她一旦暴露的話。
這些,所謂的青甲軍又抓不到她。那麼,到時候他們就會遷怒於,這都城裡的百姓。
自己要是救不完所有的人,就不能冒然出手。
不出手?可是,自己之前已經出手了,惹怒了那個暴君!
自己現在看樣子是騎虎難下了!
好吧!今天就來試試,自己空間裡的功夫,究竟有多厲害?
陳漫雲心裡很無奈的想着!
她隱身在都城最高處,也就是那個敬王的王宮上空。
看着那些青甲軍,從民社裡帶出來很多婦人和孩子。
那些青甲軍,嫌女人和孩子們走得慢,就邊走邊用手裡的長矛,往他們身上戳着。
孩子們被驚嚇得啼哭不止,女人們只能將他們護在自己的身後。
大家磨磨蹭蹭的往前走着,那些可惡的青甲軍,就又要開始下殺手了。
而陳漫雲此時,最痛苦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會把這些女人和孩子們,帶到哪裡去?
這時候,她要是隻去救了這一處的人,那麼其他人就都會死。
都怪自己之前一時意氣用事,才把她們都給牽連了進來。
爲今之計,只有先救人了!至於用什麼手段?她都無所謂了!
她心中堅信,只要有人在就什麼都能創造出來。
哎!那裡居然出現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不是說,都城裡的男人都被徵去,修建宮殿了嗎?怎麼還有男人呢?
難道?他是偷跑回來的?應該是!
哦!還不止一個男人,又被押出來三四個……
陳漫雲此時,心裡就更加着急了。
因爲,眼看着那些男人們,就要和那些人青甲軍動手了。
他們都是衣衫單薄,赤手空拳的,而所對的青甲軍在他們面前,身上的裝備比他們,不知道要先進了多少倍?
條件這樣的懸殊,怎麼能硬碰硬呢?
啊!不好!那個最先被押出來的男人,受不了那些青甲軍用長矛刺他,他已經在開始還手了。
啊!完了!三個青甲軍一起用長矛刺他……
不行!陳漫雲不能再這樣,龜縮下去了!那個男人已經被刺傷了腿,鮮血正噴涌出來……
陳漫雲來不及多想,像離玄的箭一樣,以電光石閃的速度衝了過去。
就在三個青甲軍,擡高手裡的長矛,三柄長矛齊齊對準刺向,已經受傷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的時。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間內,陳漫雲一把,把那個男人拖過來,就放進空間裡去了。
瞬間,那三個青甲軍,找不到了剛纔那個就像落水狗一樣的男人時。
都高聲驚叫着跑開了:“啊!不見了!不見了!啊……”
“啊!有鬼!有鬼!啊……”
“啊!快跑!有鬼啊……”
看見那些狠毒的青甲軍,都扔了手裡的長矛。還邊跑,邊驚恐的大聲喊叫。
這一變故,把那些被他們押出來的女人,和孩子們都驚呆了。
一時間,都傻愣愣的看着那幾個,青甲軍奔跑的背影不知所措。
陳漫雲就趁着,他們這時不注意,施展出了天羅地網,把這些女人和孩子全都放進空間裡去了。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追上那幾個狂奔的青甲軍,又是一招天羅地網。
直接把這五個,嚇破膽的青甲軍的身體提到空中。
然後,往那已經乾涸了近一個月的護城河裡扔去!
這裡是下游,河牀裡全都是鵝卵石,那五個青甲軍被她從遠處的高空,這樣扔下去。
那撞在石頭上的,頭顱裡紅白相間的腦漿,都給摔了出來。
不過,這時候,所有人都被其他的青甲軍押走了。就算他們的死相再怎麼恐怖,也沒有人得看到!
陳漫雲這滅口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聲音在空氣裡傳播的速度。
這時,那些離剛纔發生事情的,地方近的青甲軍,已經在往她們這邊彙集。
不過,她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大不了,就是多除去幾個像,毒瘤一樣的貨色而已。
她有什麼好怕的?對於她來是說,最怕的就是,看見這些手無寸鐵的窮苦百姓,被他們這樣糟蹋。
人人平等!這個概念,在她的心裡、腦裡,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他們這樣作賤生命,她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絕不手軟的。
所以,當她遇到第二波,青甲軍的時候。
手底下便毫不留情的,直接將他們的身體抓到空中,再用乾坤旋風掌送他們去了,之前那幾個人去的地方。
緊接着,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這都城裡的青甲軍還真不少。
她之前以爲,這都城裡沒有多少兵力。是因爲,聽樑梓墨說過,這個敬王是軍人出生。
是個軍事天才,既然是軍事天才,那他的防範意識肯定很強。
那麼,爲了防範於未然,他肯定是把兵力都屯放在,城外的謀和地方。
那樣,都城裡一旦有事,就方便他調集。
沒想到,這城裡的兵力是這樣充足。難道,他把那些民工,都收編成了他的軍隊?
不可能啊!要是真的是那些民工的話,那有不認識自己家裡人的?
也不知道,自己救回的那些男人,是不是被敬王徵去的民工?要想知道是不是?等會兒找個人一問就水落石出了。
陳漫云爲了人們不受到傷害,她奔跑在齊國都城的每一個角落。
可是,不管她的速度有多快?她始終只有一個人,還是沒有青甲軍跑得快。
最後,還是有近千人,被青甲軍押到當時,她從那十幾個青甲軍手裡,救走第一批人也就是,那個老大爺賣菜的那條街上。
當然,這個時候,陳漫雲也隱身在這裡,觀察着他們會把這些女人,老人和孩子怎麼樣?
因爲,她看見之前和她說話的那個老頭兒,也在被押的人羣裡。
這都是半個多時辰後了。那個頭戴紅纓的青甲軍頭領,看着自己的人押過來的女人和孩子們。
目光如炬的看看四周,扯着他那破鑼嗓子大聲說道:“就這些人嗎?朱千戶!你的人呢?
向千戶,你去檢查一下你的人夠不夠?
秦副督使!你今天調集了多少人來不?
孃的!怎麼這一出去,就收不回來了呢?人呢?人都死哪裡去了?”
那個青甲軍頭領,看見回來的青甲軍少了一多半。於是,點着名的在哪裡破口大罵。
那些個什麼千戶,和什麼副督使,都只能慌亂的舉目四顧。
可是除了已經到了場的人之外,他們沒有在那個角落裡,還看到有人影。
這時一個青甲軍走過來,拱手低頭說道:“稟督使!屬下今天是調集了五千人!
分成了一千個組,每組五人!”
“五千人?那你現在看看,還有多少人?”
那個被稱爲督使的男人沉聲問道。
這時,只見那個秦副督使,被嚇得額頭上冒出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
結結巴巴的答道:“回……督使!現……在,不,不到……一,一半……”
“不到一半?那還有的人呢?”
那個被稱爲督使的人,這時聲音不大。但是,從那開口足以震懾羣雄的聲調裡,可以聽出他這時候很生氣。
那個秦副督使,擡頭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結巴的小聲喃喃道:“人……人……”
聽到秦副督使,這樣蚊子一樣的聲音,那督使突然提高聲音大吼道:“人什麼人?
你他孃的還不快派人去找?這麼多人都不見了,肯定是出事了!”
那個秦副督使,被督使破鑼一樣的桑門兒一吼,嚇得噗通一聲就雙膝跪地。
這時,那督使見自己手下這麼沒用。走過去,對着那個副督使的屁股,就兩腳踢去。
嘴裡還罵道:“你他娘,給老子爭點氣好不好?別他娘就像軟骨頭似的,老子一說話,就把你給嚇倒了?
跪着幹嘛?快起來去找人!”
那秦副督使被踢得吃痛,就帶着哭腔說道:“回督使!那麼多人都不見了,您讓我一個人去找?”
督使聽了他問這話,火氣更大了。又走過去,在他屁股上踢了幾腳。
才大吼道:“你他娘給老子起來!老子什麼時候讓你一個人去找啦?
起來!給老子帶着你的人馬去找人,快!”
這一下,那副督使再也忍不住了,爬起來邊跑邊用手揉着,被踢得深痛的屁股。
其實,他心裡害怕!害怕極了!